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痼疾(h)
消痼疾(h)
陳羽又一次從烏城的家中獨自醒來。天已經(jīng)大亮,他很少起的這么晚,下意識地從床上坐起來。身側(cè)床上還有睡過人的痕跡,他的心突然被一只大手死死抓緊,趕快翻身下床,周尋!周尋? 唔?懶洋洋的腳步聲拖沓而來,周尋含著牙刷探進(jìn)頭來,口齒不清地問道:怎唔了?陳羽盯了她一眼,沒有睡衣,周尋身上穿了一件自己的大半袖,頭發(fā)隨意挽著,向他投來詢問的目光。 陳羽的心落回肚子里,順暢地呼吸了一口早上的空氣,重新把自己扔回被子。周尋看他竟然賴床,匆匆刷了牙來拉扯他,喂!你不吃早飯啦? 陳羽生平?jīng)]有這么輕松過。無論是哪一次平安落地,都沒有這一次降落讓他倍感安心。他看著自己的衣服在周尋身上空蕩蕩的樣子,又起了別樣的心思。他往床中心挪了挪,靜靜等著周尋半跪在床上來拉他。 喂什么喂,太沒禮貌。陳羽拍了拍周尋堪堪被衣服蓋住的臀,早飯不是自己來了嗎? 周尋羞憤,想直起身來逃走,早就被陳羽料到。他掀起被裹住周尋,讓她看被子下赤裸的自己,你給我撓成這樣,我這段時間在公司都沒法沖澡。他胸口有上次歡好周尋撓的幾道痕跡,有的地方破皮已經(jīng)結(jié)痂,看上去更加明顯。周尋的臉一下通紅,手指去撫摸細(xì)細(xì)的傷痂,沒辦法解釋,我沒印象啊 陳羽看她的手在自己身上描畫,身體自然不能無動于衷。他伸出一只手探入自己的半袖,握住了周尋的腰,別摸,我早上本來就硬了。 周尋故意轉(zhuǎn)去按他胸口的小點,這里嗎? 陳羽險些說出一句臟話,他的手探進(jìn)周尋的內(nèi)褲,你今天上午是不是沒有課,周老師? 周尋咯咯笑著點頭,在跟陳羽的性事上她很少扭捏。陳羽輕輕刺探了幾下入口,指尖上已經(jīng)有了濕意,周老師又著急了。 周尋趴下來摟住陳羽的脖子,整個上半身貼緊他,故意用把綿軟的形狀按在他胸口,在他耳邊小聲說:看到你就濕了。 陳羽撫摸周尋身體里的軟rou,褶皺緊緊纏住他的手指,這里算我的宿舍,外面、圖書館、教室,現(xiàn)在只要你想要,哪里都行。你一句話,我們打開門去走廊上做都可以。 周尋小聲辯解:當(dāng)時是賭氣胡說的。 陳羽吻她,我當(dāng)真了,每一句都記得。 陳羽在周尋腿間滑蹭,看著蚌rou在他的目光下收縮,阿尋,有點滑。他堪堪戳入一個頭部,又故意滑蹭到花蕊,看周尋打了一個顫,太濕了,你自己來好不好?周尋把腿勾上他的后頸,令他低下頭來,以前說這是因為喜歡你,現(xiàn)在就說太滑,你是不是不想做了? 陳羽離蚌rou近在咫尺,一本正經(jīng)地做出犯難的表情,把熱氣系數(shù)呼上去,周老師不肯教我,我不會。他揉了揉花蕊,看蜜水順著腿間流了下來,周老師,這是什么??? 周尋看他難得主動玩心四起,心里多了幾分憐愛,倒也不著急了,配合他說,這個是水水,阿羽想想能用來做什么呢?陳羽含住吸了一口,快感突如其來,周尋不由自主地夾緊他,陳羽說:周老師,你張開腿好不好?這樣我看不清,也喝不到。 周尋心里暗罵一聲,被陳羽盯著腿間令她渾身發(fā)燙,此時陳羽又使她不上不下的得不到滿足,蜜汁開了閘一樣汩汩流出。她難耐地想磨蹭雙腿,陳羽卻偏偏握住她的大腿令她動彈不得。她清楚陳羽在等她求他,立刻決定投降。