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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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山離開楊柳街的時候也把尤然帶走了。司機開車來接南山,尤然看著南山笑,多少有點揶揄,派頭還挺大的。 南山受不了尤然那種眼神,要去親她。 尤然覺得司機在哪,就別了下臉,她可不喜歡給別人看,但是南山就不,控制住尤然的臉就要親,親著親著就快失控了,南山就一叛逆玩意兒。 疼。她一個字就讓南山停了動作。 怎么,親疼了你了?我慢點親? 不親了。 司機邊開車,邊想,大少也和門主一樣,被女人迷了眼,果然是父子。 還有這女人也看上了大少的身份,但又不一樣,這女人太漂亮了,大少也被蠱惑了。 可是兩人的相處方式挺奇怪,大少有點聽話是怎么回事? 女人都是禍水!大少也逃不掉,花花世界,迷人眼吶! 車子進了西阾市,又出了市區(qū)走了很久,死生門在郊區(qū),大門處有人看守,從大門進去走了好久才看到房子,楚贏在門口等著,南山牽著尤然下來。 自從進門開始,尤然就覺得南山像是舊時占山為王的土匪。 尤大嫂也來了,楚贏問道。 南山本來挺高興楚贏叫尤然大嫂,可是前面加個尤字是怎么回事? 尤然沒理他。 這都是南山上次說自己有個弟弟,楚贏記住了。 你能不能好好說話,不能就把嘴捐了,話多的往外溢,狗東西。 帶她去我房里,南山給手下說道。 手下人回道:是,大少 那人帶著尤然往里面走,里面的裝飾建筑一點不像黑社會,都是中式的建筑,長亭魚池竹林,再往后才是南山住的地方。 那個人帶著尤然上樓,尤小姐到了,這是大少房間,做了個請的手勢。 尤然:嗯,謝謝。 另一處,楚贏同南山一起,楚贏問:你怎么把尤然帶回來了。 南山?jīng)]有回答楚贏的問題,你之前要和我說什么? 市局來信,邊境最近不太平。 知道了。 死生門雖然不是白的但也不是黑的,前幾年也開始會替政府做事,每次都是死里逃生,只是去年南山差點沒了命。 身體恢復(fù)后,南山往背后刺了一個大日如來,他的本命佛,旁邊有一串梵語:大日,意思是勝于太陽的意思。 那一次他離死亡太近了,他能逢兇化吉已經(jīng)是上天給的恩賜。 兩人說完,南山就去了房間。 房間里,突然有一只貓進來,撲倒了尤然懷里,往尤然胸上蹭,南山剛好看見。 南二下來,回你的地方去。 南山走過來捏住貓的脖子把它從尤然身上提了下來。 尤然以為他養(yǎng)貓,就問:這是你的貓? 南山嫌棄道:我爸他兒子,一只瘋貓,和他主人一樣。 南二喜歡喜歡刷存在感,總是繞著南山腳邊撓,這會兒被掐住了脖子,就只能喵~喵~的叫喚。 南懷蕭睡起來找自己的貓,叫了好幾聲:南二,南二,滾出來,不出來今天晚上就喝貓rou湯。 喊了好久南二還是沒有像往常一樣出來,南懷蕭喊底下人找貓。 不一會兒有人把貓從南山那抱了回來,門主,貓跑去大少房里了。 它跑哪去干嘛,這不是找死嗎,我可不救它。 說完又摸摸南二的腦袋。 晚飯的時候,南懷蕭已經(jīng)坐在了主位,楚贏過來后說:南叔,晚上好。 南懷蕭其實知道,就是想再問一下:怎么多了副碗筷? 楚贏笑嘻嘻的說:哦,那是南山帶了人回來。 南懷蕭嫌棄的說:嗯,我還以為他喜歡你。 說完還看一眼楚贏,給楚贏整不會了,就挺冤枉的,他覺得自己跟竇娥一樣冤。 南山帶著尤然過來,底下的人都在議論:這就是大少帶回來的女人。 嘴上那么說,眼神卻時不時的偷看尤然,尤然覺得好笑,南山卻不高興了,用眼神警告他們。 南山帶著尤然過來,介紹道:爸,這是尤然。 尤然還特乖巧的說:叔叔好。 本來長得不是可愛那一掛,所以她要收斂一點,畢竟是別人家,還是裝一下吧。 南懷蕭應(yīng)完尤然,悠悠的說道:快三十年了才帶了個女人,我還以為小時候那一槍差點把你打廢了。 小時候南懷蕭帶南山,神經(jīng)大條把槍隨便在哪放著,南山小不知道,就把槍拿起來玩,結(jié)果走火了。 楚贏在哪抖著肩膀笑,憋的難受。 尤然低頭看了眼南山下面,心想小南山挺堅強,沒想到小時候受過這種驚嚇。 南山黑著臉隨手夾了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的菜放到尤然碗里說:尤然吃飯,你不是最愛吃這個。 尤.盾牌.然說:哦,可是我不吃松茸。 給我,我吃,尤然夾起來給南山,放碗里。 你平時不都喂給我吃嗎? 尤然覺得長輩在,南山得要面子吧,沒想到他自己說出來,但是她得莊重一點,畢竟第一次來別人家里。 你自己吃。 那我不吃了。 還威脅上了,也就尤然愿意慣著他。 