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廉鮮恥
寡廉鮮恥
堅硬的利刃如同活物一般抽搐著跳動突射,將一股股精水盡數(shù)噴涌在趙映雪身體的深處。 玄渡閉了眼,伏在趙映雪頸側(cè)一動不動地壓著她,胯下那物遭了一路的深吸緊咬,爽得他已是魂飛天外! 下次,下次我要射在meimei嘴里...無盡的快意中,他喘息粗重,聲音低啞難辨。 趙映雪被激射的精水擊得渾身哆嗦,眼前陣陣發(fā)黑,她絞藤似的纏緊了他,喃喃低語,好...隨你... 草木氣息充斥鼻端,交疊的喘息漸漸平息,玄渡聽得她話中情意,簡直心魂俱醉,晶亮的眸中滿是壓抑不住的喜悅。 但明明十分歡喜...歡喜到心都要疼了,卻就是忍不住想要變得更加惡劣。 他雙目灼灼,緊緊盯著她潮紅的臉,低低一笑,神情戲謔,那我尿在meimei嘴里想必也是沒問題的了? ......聽他說得荒謬,趙映雪一時無言以對,她深知自己確實是拒絕不了他任何,即便他帶給她幾多煩惱,她也無力抗拒! 她原本素來處事淡然,平日鋪子里縱是有再棘手的狀況她也能不慌不亂,但唯獨在面對他這件事上... 次次都像是得了失心瘋似的無底線地遷就縱容! 見她默然,玄渡忽地嘖了一聲,咬著她耳垂,學(xué)著她喘息的聲音笑道,給我...哥哥射給我...meimei知道你有多勾人么... 我們再來一遍好不好?哥哥還想再射給你! 他驀地挺了挺胯,將巨物的頂端抽出,在她濕漉漉的xue口處磨了磨,緩緩動腰頂送,往后每日每夜,我都要射給meimei! 那胯下之物在他占領(lǐng)的xue兒里再度全然勃發(fā),腫脹充塞! ......好家伙,趙映雪一聽這話瞬間便羞得無地自容了! 親熱之時她哪有什么意志力,自然什么話都說得出口,但此時聽他說來,卻羞得只想一頭撞死! 這不是才弄完么...你!見得他又是一臉情欲急色,羞憤之下,她難堪地奮力掙扎了幾下,出去! 別動,別動...又想了...怎么?meimei不樂意? 玄渡快慰一嘆,腰胯緩緩?fù)舆M出,他低頭看著她微微一笑,壓低了聲音道,meimei里面那么熱那么緊...我哪舍得出來? 你這樣亂動...我忍不住了,meimei再容我一次! 他用力吻住她嘴唇,腰腹猛地向前狠狠一頂,那巨物順著彼此黏糊的汁液又硬挺挺地直闖入了她體內(nèi)的最深處! 我不要! 趙映雪被頂?shù)糜謿庥旨?,臉頰更紅了,咬牙切齒地低聲斥道,一次一次!沒完沒了是罷?若是這樣礙事...便割了算了! 她心頭火起,說著便不耐煩地推了他一把,繃著臉冷聲截斷,起開,壓著我了! 這便嫌我沉了? 玄渡維持著插入的姿勢,卻將她抱得更緊了,下身抵在她要命的那處所在碾磨頂撞,啞聲笑道,我meimei不會是惱了罷? 這不問還好,一問之下,心底惱恨自己的不爭氣,一時作下如此不堪入目之丑態(tài),滿腔委屈涌起,趙映雪眼角登時就紅了... 她鼓了鼓臉頰,挑起眼皮,斜斜瞥了他一眼,惱什么惱?瞧不見這天色?我就光在這與你廝混不用回去了是罷? 一步步落到這樣匪夷所思的處境...著實是難以想象自己竟能寡廉鮮恥到這種田地! 若是三個月前聽得哪個說上一兩句這等事,她只怕是都要洗一洗耳朵! 天色又怎么了?倘若meimei允許...我們可以直到下一個日出。 玄渡眉頭一皺,伸手掠開她額上被汗水粘連的發(fā)絲,給她擦了擦鬢角的汗,我錯了行嗎?我那話是逗你呢...我哪里舍得。 這meimei的心事委實是風(fēng)云莫測,從前床幃之間,耳鬢廝磨之時,比這更浪蕩的話也不是沒有說過,哪就值當(dāng)她惱成這模樣了。 他喘息著又吻了吻她的嘴唇,輕不可聞地笑了一聲。 你若是實在氣惱...也可以尿在我嘴里,左右meimei怎樣待我...我都不介意。 住嘴!別說話!趙映雪混亂又矛盾,幾乎是有點自暴自棄地抓著他手肘往下拽,你自己沒頭發(fā),瞎擺弄我的做什么! 她眼鋒如刃,很是氣惱地扯開他的手,用自己的手背遮住了臉。 惡不惡心!他就能不能有點兒身為出家人的自覺!做什么總是要這樣沒臉沒皮說些烏七八糟的事兒! 真正是要笑掉大牙了!往后?與他之間哪里會有什么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