身體上的空虛讓她的聲音嬌媚了不少,羽哥,別看了呀,想要了 阿尋,握住自己來好不好?隔著薄薄的橡膠,周尋撫摸虬勁的青筋,送進(jìn)自己體內(nèi)。陳羽抱緊她一入到底,兩人同時發(fā)出滿足的嘆息。周尋的腳還搭在陳羽肩頭,陳羽被包裹地寸步難行,別夾,阿尋,我動不了了。 沖撞太過用力,周尋的腿早就從陳羽耳邊跌落在床上,她支離破碎地承擔(dān)著男人的韃伐,跟著他的動作呻吟起來,羽哥,太快了她的手緊緊抓著床單,指關(guān)節(jié)泛白,身上的皮膚卻泛起粉紅。陳羽拉起她的手,自己揉揉豆豆。周尋的大腦一片空白,順從地摸向兩人結(jié)合的地方?;ㄈ镌缇团蛄ⅲ愑鸬膭幼魅嗯?,手指時不時碰到陳羽動作著的硬物,快感節(jié)節(jié)攀升。 陳羽看著周尋完全沉湎在情欲里,為他整個人綻放。他們沒有時間、忘記了周遭的一切,只有取悅彼此。他們緊緊交合,一切禮義廉恥全都拋諸腦后,像野獸一樣獲取最純粹的快樂。他的阿尋眼角眉梢都是風(fēng)情,手還在不知饜足地玩弄自己。她的身體里guntang濕潤,給陳羽帶來無限快意。周尋在他的身下嬌吟,為他喪失了理智。 cao。陳羽罕見地在周尋面前罵了臟話,周尋的樣子令他難以自持。周尋剛剛攀上巔峰,咬著手指在他面前顫抖。他沒有停止動作,周尋尚極其敏感的身體將他裹挾得尾椎酥麻,周尋難以承受,口中反復(fù)重復(fù)著他的名字央求他,羽哥羽哥 阿尋,我真的陳羽從她身體里退出來,看她合不攏腿的樣子,喉結(jié)動了動。你要是跟別人上了床,這個樣子在別人床上,我真的嫉妒得發(fā)瘋。 周尋懶得動,用腳蹬了蹬陳羽,示意他幫忙清理一下, 我什么樣兒主要得看跟誰上床,你是不是做傻了?陳羽拿出濕巾來,想了想又覺得不妥,解釋道:嫉妒歸嫉妒,就算你真跟別人上了床,我也不會嫌你,他盡量輕地觸碰還在敏感的嫩rou,你千萬不許再那么想了,書都白念了么?像個沒受過教育的傻丫頭。 有人成年了還諱疾忌醫(yī),怎么說?明明就是個小朋友,還非要逞強(qiáng)。 陳羽抬頭和周尋對視,她撐著腦袋,臉上一片溫柔,羽哥,有些事兒我覺得我想通了。你和高凜是不是串通起來了?張臻不會是你們的朋友吧? 陳羽扇了幾下空氣中歡愛的氣味,坐在床邊,有點想抽煙,摸了摸嘴唇,確實是高凜的師兄。但他很專業(yè),從來沒跟我們透露過什么。對你不是很有幫助么? 周尋爬到床邊,從自己的牛仔褲口袋里拿出陳羽的煙盒,抽出一支和打火機(jī)一起遞給他,你要是怕停飛不敢找醫(yī)生的話,后來怎么解決的?靠高凜? 陳羽知道周尋討厭聞煙味,叼起來煙又按了按打火機(jī),始終沒點,我同寢的一個兄弟告了我?guī)煾?,師父找了航醫(yī)。師父幫了我,高凜當(dāng)時還是三腳貓呢,能管什么用。 周尋拿過他手里的打火機(jī),給他點好煙,他可是壞心辦好事了。你跟我攤開了說不好嗎? 陳羽盡量不吐出煙圈,煙上沾染了周尋口袋里綠箭口香糖的氣味,令他有點想笑,我怕你放心不下我,不出國了。你就是個傻丫頭。 周尋回身把煙盒扔進(jìn)垃圾桶,得意洋洋地叉腰,你才傻丫頭呢!這是你這輩子最后一回抽煙了!我一跟你親親就發(fā)現(xiàn)了,臭男人,嗆死了! 陳羽失笑,他確實沒有什么抽煙的必要了。 周老師教訓(xùn)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