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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一天的冉母收到消息,說是大小姐當(dāng)時直接就被程大少爺破了身子,算是定下了。 冉母松了口氣,想著不愧是她的女兒。對來報信的程家家仆道:那便不用再將冉氏母狗送回來了,她已經(jīng)是程家的人了。 冉母半夜睡不著覺,想著不愧是她的女兒,讓男人一看就著迷,可她的丈夫卻是一個不能人道的。 不過冉母從來只是看上冉參政的權(quán)勢,不能人道就算了,她更看重冉家給她的地位。 待自言再次醒來,她便已經(jīng)在程府了,此刻她正被拴在程錦云的床邊,赤裸著身子,自言思索片刻,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這是被直接定下了。 本朝如果夫家直接定下了女子,那娘家為了表示禮儀,便會不要儀式,讓女子直接待在夫家就行。 自言征愣片刻,卻看到離床不遠(yuǎn)的敵方還有一個裸女,驚訝了片刻,便反應(yīng)過來這是程錦云的尿奴了。 尿奴冷漠地看著自言,明明兩人都赤裸著身子,可自言卻覺得自己十分低賤,她這才想起來,伺候主夫的尿奴雖然在外地位沒有主母高,但在屋內(nèi),尿奴是要代替主夫調(diào)教主母的,所以主母在尿奴面前也很低賤。 于是自言朝尿奴恭敬地磕了個頭。 可屋子里兩個裸女,自言被繩子拴著,而尿奴卻沒有被拴,這也反映了兩人的地位。 偏偏此刻程錦云外出談事,自言便落到了這個小小尿奴手上。 尿奴在調(diào)教主母時,可以穿上黑袍,用來顯示兩人地位不同。 尿奴在程錦云把尿尿進(jìn)她xiaoxue后,便愛上了程錦云,此刻看到這個名正言順挨程錦云干的主母,內(nèi)心十分嫉妒。 于是她用腳抬起自言的下巴,看見一張如花面容,不知比她美了多少,氣極將自言踹得翻了個身,不過尿奴都是訓(xùn)練過的,必然不會在主母身上留下任何傷疤。 瞧見自言雪白的身體,尿奴將腳踩在自言的xiaoxue上,找準(zhǔn)陰蒂,狠狠一碾,自言直接噴水了。 真是sao浪的賤逼。尿奴不屑道,她又命令自言給她行禮。 自言掙扎著站起身來,被玩得渾身顫抖,她將雙腿分開,用手把xiaoxue掰開,像蹲馬步一樣蹲下,又把舌頭吐出來,道:sao奴狗給主子請安。 尿奴又覺無趣,只命自言雙腿分開蹲下,舌頭伸出來不準(zhǔn)縮回去,手背在身后,便爬出屋子,去尿奴尿尿的地方排尿了。 自言維持著這個姿勢,不一會xiaoxue就流出水來,掉在地上,緩緩積成一灘水來。 一陣年輕女孩兒的聲音傳來,嬌俏可人,很有些耳熟,直到這個少女推開門來,自言才想起這是那個虐過她的二小姐。 二小姐瞧見自言的sao樣,嗤笑道:沒想到冉氏母狗還真成了我的嫂子,sao成這個狗樣子。 不管怎樣,自言還是要給二小姐行禮的,她恭敬地朝二小姐磕了個頭,二小姐動作十分迅速,一下就踩住了自言的頭,讓她只能一直維持這個動作。 看見自言雪白誘人的背部,還有圓潤的臀部弧度,二小姐不僅沒有解氣,反而更生氣了。 瞧見一旁有一個鞭子,直接就朝自言抽去,自言敢怒不敢言,只道:二小姐繞sao奴狗一命! 二小姐哼道:饒命?這我可擔(dān)不起。說著,手上的動作卻沒停,還又命令道:把兩只腿往頭上掰,把xiaoxue露出來。 二小姐就朝著自言的xiaoxue不斷抽打,直到鞭子都沾上水,自言已經(jīng)翻著白眼吐著舌頭不知高潮了幾回。 二小姐這才把鞭子柄塞進(jìn)自言的xiaoxue,施施然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