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赫】野外一
【塞赫】野外一
塞雷婭看了看洞壁上的豎線,算了算突然來到這片深山老林也有九十多天了。 三個月前,她與赫默和伊芙麗特突然在一片深林里醒來,沒有任何武器也無工具,也沒法使用任何的技能。 就像野人一般在這里生存了九十多天,雖然前期很狼狽,但是之后在半山腰上找到了一個可以遮風(fēng)避雨的洞xue,日子才好過一些。 夜晚的風(fēng)很清爽,把白日的疲憊吹走了許多。 塞雷婭與赫默坐在洞xue外邊的平臺上,不遠處有一小堆篝火,火焰隨著夜風(fēng)一起搖曳,山下的樹葉傳來沙沙的響聲,不知名的鳥類時不時地從密林中飛出,是一個非常靜謐的夜晚。 "星空,真美" 赫默突然抬頭望向了夜空 "嗯" 塞雷婭淡淡的回答。 相處這么多天之后,她們之間的疏離感甚至是敵意慢慢的變淡,為了生存她們不得不站在同一個戰(zhàn)線上,但她們之間的糾纏,哪能是簡單的愛恨,或者合作伙伴能夠說的清楚。 "把切割好的rou做成rou干吧,明天我再去找點柴來" 塞雷婭一邊說著話,一邊把披在赫默身上的獸皮毯拉緊了些,說好聽點是獸皮毯,但盡是些捉到的兔子皮毛,甚至有些部分是鼠皮,但是相對于瓦伊凡來說比較柔弱的黎博利人,任何能防風(fēng)保暖的材料都不能放過。 赫默表面平靜,但是內(nèi)心抽緊了一下。 塞雷婭的手并沒有從她的肩上拿下來,那瓦伊凡人炙熱的掌心溫度很明顯地從赫默肩上傳來。 那應(yīng)該是某種隱秘的暗示,赫默腦子里胡亂的想著,但是一件事越來越清晰。 當(dāng)溫飽被滿足之后,心里對另一樣?xùn)|西的欲望逐漸燃起。 不管是瓦伊凡還是黎博利,對于性的渴求并不會憑空消失,只會在一點點累積之后突然爆發(fā)。 導(dǎo)火索也許只是在夜晚的洞xue中,兩人輾轉(zhuǎn)反側(cè)因為同一件事難以入眠,偶然的肌膚相觸突然點燃了氣氛。 不清楚是誰先把唇印在對方的肌膚上,也分不清誰先把襤褸的衣物脫下。 兩人在近乎漆黑的環(huán)境中,壓抑著聲音激烈的擁吻。 一邊不想讓伊芙麗特收到驚擾,一邊又想以最狂野的姿勢肌膚相親。 赫默還知道自己當(dāng)時濕的厲害,兩個月的yuhuo此時此刻正燒得熱烈,她摟住塞雷婭的背部,兩個月的求生生活讓塞雷婭的身體消瘦許多,但是皮下的筋rou還是繃得緊緊的,沉浸在塞雷婭激烈的吻中,赫默情不自禁地張開了雙腿環(huán)住了塞雷婭的腰。 讓自己的濕潤之地毫無保留地貼在塞雷婭火熱的rou物上,那種久違的感覺幾乎讓赫默立刻xiele身子。 那種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覺似乎將身體的記憶喚起。 塞雷婭也在控制著自己的喘息,在赫默耳邊發(fā)出細微的聲音,銀色的發(fā)絲垂落在赫默的臉和頸子上,她心里已經(jīng)在瘋狂叫囂了,她想要自己已經(jīng)忍耐到極限的rou物徹底地進入赫默的身體。 塞雷婭的腰在慢慢挺動,堅挺的龍根已經(jīng)全部沾滿了滑膩的汁水,但塞雷婭還在忍耐著,用龍根的頂部慢慢試探那個緊窄的入口。 