尤然妥協(xié)了,吃什么? rou不要肥的;豆腐不要大塊的 南懷蕭一臉震驚的看著,這他媽怎么娘唧唧的,不要這不要那,小時候給他個蘋果都能啃一天。 楚贏已經(jīng)有了經(jīng)驗,默默地吃自己的飯。 底下一眾人也是驚掉了下巴,南山以前可是把他們當(dāng)沙包練,大少是被妖女下了降頭了嗎? 南懷蕭快把桌子掀了,這是個什么丟人玩意兒??! 你哼唧完了就往自己的狗窩滾,南懷蕭吼道,嚇得南二從南懷蕭腿上掉到了地上。 尤然腳底下輕輕的踢了南山一下悄悄說:吃完了嗎?你爸讓你滾你狗窩去。 南山咬著尤然的耳朵悄悄說:那你是我的小母狗嗎? 你才是狗,全家都是狗,我是你姑奶奶。尤然沒忍住大聲說了出來。 所有人都沒反應(yīng)過來,尤然雖然長得很有攻擊性,但是根據(jù)她剛剛的表現(xiàn)來看裝的挺溫柔的,她突然那么大聲的,其他人都驚到了。 南懷蕭突然反駁道:哎呦!姑娘。這里雖然不正經(jīng),規(guī)矩也不多,可是這輩分差太多了,再說了我們家就他一個狗東西。 叔叔,那個,我不是說你,就是罵他。又說了句:我吃好了,先回房了。 南山還在那坐著吃飯,這會兒倒是什么都不挑了,也就尤然慣他的。 怎么不裝了,裝成小綿羊,哼唧唧。十八的黃花大閨女都沒你這么嬌滴滴,她不知道你批著羊皮嗎?南懷蕭說完抱著貓走了。 他怕一會兒受不了,用這身老骨頭跟南山打起來。 所有人都覺得南山裝的,把那個不好的南山藏了起來。 可是只有南山知道,不是裝的,他在尤然面前就那樣,他喜歡尤然慣著他的樣子。 尤然會在開燈的時候捂住他的眼睛,怕光刺到他的眼睛;會給他剝橘子,把上面的白色經(jīng)絡(luò)都去掉;會給他弄溫度剛剛好的牛奶;會給他吹頭發(fā) 因為所有人都覺得南山很強大,事實上南山的確很強,他從死人堆里爬起來的,但是就是這樣的人,被人不經(jīng)意間的寵溺給攻陷的徹底。 南山回到房間,尤然在洗澡,尤然本來要走的,可是南山這瘋子不讓,非把人家拐來。 尤然頭發(fā)太長了又密,這會兒還在滴水,南山過去把尤然扛著往床邊走,拖鞋都不知道被甩哪里去了,尤然拍南山的背罵他:南山你他媽的,我拖鞋不知道甩那里去了。 南山把尤然放床上后說:我給你吹頭發(fā)。 這句話把尤然哄到了,他沒弄過這么長的頭發(fā),扯的尤然頭皮疼,尤然不停罵他。 你能不能弄,我頭發(fā)一會兒都被你扯沒了。 南山哄她:你別動,我輕點。 頭發(fā)吹干了,擦身體乳南山也要代勞,尤然你不用涂這個,也很香。 尤然開玩笑說:這是保濕的不是變香的,笨蛋。 我以前又沒女人怎么知道?南山突然吼道,又狗吠。 嗯,沒有,沒有,你氣什么,尤然摸摸南山的頭。 這身體乳擦著擦著就擦到別的地方去了。 南山,嗯不要往哪里啊擦,會嗯壞的,尤然擋住南山的手,他要真弄到自己下面,會不會壞掉,要去醫(yī)院? 太丟人了。 不弄,我親一親,南山說完就掰開尤然的腿,頭整個湊了過去。 不要,癢,尤然說著就想把腿合上,她沒有害羞,就是單純的怕癢,南山的頭發(fā)弄的她的大腿內(nèi)側(cè)好癢。 等會兒就爽了,你都流水了,好多。 南山說著不管尤然怎么掙扎,用手固定住尤然的腿,就往哪里親。 南山不要弄了,我不要了,尤然聲音都哽咽了。 說了你在床下慣著我,我在床上寵你,說完,舌頭直接往里鉆,尤然手指把床單都抓皺了。 她想哭,可是覺得丟臉,就用枕頭捂住臉。 南山一直在外面舔,卻突然舔了一下尤然的陰蒂,還用牙齒輕輕咬了一下。 尤然控制不住尖叫出聲,下面也跟著一張一合。 南山趁機把舌頭伸了進去,舌頭與yinjing不同,雖然是軟的,但卻是不一樣的感覺。 這他媽到底誰慣著誰啊,尤然覺得自己虧大發(fā)了。 南山抬起頭問:shuangma?尤然,嗯? 說著去親尤然的嘴,尤然受不了,他剛口完自己又趴過來親她,用枕頭把南山的臉擋住。 等會兒親。 南山這會也不慣著了,直接把枕頭扔在了地上,掰過尤然的臉就親,嘴上還有尤然的水,就那么親過去,嘗嘗,你的味道,和你一樣甜。 別親了,睡覺,我困了。 你爽完了,我還沒呢,你困了就睡,我自己做,手把尤然的胸捏成各種形狀,又把臉埋進去,雖然尤然的胸不小,但是也埋不住他的臉。 我怎么睡?做一次就睡好不好,以后都聽你的,尤然和他打商量說。 南山已經(jīng)開始動起來,尤然覺得要不是床頭的墻在哪,他都快被南山頂?shù)搅硪粋€房間了。 完了又讓尤然趴著,這種體位進的更深,而且對男性那方更具有征服感,尤然覺得快被南山頂穿了,他還沒完沒了的頂撞。 拉著尤然的胳膊,趴在她的耳邊說:尤然你看這樣,你像不像我的小母狗,嗯? 你才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