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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航跡云在線閱讀 - 津河畔(h)16

津河畔(h)16

    

津河畔(h)



    陳羽醒得很早,睜開眼看到淡藍色的天花板,有種恍若隔世之感。

    他真的跑到?jīng)]人認識他們的烏城來,真的把周尋睡了。

    不是沒想象過這個時刻,只是真正發(fā)生的時候,顯得不甚真實。半年多之前剛剛找回周尋,半天前剛剛和周尋見面,而昨晚

    周尋突然翻身,撈起他的胳膊緊緊貼住。周尋睡得正香,溫熱的呼吸噴在他肩頭,手無意識地收緊了。

    陳羽暗暗嘆氣,周尋的綿軟正蹭在他身側(cè)。天蒙蒙亮,他本就抬頭的下身更是昂揚,陳羽重新閉上眼,努力回憶起大物定理。周尋卻完全不配合,腿也搭在他身上。

    陳羽正想不動聲色地起身,一只小手撫上他的昂揚。陳羽不敢置信地瞪眼,正對上周尋迷茫的眼神。

    你怎么回事?好硌。她嫌棄地推了一把,重新翻身,背對著陳羽。

    陳羽頓覺好笑,洗漱完故意用胡茬來扎她,該起了。周尋伸手攬住陳羽的脖子藏起來自己,陳羽帶她半坐起身,掀開被子一角問她,疼不疼了?還流血嗎?

    周尋睜開眼,只流了那么一點點血。和書上怎么不一樣?

    因為書上不知道你這么喜歡我。陳羽低頭吻周尋,她偏過頭躲開,我還沒刷牙!

    沒事,我刷了。再來?

    周尋又落回枕頭。陳羽這種時候真的很兇,她想。

    天已經(jīng)完全亮起來了。

    周尋的頭發(fā)散在枕頭上,像貓兒一樣拱起腰來。陳羽眼見她要支撐不住,抬手想扶起她。手一離開周尋的腰間,又不聽使喚一般覆上她的胸口。因為趴跪著,乳rou格外聽話地悉數(shù)鉆進陳羽的手掌心,乳尖從指縫里溢出來。陳羽一動作,掀起波濤,帶著陳羽的手也顫巍巍晃動起來。他去挾硬挺的乳尖,周尋呻吟了一聲,下身突然收緊。陳羽的尾骨都麻了,他拍拍周尋的臀,想讓她放松,但周尋已經(jīng)小聲哭叫起他的名字來,羽哥羽哥

    周尋一下下吸著他,他只得咬著牙一下比一下撞得更深。周尋唇齒間呢喃他的名字,讓他比任何時候都興奮。很快周尋緊繃的身體陡然松垮,她上半身徹底趴倒在床上,顫抖起來,嗓子也已經(jīng)有些啞了,羽哥,我要死了。

    陳羽看到她饜足的媚態(tài),丟盔棄甲。

    二人清洗完又回到床上,周尋懶洋洋地歪在陳羽懷里。她一邊頤指氣使地許愿想吃的菜,一邊把玩著陳羽修長的手指。陳羽破天荒打破了正常三餐的規(guī)律,此時也心滿意足地圈著他的阿尋,任由她忘了今夕何夕。

    陳羽的左手指尖有彈吉他留下的厚繭,yingying地刺人。他留心避開用左手觸碰周尋細嫩的下身,卻沒法完全避開不觸碰周尋的身體。

    周尋并不排斥,粗糙的觸感滑過,反而有種特殊的快意。陳羽彈吉他給她聽時,她常感嘆,普通的六根弦在陳羽手中怎樣就能奏出各種曲子呢?而現(xiàn)在,這只本該在吉他上彈奏的手,半小時前卻在自己身上游走,自己竟然也發(fā)出了和平時不一樣的聲音。周尋的臉一點點紅透了,她輕輕吻了吻陳羽的指尖。

    陳羽的身體立刻繃緊了。周尋一時迷亂在情欲里,為自己的想法羞慚萬分,沒注意到陳羽警惕的表情。她軟糯地問陳羽,羽哥,我和你的琴誰好聽?

