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不許走!
51.不許走!
的確,曲玉汝也知她不痛快。 最開始她以為是自己在眾人面前對她冷言呵斥讓她失了面子,她為此事對桂魄哄了又哄,可她錯了,桂魄根本不在意這件事,反而還告訴她:夫人明明說的對,也說的及時。我能分辨黑白,不會怪你。這讓曲玉汝犯了難,隨后她敏銳的想到是不是因為小圣? 她又哄著說:小圣一腔熱血路見不平仗義援手,就算他心思不純對我有妄想,但我必然會分得清楚,恩情要報但私情絕不會有。這話說完倒是聽聞桂魄一聲冷哼,最好如此,不然我定要他后面的話說的極輕曲玉汝一時沒聽清楚,但想來也不難猜。桂魄的愁云散去一點,可也只是一點,曲玉汝這下才明白,她并沒有看透桂魄。 曲玉汝沒空去鉆牛角尖,開解她的愁緒比甚么都重要。她坐上桂魄的膝頭訴說自己想知曉答案,隨后她聽見桂魄說她不痛快。 好沒道理。桂魄攬住她的腰手掌緊貼著摩挲著,并非是色欲好似在緩解某種情緒,那賊婦不過是個普通人我動下手指都能將她捏死,可當時,曲家府門外官差百姓前我竟然毫無辦法。她意在搶奪我的孩兒還侮辱我的妻子,我竟然毫無辦法反而那個男人,他功夫不如我俊武學(xué)不如我強,可他竟可以結(jié)束一切。 那雙手的力度大了一些,溫熱的掌心起了一層薄汗衣料在她手中起了皺,此刻是我將你抱在懷里,可這,我配嗎?最后幾個字輕的如羽毛一般,讓曲玉汝想起那個鴿子,還有身上的癢。她主動更靠近些,直到兩個人呼吸都要纏綿到一起,我且問你,你愿意服軟嗎? 愿意的,世間必然天外有天,且不說別的,我就打不過師姐。但今日不同,當場無人能比我更突然嘴唇被手指撫過而后比手指更軟的所在吻了下她,讓她吞下后面的話。懷中人說道:沒讓你服那時的別人,你愿意對我服軟嗎? 這是自然,桂魄慕強,曲玉汝哪怕體魄弱但其智慧心境非平常人能比。她也如實回答,自然甘愿。清泉般的嗓音隨她之后說道:今日的局面就他出手最合適,哪怕他當時未動我也會想辦法拜托他代為出手。其一,他并非曲家人,出手是路見不平到哪說都有理更不會將曲、薛兩家的恩怨加深。其二,那便是我私心借刀殺人。這是江湖大俠不屑也用不到的手段,但我不同,我一介弱女子身無長處只能暗詭算計,我想曲家無恙更想我娘子無恙。你不擅長的事我來cao心,而我和孩兒的安危你來守護,如此,你可還不痛快嗎? 桂魄默然,可曲玉汝明顯聽到這人長舒了一口氣,那雙手臂也不似方才那樣緊繃。她伸手過去抱住她的后背,放松下來的脊背摸起來格外舒適。她將下巴放在桂魄的肩上,只需一扭頭便能吻上她的耳垂,其實你方才的問才是我想問的。如果你不曾認識我,沒有愛上我,那你根本不會遇到像今日這般的局面。你不必投鼠忌器,想殺人便殺了,反正孑然一身也不怕連累了誰。我害你陷入這樣兩難之地,那么我配嗎? 桂魄啞然失笑報復(fù)般的捏了下她的鼻尖,我要是聽不出你這是勸我的話可就太傻了,罷了罷了,嘴上功夫我可說不過你。聽她語氣如此輕快看來是解了愁云了,這人性子灑脫,雖有時不當心進了死巷子但想開了便拋在腦后不再執(zhí)著。 兩人親昵了一會兒,曲玉汝在她胸口揉了揉,今日見你那樣真讓我心疼壞了。桂魄又笑,你心疼揉我作甚?曲玉汝不理依舊將手放在那處不肯離開,很快了。很快我們就跟你一起走,去你的那片天地,不會再有如今這樣的污遭事。