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其實很簡單
殺人,其實很簡單
五個男人走的很快,秦瑜一路小跑遠遠的跟著,幾個拐彎已經(jīng)遠離鬧市來到安靜的小巷。 幾人在巷子盡頭右轉(zhuǎn),秦瑜猶豫了一下還是跟了上去,她心里很不安拿出申屠給她的手槍。 果然,巷子后面是等在那里的幾個男人,小男孩雙手垂著站在他們身后一動不動,有些微長的劉海遮住眼睛,看不清他的表情。 秦瑜咋一下看到一個男人陰狠的笑著伸手過來抓她,慌亂中對著男人開搶,她實在是太怕了,平時訓(xùn)練這種距離她絕對能命中要害。 但此時慌亂中只打中男人的手臂。 男人痛呼一聲,捂著胳膊無力的跪在地上。 這臭娘們拿的是軍用槍! 基地的軍用槍不僅致命,即使擦傷也能讓異能者無力反抗,只有軍隊幾個領(lǐng)導(dǎo)平時會佩戴。 為首的一個男人躲在暗處問秦瑜: 你跟著我們有什么目的? 秦瑜舉著槍對準(zhǔn)他,努力讓自己顯得平靜下來。 你們放了那個男孩,我就當(dāng)不知道這件事。 男人笑了,露出白森森的牙齒。 噢?這是我兒子,你讓我放去哪里? 秦瑜最近也被惡補了新紀元法律,末世以來人口不增反減,在任何基地虐待兒童都是重罪,南方基地對兒童的保護更甚。 她也跟著赫連玨參觀過專門為孤兒,和被沒有能力撫養(yǎng)孩子的父母或拋棄或販賣的兒童,建造的福利院。 赫連玨牽著她的手,漫步在福利院的草坪上,告訴她這個世界的孩子脆弱且易損,需要更多力量去保護他們。 我的保鏢就在附近,很快就會找過來,我勸你們留下這個孩子趕緊離開。 秦瑜偷偷用手機想給赫連玨打電話。 除了最開始被秦瑜擊中的那個男人,其余人都哈哈大笑。 為首的男人伸出手做抓握狀,秦瑜手里的槍和手機就不受控制的飛到男人手中,男人一腳踩碎手機,把玩手里的槍,不懷好意的看著秦瑜強作鎮(zhèn)定的樣子。 救人之前先掂量掂量自己有沒有這個本事。 他向其他幾人做個處理干凈的動作,一把拽過男孩的頭發(fā)準(zhǔn)備離開。 男孩露出漆黑的瞳孔,頭皮傳來的痛苦沒能扯動他面部一絲神經(jīng),顯然是習(xí)以為常了。 中槍的男人有些憤憤不平的說: 老大,就這么殺了這個婊子太可惜了,不如哥幾個玩完再賣個好價錢。 他打量防備后退的秦瑜,獰笑著要把今天受的罪加倍還給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被他喚作老大的男人明顯不想久留,這個女人看起來就不簡單,很有可能是某個大人物養(yǎng)的寵物,他想到了什么催促道: 不想死的就趕緊動手,我們走。 受傷的男人不甘心的呸了一聲,被兩個同伴攙扶起來就要離開,另一個男人走向秦瑜一手掐住她的脖子將她抵在墻上。 手下的脖頸纖細柔軟,只要稍一用力這個女人就會命喪當(dāng)場,他享受著獵物慢慢窒息的快樂。 秦瑜被掐的滿臉通紅,她知道單靠自己不可能活著離開,但是只要拖延時間赫連玨一定會來救自己。 她兩只手扒著男人掐自己的手,看似想把男人的手扒開,實際快速解開腕上手鐲的暗扣,這是申屠交給她的另一件防身用品,解開后是一件非常銳利的刺刀。 申屠教導(dǎo)她的聲音回響在腦海。 在絕對的力量懸殊下,人會變得傲慢,誰都不會防備自己隨手就能捏死的螞蟻,這時候,你的機會就來了。 秦瑜將刺刀對準(zhǔn)男人的胸口猛扎過去,噗的一聲,男人的驚叫被更響亮的叫聲蓋住。 原本被抓著頭發(fā)拖行的男孩,不知道什么時候拿到秦瑜的手槍,對準(zhǔn)這群人的老大眉心就是一槍,男人無聲的倒下,剩下三個驚呼出聲:老大! 男孩將槍掉頭,想把另外幾個一起解決,卻被一腳踹飛,五個人都是異能者,男孩和秦瑜各殺掉一個,一個受傷失去行動力,剩下的兩個也不是好對付的。 男孩重重的撞在墻上,滑跪到地上嘔出一口血。 他的頭被一只大腳碾住,剛好看到另一個男人追著逃跑的不自來量力想要救他的女人,扔出一柄短刀,相對于刀的速度,女人跑的實在太慢。 就在刀要穿透女人身體時,突然停了下來,像突然脫力一樣刷的掉落在地。 秦瑜一頭扎進赫連玨懷里,她現(xiàn)在狼狽極了,頭發(fā)凌亂,脖子上有鮮紅的手印,滿身是血,剛剛扎死那個人時,粘稠的血液噴了她一臉。 赫連玨從空間拿出一條濕毛巾,輕柔的為秦瑜擦干凈臉上的血跡,表情卻實在稱不上好看。 這時候秦瑜才真的怕了,她知道自己一個人追歹徒的行為蠢透了。 腿軟的被赫連玨牽到三人面前,小王依舊保持三米的距離跟在兩人身后。 在場的所有人包括跟著赫連玨身后的小王,在他可以釋放的空間異能擠壓下,都像遇見天敵的小動物,生不起一絲反抗的意識,剛剛還一臉兇相要把男孩頭踩碎的人,此刻像條狗一樣跪地求饒。 赫連玨看了看散落的兩具尸體,跪地求饒的三個男人,還有半死不活十歲左右的男孩。 開始了審判。 你們觸犯了基地法律,虐待未成年兒童,判處十年苦役,異能者蓄意謀殺普通人,死刑。 你們還有什么話要說? 秦瑜看著三個男人因恐懼而顫抖的樣子,和之前的狠辣判若兩人,這個世界的人只對強者低頭。 她扯了扯赫連玨的手,示意男孩受傷不輕。 赫連玨喊了聲小王。 小王默默走上前將男孩抱起,朝不遠處的車上走去。 男孩狀態(tài)確實不好,他接近昏迷卻強撐著最后一點精神,看著赫連玨的背影。 他不想死,哪怕經(jīng)歷了最痛苦的折磨,也想活著。 他瘋狂渴望活下去的念頭讓他不惜拿命去賭博。 沒想到會遇到如此稀有擁有同情心的弱者,還好他賭贏了。 赫連玨繼續(xù)對三人審判。 我會將你們送到軍事法庭,你們的死亡,將在基地所有民眾的注視下執(zhí)行。 三人不甘心這樣死了,但是這個男人太過強大,看起來在基地的地位不低,不過基地負責(zé)人李霄他們見過,除了李霄外,其他人想要他們的命不太可能。 他們背后的靠山,正是基地二把手張淼。 張淼此時正被李霄請去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