    周尋沒聽到回答。她突然察覺到了什么不對,從陳羽的懷里坐直了身體。

    陳羽的琴不是一把普通的吉他。陳父遺傳給了他很好的音樂基因,這把琴是陳羽十三歲的生日禮物。

    那是陳父陪他的最后一個生日。不到一周,父親就告訴他要和母親分開的消息。陳父一夜之間的搬走像是早有預謀一般,那把過分昂貴的吉他也成了他給陳羽最后的補償。陳羽沒再問過母親父親的去向,父親也沒有再聯(lián)絡(luò)過他們母子。

    周尋很早就知道這一切。她的視線不用掃過狹窄的小屋也清楚,陳羽沒把琴背回來。她像是明白了什么,扳過陳羽的臉問道,琴呢?你爸給你的琴呢?

    陳羽沒回答。隔了好一會兒,他說,我現(xiàn)在沒有時間彈琴。

    你不是還組了樂隊嗎?沒有時間彈琴?你不讓我擔心出來玩兒的錢,把琴賣了?

    陳羽安撫地拍了拍她的后背,沒什么。我爸都多少年不聯(lián)系了。

    周尋站起來,賣給誰了?買回來。我給你錢。

    陳羽抬手幫她扣好衣服,不算賣,給同樂隊的朋友玩玩兒。不是說了他們串場子缺人我才去的嗎?演出也是有錢拿的。

    周尋一下子全部明白了,你忙是忙著掙錢是吧?錢不夠,琴留下給他們撐場子了是吧?那種演出琴說摔就摔,就是不摔,磕了傷了怎么辦?

    她后退的步伐太大,撞到了民宿的桌角。陳羽急忙起身去扶她,護住她的后腰。周尋痛得齜牙咧嘴,還不忘往后搡陳羽,你怎么不跟我商量就自己做決定?

    陳羽輕輕揉著周尋撞到的位置,皺起眉來,你好好說話,跳什么?明天肯定青了。

    周尋困在他雙臂之間,心中酸悶沒得發(fā)泄,沖陳羽肩頭咬了一口。她用了十足的力氣,陳羽悶哼了一聲,她又心軟放開,卻不愿意道歉。

    陳羽嘆了口氣,我心里有數(shù)的。那朋友是好人,你信不過可以加他好友問問看看。一門心思就只是熱愛音樂。

    我又不是沒錢,我也可以兼職,哪至于這樣?

    房間里是良久的沉默。

    久到周尋以為時間可能就此靜止了,她聽見陳羽說,我明白你以前跟我分手的心情了。

    周尋抬手環(huán)住他的腰,把臉貼在他的胸口,我也明白你當時的心情了。

    陳羽的心跳沉穩(wěn)有力,一下下傳進周尋的耳朵里。他跟周尋說,我們以后都不要這樣了。所有的事,全部一起分擔,好不好?

    周尋吻了吻他肩頭的牙印,好。

    他們牽手路過樓下的津河,周尋拉著陳羽小跑起來,快點!真的要餓死了!

    不知道什么時候有飛機劃過天邊,掛起一道長長的航跡云,像一架橋似的。津河已經(jīng)結(jié)起冰,有老人在冰面上坐著紅色的塑料小凳垂釣。周尋瞪大了眼睛望去,一不留神圍巾被風掀開,她躥回陳羽身側(cè)。

    陳羽幫她系好圍巾,很危險,我們看不出什么地方?jīng)]凍實,不能過去。

    周尋使勁搖頭。

    她湊過來趴在陳羽耳邊,像是要告訴陳羽什么了不得的秘密一樣,羽哥,不好了,又被發(fā)現(xiàn)了!

    陳羽四周看看,人跡寥寥。烏城也不可能有認識他們的人。

    周尋指著云橋,一臉凝重,那架飛機又來了!剛才我們睡覺又被他看見了!

    陳羽看見不遠處的老人好像回過頭來,趕快去捂她的嘴。

    津河邊脆生生撒下一串周尋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