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學習
好好學習
田中家的糕點鋪開了分店,由忍村的武器鋪老板投資。位置也好,位于木葉村中心區(qū)域。好味道加上優(yōu)越的地理位置,分店比總店更受人歡迎。佩拉被占據投資大頭的武器鋪老板欽點為分店的幫工。 拿著嶄新的服裝,佩拉看著笑瞇瞇的胖肚老板內心發(fā)毛。之前板正著臉,現(xiàn)在全然是親切。還好,薪資有所提升,她還是應了要求。 分店是總店兩個大,除了柜臺外帶,還加上了堂食。站在柜臺處,佩拉依著顧客閑聊,收集到許多情報。比如:宇智波族長的大兒子交了女朋友、初代火影的孫女兼三代火影的徒弟綱手在賭場又輸了精光,債主追到了火影辦公室、三代火影的徒弟自來也好像最近在寫書 打工因為各種八卦多了幾分趣味。 什么天才啊。記得吧,上次傳來的情報都看不懂。還發(fā)火讓我口述,笑死了。說話的人頭戴護具,右眼紅腫,一臉憤憤。 哼,他倒是幸運,一個破落孤兒,求了旗木朔茂為師父。走了狗屎運。就認識幾個字,隨意出手就捏死了。 是他幸運嗎!他jiejie都住進旗木宅了哎,你想想。 看不出來啊,旗木朔茂,嘖。 畢竟是男人。 別的不說,他jiejie真不錯,那臉,那身材,雖然還不成熟,可小有小的滋味。想想有些嫉妒旗木。 哈哈哈哈哈 別別別,飛坦就算了,隨意揉捏,還是別說旗木朔茂。那家伙很強的,追隨者也不少,小心點! 知道啦知道啦。 這家甜品真不錯,蠻不錯的。 背對一方餐桌的佩拉身子僵住,深呼吸幾次才平復下,腳步輕移,滑進后廚。一位服務生正端著盤子要出去,上面寫著4號,正是多嘴的幾人的飯桌號碼。佩拉掩住雙手,結印釋出忍術水遁·霧化時雨,一滴融合毒素的水珠自碗沿滑進甜湯。 不是什么強效毒藥,只是讓人上火幾天,說話嘶啞疼痛。 佩拉臉上失了笑容。今日言論讓人生氣,還提醒了她忽視的部分。 飛坦他不懂文字嗎?也是,在流星街撿垃圾為生,沒有系統(tǒng)性學習。況且這里和獵人世界文字不同。 她自己倒沒注意這方面,許是因為那神秘人的饋贈,那些文字看一眼就懂了,從未帶來困難。那家伙要強,也沒開口。也就奇怪那些忍術卷軸他到底怎么看懂的? 至于她的流言,倒是沒什么。若是離不開,旗木朔茂倒是一個好的選擇。人啊,總要為自己早早做出打算。 今夜月明星稀,飛坦放棄快速移動,走路回家。權當散散心。暗部任務繁多,且都不可聲張,他技藝提升不少,只是隊伍內斗爭執(zhí)讓他不堪其負。盡管只有幾次,也著實惡心到他。幾次會議他都壓抑著燥火,悶得要死。 第一次,覺得殺人都不暢快哩。仰頭望去,零星的星光異常明亮,如他那jiejie的藍眼睛一般。那么弱,眼睛倒好看。 jiejie?他懶得解釋。 穿著睡衣躺在床上,飛坦合眼等待睡意。 門咯吱一聲被推開,飛坦不動如山:有事?他不必相看就知道推門者是誰。露出的微微小縫已經泄露信息,她身上的氣息,雖然味道奇怪,但他不否認自己蠻喜歡的。 嗯要睡了嗎?門縫探進一個小腦袋,窗邊月光瀉下,女孩的臉蒙上一層清輝,小心翼翼試探的面容哀切了幾分。 慣會裝模作樣。