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見自瀆
撞見自瀆
說好要守歲的兄妹二人飯后也未散,喚人將碗碟撤去,倆人便靠在羅漢榻軟軟的羅墊上,就著瓜果點心,喁喁閑話。 玄渡雖是難以視物卻也摸索著為趙映雪剝了滿滿一碗干果,聽聞這果子也是西域進奉之物,果實噴香,果殼異常堅硬。 趙映雪以往不曾見過這果子,當(dāng)下不由大為好奇,吱吱喳喳地打聽個沒完。 玄渡倒是見識頗深,似乎什么都知道,一改在爹娘跟前寡言冷淡的模樣,都好脾氣地為她一一悠然作答。 趙映雪奇怪地發(fā)現(xiàn),到底是血濃于水,血脈至親的關(guān)系是真的很奇妙。 明明在過去的十余年里,彼此并不熟悉,她也就偶爾在年節(jié)之時跟著爹娘入京遙遙看他一面。 但恍惚中卻覺得似乎有一種細水長流的熟悉與默契,深深地烙印在彼此的靈魂之中。 無須客套寒暄,也無須掏心掏肺,仿佛在過去的時間里倆人從未分離半分那樣熟悉自然。 趙映雪興致盎然,一口清茶一口干果吃得快活,不知不覺間又挨過去幾寸,塞了幾粒果核在玄渡嘴里。 夜已深了,倆人漸靠漸近,幾乎到了肌膚相貼的地步,她也漸漸就困得眼睛也睜不開了。 身上的毯子厚軟暖和,仿佛生出了無數(shù)只綿軟的小手來,溫柔地侵蝕她的神志,拉著她跌進甘甜夢境。 她歪在玄渡肩頭很是舒坦,夢境紛呈沓至之間,隱約感覺有只手慢慢搭在了自己腰際。 也不知是什么時辰了,她迷迷糊糊地轉(zhuǎn)了個身,睜眼便發(fā)現(xiàn)窗外的飛雪視乎是停了,原就僻靜的宅院此刻更是靜得不同尋常。 一室溫和的香氣中,身邊的玄渡已不知去向,身側(cè)似乎仍然殘余著他的體溫,趙映雪揉了揉眼,自昏沉中回神,茫然四顧。 這人...大半夜的做什么去了,難不成是回屋睡了? 她輕手輕腳下了榻,推開了他內(nèi)寢房門,但見房中一片敞亮,半面帷帳低垂,燭火映著窗格的影子,卻也空無一人。 趙映雪困得不行,掀起眼皮懶懶地掃了一圈房內(nèi),沒忍住打了個哈欠,便想著倒不如打水洗個臉清醒清醒再去尋人。 她心不在焉地撩起屋內(nèi)一側(cè)的浴室幕簾,赤條條一具身子卻赫然扎進了眼中! 細紗宮燈高挑,映著幻影重重,浴房的湯池冒著絲絲溫?zé)岚嘴F,玄渡正側(cè)著身不緊不慢地解開了僧袍的領(lǐng)子,姿態(tài)十分隨意。 袍帶掛在一旁,衣物落地,強壯而結(jié)實的赤裸身軀一覽無余,那韌實挺拔的肩背脊梁下,跨間昂起之物高翹挺立,清晰可見! .......這、這一切都來得太過突然了!趙映雪一手緊攥著幕簾杵在門口,駭然睜大了雙眼,渾身僵硬,呼吸幾乎瞬間窒住。 里頭的玄渡恍若未聞,提起身側(cè)的一只木桶,舀了幾瓢水漫不經(jīng)心地從頭頂淋下。 華光浮動,飛珠濺玉,水珠順著他臉頰滑下,又從那寬厚結(jié)實的脊背跌落。 趙映雪望著那沾了水后,如同刀刻的一身肌rou線條,一時竟未反應(yīng)過來... 她都忘了自己該避嫌轉(zhuǎn)身出去,目光竟不由自主地隨著他一雙手移動,下意識地就緊盯著他的一舉一動。 那真正是白皙修長、骨節(jié)勻稱,又結(jié)實漂亮的一雙手! 白霧蒸騰中,仿佛為了安撫某種躁動的情緒,玄渡仰起臉,一只白凈手掌已握住了那囂張之物上下捋動,企圖令它服帖下去。 他削窄的腰身兩側(cè)肌rou微微顫動,俊美的側(cè)臉輪廓在逆光中看去,表情隱忍,呼吸急促。 手里taonong之物,一柱擎天,猙獰粗大,好似怒龍昂首盤柱,筋脈旋繞,可驚可怖,簡直不似人間可見。 趙映雪呆了呆,忽然就明白了他在做什么! 她瞳孔放大,脊背瞬間一片燥熱,心臟狂跳難抑,剎那間就亂了節(jié)奏,再想往房里退,腳卻已然有些軟了! 思緒意識幾乎一下子就飛了,她嚇得臉色煞白,口干舌燥,不知所措地簌簌微顫... 卻見玄渡掌心越捋越快,沙啞的聲音隨之低低響起,看什么?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