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戲
陳宜家萬萬沒有想到,她和伏城的再次見面,竟是以這么吊詭的方式。 她雙手被反綁在椅子上,男人壓倒性的身量迫使她以一種扭曲的姿態(tài)仰視著他。 而伏城的目光流連到她手上的鐐銬時(shí),陳宜家確定男人手里的煙頓了下,灰白的煙屑掉落在擦得锃亮的鞋頭上。 不由嘀咕:不是你指使人干的嗎,這么驚訝干嘛? 你伏城的目光有些復(fù)雜,但很快,他就恢復(fù)了一派鎮(zhèn)靜,并且沒有任何幫她打開手銬的打算。 陳宜家,你跑得倒是比兔子還快。男人不陰不陽地諷刺了句,視線卻不著痕跡地在女人身上掃過,似在尋找其他&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