飛坦坐起身,垂目咕噥了一句。那副面容他不忍拒絕。低聲道:還沒有。有事說事。 佩拉擠進房間,手拿紅皮本子和兩支筆,我想,為了不讓我們忘記故鄉(xiāng)的文字,以后抽時間來回憶學習吧!她將腦海中組織好的話語吐露:我們我們不要忘記流星街,好嗎? 流星街啊。念出這個名字時,飛坦難掩懷念,低頭沉默不語。等待良久,在佩拉腿麻快要忍不住時,聽到了回答 好。 佩拉松了一口氣。直接學習怕傷了他自尊心,她絞盡腦汁想到這個辦法,若是拒絕可就完了。 明日開始嗎? 不。現(xiàn)在!飛坦制定了學習時間,今日開始,每晚如此,一個小時。 學習方式是將忍者世界的文字與獵人世界的文字一一對照回憶。佩拉想憑借這個方式來讓飛坦間接實現(xiàn)聽說讀寫的目的一個特別的掃盲方法。 飛坦很聰明,詞語寫兩遍就記住了發(fā)聲和書寫。佩拉都懷疑他的眼睛是不是有血繼界限,只是顏色發(fā)生變異,名字就叫寫輪眼,用于拷貝文字。只是一夜,他便記了大半。 臨走時,他還提出語法也需要回憶下。佩拉忍住悶笑,抱著本子,嚴肅地點了點頭。 別別扭扭的還蠻可愛的。 目送佩拉離去,門被細心閉上。坐在地板的飛坦無奈嘆息一聲,手枕腦袋在地板躺下,盯著天花板咧開嘴無聲大笑。 笨蛋吶,好笨!但是為什么心里暖暖的,好溫暖哩。可她到底為什么對自己這么好。飛坦笑完沉下臉。 那人一開始就接近自己,當初自己有什么? 現(xiàn)在更是如此,旗木朔茂他的老師,比起他更厲害。他那老師,也有想法吧,對自己處處周到,去鐵之國時還問他佩拉喜歡什么首飾。他真佩服,那笨蛋籠絡人心的方式還真特別。 即便夜晚兩人學習,可關系倒還如往日一般。甚至更差,飛坦拒絕佩拉的碰觸,冷言冷語十分欠揍,偶爾還會刁難她,明明記住了還要問上十幾次怎么念、怎么寫、怎么造句、怎么辨別 幾日下來,佩拉的耐心好了不是一星半點。 你的名字怎么寫?飛坦拿著筆,低頭看著筆記本無厘頭發(fā)問。 嗯?佩拉一怔。他們已經學習了兩個月,全部文字都已熟悉,可不知為什么,飛坦沒有停止,她也不點破。 佩拉素手執(zhí)筆,在潔白的紙張上一筆一劃寫下。 你受傷了?飛坦猛然抬頭,鼻尖嗅嗅,肯定道:哪里?他已多次外出任務,人血的味道他熟悉。 ???佩拉一臉茫然。我沒有受傷吧?原本是陳述句,可在飛坦堅定不移的目光下轉成疑問句。 飛坦抓著佩拉手腕將她拖起,仰著頭,語氣嚴厲:回答我! 沒有。佩拉弱弱應聲,轉著手腕試圖掙脫。飛坦勁太大,好痛。 手臂一用力,飛坦將佩拉拉到了懷中,另一只手捏著佩拉后頸,靠在頸窩,緩聲軟語:哪里受傷了?告訴我。 我佩拉訝異得失聲,臉頰羞紅,逐漸蔓延到脖子。 前段時間根本不和自己接觸,突然這樣她不想承認,這帶著不容拒絕的侵略與不想抗拒的親昵著實迷人。 后頸的肌膚緩緩熱起,飛坦擱置的手沒忍住肌膚滑嫩在后頸上下?lián)崦藘上?。鼻尖湊近頸部,吸了吸,話語輕飄:我自己找。 身子貼緊,胸前的軟乳被飛坦硬挺的胸骨壓下,輕薄胸衣內乳尖受了刺激,羞答答挺直蕊尖。少年的鼻尖從頸部滑下,蹭開衣領在肩膀處停留,呼吸之間,酥酥麻麻的氣息自上至下,竄到胸乳,搔得蕊尖越發(fā)挺立。