不知羞恥(H)
不知羞恥(H)
(P O 1 8獨家發(fā)表,) 如此就這般苦苦煎熬了兩日,凌波到底還是察覺了,只因玉姝奶頭翹得老高,紅艷艷的仿佛充血一般,那兜衣的帶子只能松松系著,便是上好的蘇綢料子碰到了,也磨得生疼。 凌波道:早跟姑娘說了讓我抓藥去,若是用了那方子上的藥膏,何至于此? 忙又趁著樓船靠岸補給淡水的機會叫人請了大夫上船來,這般難言之隱自是不好明言,只說是身上紅腫了。 那老大夫掉了一大堆不知所云的書袋,也開了一張消腫化瘀的方子,照方抓藥后給玉姝服下,卻是絲毫也不見好。 凌波與玉姝從小一道長大,雖為主仆,實則情同姐妹,見她這般難熬,心中如何不焦急?她因玉姝身上有這一種奇毒常年延醫(yī)問藥,陪侍在側(cè)時也跟著聽了許多醫(yī)書,亦知一些粗淺醫(yī)理,不由心中暗忖 (P O 1 8獨家發(fā)表,) 想必是因為玉姝正在長身子,縱是那熱毒不發(fā)作,雙乳也偶有脹痛的,如今受了男子陽氣所激,自然腫痛得更為嚴重。 若是早早地用了那珍珠白玉膏消腫倒好,如今,恐怕只有請了蕭先生來,試一試陰陽調(diào)和的法子,才知有沒有效用了。 她不敢勸玉姝再去求蕭璟,忖度再三,自去見了對方。 彼時日近黃昏,樓船上處處點起燈燭,凌波雖向來處事大方穩(wěn)重,提起來意依舊是羞臊非常,好歹因那燭火的光芒方才遮掩住了。 蕭璟聽罷,卻是半晌方道: 這是你的意思,還是姑娘的意思? 凌波道:先生還不知道我們姑娘的性子?姑娘臉皮薄,自然只能由我來請先生。 (P O 1 8獨家發(fā)表,) 蕭璟笑了一聲,卻是想到前兩次那少女的膽大妄為來。說來也奇怪,他原本只當這是一樁麻煩事不愿沾惹,如今卻沒了絲毫不愿,反而想,即便真的因此要娶那小丫頭,倒也無甚不好。 且說這邊廂,玉姝這幾日都在房中躲羞,除了凌波錦瑟二人,旁人一概不見。她用過晚飯便在錦瑟的服侍下躺下了,身上只穿著一件薄薄單衫,卻還是覺得胸口又漲又熱。 正要悄悄兒地將小手探進衣襟里揉捏,凌波掀了簾子進來: 姑娘身上可好些了?剛出好的楓露茶,我倒一碗來給姑娘吃。 玉姝正心煩氣躁:不吃。 凌波又勸她:總這么熬著也不是個事,不如我去請了蕭先生 話未說完便被她恨恨打斷:做什么要去請他?我就是痛死了,也絕不向他低頭! (P O 1 8獨家發(fā)表,) 忽聽一聲沉沉笑音,帶著幾分無奈:這可不妥,姑娘若是痛死了,我這做先生的,如何向程公交待。 玉姝一驚,繼而便是大羞。慌忙抓住繡被將身子裹住,一只修長大手已探過來掀開羅帳,而凌波也悄無聲息地退了出去。 你,你來做什么夜闖女子閨房,好不知羞恥! 蕭璟勾起唇角:是,我是那沒臉皮的壞種子,衣冠禽獸,道貌岸然,今晚也是我自己要來的,絕不是姑娘向我低頭。 說罷一伸手,便將玉姝露在被外的一截細白腳踝輕輕一拉,她啊的一聲,眨眼間已被他勾入懷中。 ===================================================== 大灰狼悄咪咪探出了狼爪【doge 珠珠滿百啦,雙更??ヽ(°°)ノ? 還想要更多珠珠【對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