在你的那片天地中我甘愿依附與你,你永遠是那個夜中之仙,爭過星辰之光的明月。 桂魄并沒有表現(xiàn)的太過開懷倒是很沉默,但是在這沉默中曲玉汝并不慌亂,她跨坐在桂魄的腿上雙足憑空輕輕搖晃,喉中間或哼出一二聲音節(jié)。她嗓音好聽桂魄一直知曉,聽著她輕哼桂魄更加放松愜意,嗯~很好聽,我都閉上眼了。說著她拉過曲玉汝的手摸上自己合上的雙眼。 對呀,哄貍奴睡覺哼的曲。曲玉汝笑得柔柔的眉眼彎彎。 一場無聲的風波就這樣散去了,但曲玉汝心里明白,這看起來的小事對于桂魄來說有怎樣的風險心魔才是能殺人于無形。 兩個人都解了心事,而所在意珍重的人就在彼此的懷中,安穩(wěn)又柔和的香氣緩緩蔓延,不多時侵占了整個房間。燭光之下那點嫩白的小耳被照得薄紅,其中的脈絡(luò)淡青分布,倒有點像某種植物的葉子。心饞,桂魄放任自己去吻上,唇瓣一抿?qū)⑿《M口中,濕潤的舌溫熱的唇將薄紅欺負得泛起了燙,曲玉汝聽見桂魄喉中一聲吞咽。 衣料在摩擦間窸窣作響,強勢不失溫柔的信引將曲玉汝的香勾出,唇齒糾纏間香氣交融,衣衫漸褪,露出原始的模樣。修長的脖頸上紅梅點點,那痕跡一路橫在胸前,桂魄撫摸過她自己留下的印跡心中發(fā)癢,這癢意攀升在喉間恨不得生吞下甚么來緩解。 桂魄扯下曲玉汝身上的最后一塊布料,光潔的陰阜被她用掌心托著,手指摸了摸然后輕拿輕放般的再次放在她也同樣裸呈的腿上。手指按上腰肢上吻合的指痕,似是暗示一般讓懷里的女人起了反應(yīng),可能曲玉汝回想起那手指掐住她腰身時發(fā)生的事,肌膚開始發(fā)熱呼吸也跟著凌亂。 桂魄仰頭欲吻不期然的吻上了曲玉汝的掌心,那雙手在她面上撫摸她的輪廓。大腿上被染了一塊濕潤,滑滑的,并且很熱。托著曲玉汝的臀將她的下身貼在胯下腫脹處,柔軟摩擦堅硬妙不可言。 桂魄彈指一揮燭光倏地熄滅,她拉開曲玉汝的手放在自己的肩頭,仰臉,準確的一親芳澤。 曲華真還是沒有回家貍奴沒辦法和姨母一起睡,這倒是方便了欣合。她經(jīng)常和貍奴還有一群小孩子一起玩,這曲府何處高何處低何處有洞她都了然于胸,大人或許不行,她體量小鉆個狗洞也就進了曲府。她尋到貍奴的房間時這孩子已經(jīng)睡下了,但顯然睡得不安穩(wěn),一對小眉毛時蹙時松四肢緊繃,欣合借著窗外透進的月色安靜的打量了她一會兒,然后才推醒她。 小歸鴻醒醒,醒醒她聲音壓的很低但動作不小,幾下就把貍奴吵醒。小孩還以為這是夢,看著欣合的臉不出聲,一雙眼簌簌的掉眼淚,還磨著牙好似又氣又恨一般。 欣合自然明白貍奴是氣的,可也嘆一聲摸了摸她的發(fā),不說別的只說起今夜要囑咐的話,抱歉,我認了你母親的師姐做師父??蓻]空說別的了,今天師父提劍尋人只見曲府里外圍的都是人,無奈作罷。她好似多次不利心里承受不了,連夜去尋卦師卜卦了。趁此機會,你們快走! 是,她是想永遠比貍奴都要強,將人護在羽翼下。但是她的私欲對于貍奴的幸福來著根本不值一提,她在認莫之桃為師的時候就注定不能兩全,幫或不幫說或不說都是罪過。 可見不得小孩子傷心的罷? 欣合還是過來了,還是來勸她們快走。 桂魄很厲害的。貍奴睡眼惺忪打個哈欠,這下她不覺得是夢了,那段話還沒消化掉只注意到眼前的人是真實的欣合,她坐起來就抱住欣合的腰,咬牙切齒可也奶聲奶氣的說:不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