赫默能感覺到自己的汁液順著臀縫流在了她好不容易縫成的毯子上,但是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塞雷婭的根一直在不斷的分開rou瓣,摩擦到敏感的rou珠。 直到塞雷婭的腰往下一沉,圓潤飽滿的頂端已經(jīng)陷入了花瓣的最深處,即將要進入的時刻,赫默用自己殘存的最后一絲理智,用手抵住了塞雷婭的胸.口。 "塞雷婭不行快停下" 赫默剛一出聲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啞得可怕。 塞雷婭的身體果然停下了,但是龍根的頂端還嵌在赫默的身體里沒有離開。 "我們沒有避孕套,也沒有避孕藥" 赫默知道自己的話非常的掃興,但是如果在這種深山老林里懷孕的話 塞雷婭沉默了好一會,赫默知道她在極力的控制自己的氣息,伏在她身上的身體有些顫抖,然后慢慢地移動身體將硬挺得可怕的rou.物抽了出來。 rou物在抽出來的那一瞬間,赫默感受到了什么叫做悵然若失,肌膚上的熱度驟然減少,讓她心里甚至后悔為何要說出那些話,甚至埋怨塞雷婭為何有如此可怖的自制力,也許她稍微強硬一下 塞雷婭已經(jīng)完全坐起來了,赫默看不到她的表情,她幫赫默把毯子蓋好。 "我出去冷靜一下" 長夜漫漫,赫默覺得那一夜特別的寒冷。 后來,塞雷婭一直在嘗試制作能捕捉大型動物的陷阱。 赫默對此表示不太理解,因為抓捕大型獵物費時費力,并卻存在較大的風(fēng)險,平時抓一些野兔子野雞完全能解決溫飽,但是塞雷婭一直在堅持。 直到今天清晨,塞雷婭在例行檢查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陷阱里的一只野豬。 三個人合力將野豬搬回洞xue,然后用著不怎么鋒利的石刀剝皮開膛切割。就連平時都很冷靜的赫默也掩飾不住嘴角的笑意,因為有這么多的野豬rou,還有難得的大塊皮毛正是她們所需要的,她們必須做好在這里過冬的打算。 而伊芙麗特更是興奮,在兩人面前又蹦又跳,嘀咕著要是有武器和調(diào)料的話就可以做美味的BBQ了。 塞雷婭還是同往常一樣,利索的收拾著皮rou,不過眼尖的赫默發(fā)現(xiàn)這回塞雷婭處理的順序有些不同,剝皮之后先選擇了處理內(nèi)臟,不過當(dāng)時的赫默并未放在心上 處理完一整只野豬是個不小的工作量,吃完一大塊美味的烤野豬rou后,玩累的伊芙麗特早早的進入了夢鄉(xiāng),不習(xí)慣早睡的兩個大人在洞外吹風(fēng)。 塞雷婭的手搭在赫默的肩上,赫默嗅到了一些淡淡的腥味。 聯(lián)系到此前的種種,塞雷婭傳達的暗示越來越明晰。 溫?zé)岬氖终埔奄N在赫默的腰間。 "天涼了,我們進去吧" 赫默跟著塞雷婭,第一次走近這個洞xue的更深處。 手上的火把僅僅能照亮兩人跟前幾步路的距離,不久之后終于來到一個比較寬闊的小地方,是洞xue深處的一個小側(cè)室。 塞雷婭用火把在墻上尋找著什么,突然,又一處光亮了起來。 原來是掛在墻上的一盞小獸油燈。 眼睛能看到的地方漸漸多了起來,赫默還發(fā)現(xiàn)了鋪在平地上的一層厚厚的干草,還有幾片塞雷婭原本的衣物。 她們原來的衣物有些部分被撕下來,用作擦洗身體的毛巾,畢竟獸皮還是太粗糙了。 "哪時候做的這個" "我睡不著的時候" 塞雷婭很誠實,她把火把插在墻邊的裂縫上,轉(zhuǎn)過身來垂下眼睛看著赫默。 "我一直在想那天晚上你的話" "那你找出什么解決方案了嗎" 沒有具體指代那一天的談話,赫默心里早已知道是那一夜。 "古時候人們還沒有做出橡膠避孕套的時候,通常是用動物的腸衣,所以" 塞雷婭從口袋里掏出了皺縮在掌心里的腸衣。 "我已經(jīng)盡我的全力將它消毒了一遍" "這就是你一直想要抓大型動物的原因?" 塞雷婭未言 但赫默知道野兔子的腸衣怎么能套得住瓦伊凡的根 赫默此時出于習(xí)慣還是想在絮叨幾句,可是比她高將近一個頭的瓦伊凡女士再一次逼近了她。 有什么話請待會兒再說好嗎 塞雷婭罕見地打斷了赫默的話。 · 赫默赤裸的背躺在干草上,沒有起初那種刺痛的瘙癢,一種蓬松而且有著干草氣息的感覺圍繞著赫默。 塞雷婭此時顯得有些急躁,可是她仍在克制著。 火熱的手掌從赫默的膝蓋后一直滑到大腿根部,直到手掌的邊緣感受到濡濕才停下來。 塞雷婭伸手把赫默纖細的腿抬起壓下并且分開,俯下身子吻了上去。 赫默立刻死死地捂住了嘴,只差一點點,那聲能讓人羞死的呻吟就能從嘴邊溢出了。 塞雷婭慢慢點 可惜塞雷婭并沒有放慢舌尖舔舐的速度,反而因為里面涌出更多的汁液更加用力起來。 赫默的大腿在塞雷婭的把持下根本動彈不得。 赫默的胸口起伏得厲害,她不得不抓住塞雷婭頭頂?shù)慕侨コ惺苓@排山倒海般的快感。 可這身體比她想象得敏感得多。 不一會兒就xiele身子。 · 塞雷婭的額頭滲出了細密的汗水,下頜處的汁液在火光下泛著銀光。 赫默癱著身子,看著塞雷婭平時為了方便而扎起來的銀色馬尾也散亂了不少,幾縷銀發(fā)垂落在耳邊。想必是自己剛才抓亂的。 可是塞雷婭并沒有在意自己有些狼狽的外表。她跪坐在赫默雙.腿之間,低著頭默默cao作著 將腸衣切割成適當(dāng)?shù)拈L度,然后用細線將一端扎緊,塞雷婭輕輕的將薄薄的腸衣套進自己炙熱的龍根,原本就纖薄的腸衣被她的粗大撐得更加的透明,在火光下還能看見腸衣下龍根深紅的顏色。 塞雷婭慢慢的俯下身子,兩人的身子從胯部開始慢慢地重合 那熾熱的龍根也開始慢慢的挺入 動物的腸子是如此的光滑,就著赫默的愛液很快就頂入了深處。 奧利維亞 赫默在被進入的時候一直咬著牙,控制自己的聲音,可是沒想到在最后的時刻,聽到塞雷婭的呼喊,繃著的弦一下子就斷了。 赫默猛地呼出一口氣,眼里泛出生理性的淚水,一下子抓住了塞雷婭的背,深處一股股暖流涌出。 塞雷婭的身體壓得更緊了,不等赫默緩下,腰部已經(jīng)開始慢慢挺動。 赫默知道她在克制,可是瓦伊凡的力道她是明白的,即使塞雷婭不用盡全力她也快化掉了。 可是最讓她忍耐不了的是,緊緊的摟住她,不停地在她耳邊呼喚她的名字,正與她肌膚相親的女人,與多年前決絕的離開自己的是同一個人。 奧利維亞 塞雷婭的龍尾激烈的擺動,將厚實的干草打飛了不少。 赫默緊緊扣住塞雷婭的腰,想到之前的那一幕就想把面前的女人狠狠的推開,可是身體卻不聽使喚地想要這個女人更多 剩余的理智總是逼迫赫默去問清楚多年前的前因后果 可是 或許之間保持這樣就好 她們之間也許會永遠糾纏下去,但再也不會回到以前了。 塞雷婭的鼻息越來越沉重,同樣熟悉塞雷婭身體的赫默知道要快了,可是已經(jīng)去了兩次的身體根本無法抵抗。 塞雷婭很快就在里面xiele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