后頸的手掌一邊滑動一邊揉捏,似要搓出汁來。 佩拉身子僵直,呼吸急促,貼著腿根的布料黏在肌膚上,窗邊吹進一陣風,忽覺涼意。她猛然驚醒,大喊:是 噓!干燥的手掌貼上佩拉的嘴唇,手掌主人低聲:其他人在休息。 佩拉點點頭,拉下手掌認真解釋:我不是受傷,是身體本就這樣。 嗯?后頸的手掌滑到背溝,貼著衣物傳遞掌心的灼熱。飛坦被手下的柔軟吸引著,不忍放手,他故意不滿道:騙我。 沒有!就是一個生理現(xiàn)象,女孩子的生理構造決定的,一般在十幾歲會發(fā)生。之后一個月一次。佩拉盡力忽略外物,認真做出解答。 好軟,她身子和自己完全不一樣,軟軟的、嫩嫩的,摸起來真舒服,胸膛下更是如此,像甜絲絲的糯米團子,他不喜歡團子,但身下這個他好想吃一口。腹下好脹,急需什么撫摸,好奇怪。 飛坦快速呼吸幾次,戀戀不舍地松了手,后退一步,繼續(xù)話題:哪里? 這個也要知道?佩拉小聲反問。迎著飛坦銳利目光,癟癟嘴,破罐破摔:就是小解的旁邊!隨便說好了,再詳細還怎么解釋啊。 少女臉頰紅紅,纖長的睫毛眨了眨,露出心虛和羞怯。飛坦知道事實不是如此,他裝著恍然大悟,繼續(xù)詢問:我那里以后會這樣嗎? 不一樣,可能會有特別的東西。佩拉面紅耳赤,臉蛋燙得都要冒煙。 飛坦彷佛得到新知識一樣,又連問好幾個問題:會是什么顏色?、氣味呢? 回答完問題,佩拉已經口干舌燥,腿根的布料越來越潮濕,小肚子墜疼。飛坦大手一揮,終于放過了她。 一早佩拉就去了醫(yī)療中心。之前在糕點鋪打工獲知,若有了生理期,可以去醫(yī)療中心領取公益棉條。 自漩渦水戶時期發(fā)明推廣,以封印術和空間忍術制成,幫助女性忍者免去生理期的不便,有一日一支、七日一支等分類。一般提供一日一支,女忍者有任務時特派七日一支。 拿到棉條佩拉就趕快換上。棉條效果極好,下身頓時透氣舒暢。東西不錯,唯一缺點就是只能忍者使用,需要以查克拉觸發(fā)棉條上的忍術。 飛坦的多個任務完成優(yōu)秀。不過幾月成為代理隊長,開始執(zhí)行更加嚴苛的暗殺行動。每每回家都疲憊不堪,僅有的休息日也蒙頭大睡。學習安排默然結束。 那日奇怪的一夜也被佩拉有意忽視。 自小沒有獲取知識,對某些方面不懂也是正常的吧。 吃完就去睡覺吧? 飛坦少有的一次在家吃飯,結果眼皮還耷拉著,佩拉看得心疼。 飛坦隨便塞了幾口,點點頭離開飯桌。因為疲累,他臉上的表情都少了許多,面無表情成為常態(tài)。 咬著筷子,佩拉目送著飛坦離去。他背影都晃晃悠悠的,想是累極了。 旗木朔茂安慰:最近比較忙,過段時間會放假的。 真的嗎?佩拉放下筷子,轉頭看著旗木朔茂確認,微微睜大的眼睛盛滿期待。 當然。旗木朔茂伸出手,在女孩腦袋上揉了揉。佩拉展顏一笑,眼睛彎彎,貝齒潔白。他繼續(xù)說:別這樣笑。 為什么? 太可愛了。 佩拉撲哧一笑:旗木大人哪里學到的? 嗯銀發(fā)男子露出窘色,不好嗎? 挺好。但是用不到。佩拉忍著笑認真點評。 為什么? 您這么溫柔強大的人,不需要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