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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房間里開著一盞昏黃的臺燈照在床上,一旁是未被拉上窗簾的落地窗,露出外面霓虹閃爍的城市。 床上。 姜日暮的雙手被手銬銬在床頭,看不出什么神情,眼睛被綁著黑色的領帶。裸著身子躺著,臉上被化著口紅,有些慘白的身子在燈光下反出溫潤的質感。眼睛被綁著黑色的領帶。另一位女人坐在她的腰腹處,拿著和她臉上的一同顏色的口紅在她的身上涂抹。 黑色而冰冷的指甲肆意刮弄著姜日暮的肌膚,口紅涂抹她的乳暈,再往下。 腹部下面一點被口紅寫著白昧專屬,女人有些嗤笑,眼里藏著有些深的愛意,卻又是一種要完全掌控的姿態(tài),居高臨下的看著身下的女人控制不住地硬著生殖器。 明明雙方都知道這是有喂藥的原因在其中,白昧還是嘲笑著對方,日暮啊,你看你的身子好sao啊,我明明什么都沒做,你的jiba都要硬的發(fā)紅了。說著,手伸向對方的生殖器,用自己修剪完美的指甲輕輕刮弄對方的馬眼。 看著對方控制不住的溢出了一點前列腺液,又是笑了一聲。 姜日暮想要忍著自己的喘息聲她并不是沉迷于情欲的人,但是在一起九年的她很明白白昧的惡劣心思,她就是喜歡控制自己的一切,也喜歡看著自己在她的撩撥下無法控制。 白昧看著對方控制不住地喘息,甚至因為自己太過于了解對方的敏感點而忍不住的挺動身子,想要緩解自己的燥熱。她精致的臉上沒什么表情只是更加的放松也更加的惡劣,等到對方徹底忍不住想要掙脫銬住自己雙手的手銬時,才慢悠悠的含住了對方的炙熱。 明明看著就是個端莊的大小姐,私底下的性格卻是意外的惡劣呢。 嘶哈姜日暮重重的吐出一口氣,想要挺動自己瘦削的腰身時又被對方按住了身子,因為看不見白昧的行為,生性淡泊的她難得的有些急躁,明明知道對方就是想看自己的崩潰,但是仍舊比不過她,只能放任自己的弱點在她的手中仍由搓揉。 日暮,你說我們都在一起九年了,你怎么就沒變過呢。你看小棠都四歲了,你還是這樣白昧有些粗魯的薅了一把姜日暮的挺直,敏感~最后兩個字放輕,帶著令人遐想的曖昧。 小棠是她們的孩子,白棠,跟白昧姓。 姜日暮聽著白昧的調笑,還是難忍屈辱的咬住了下唇,原本就被烈焰的紅暈染的唇更加的鮮紅,看著就像是原本純潔的白玫瑰被一點點,染上了對方想要看見的顏色。 白昧自己下身早就泛濫了,但是她依然是要看見姜日暮徹底的崩潰才會獲得快感,那不是身體上的高潮能比擬的,那是一種精神上最根本的滿足,驅使著她一次又一次折騰著姜日暮。 她的雙手捧著姜日暮的臉往上抬,想要看清她被陰影遮掩的神情。姜日暮的臉突然的暴露出來,她沒能隱藏住她的無措。她確實未曾變過,被白昧保護的很好的花朵,安然悠哉的躲在被管理好的花園中。 一個下沉。 兩人都有些控制不住的呻吟。 交合處有透明的液體流出。 白昧跪坐在姜日暮身上,雙手用力揉搓著對方的柔軟,一手可掌握的胸部,被口紅描紅了的rutou。她按壓著姜日暮的rutou惡意拉扯,她身上的每一處對她來說都是珍寶,卻想要破壞留下自己的痕跡。 她有些不甘的說喘息,為什么小棠不是你生的,這樣的話,你的胸就會更大了吧。我對你的乳汁也很感興趣啊。 明明她自己也沒有用母乳喂養(yǎng)過小棠。 她熟練的后壓著自己的臀部,任對方的炙熱在自己的敏感點聳動。 姜日暮有些憤恨的胡思亂想,為什么都這樣了還要說話呢,或者讓自己耳聾了也好。 對方的手也放過了對方的柔軟,慢慢上沿,從她清晰的鎖骨到對方修長而性感的脖子。 白昧的手握住了姜日暮的脖子,她的脖子很美,明明從未練過芭蕾,但是還是像天鵝一般,性感的無可救藥。 仿佛是造物主的偏愛,白皙的脖子旁長著一顆小痣,制造出了無可比擬的美感。 白昧死死地盯著那顆痣看,大拇指也忍不住的揉動著那顆小小的黑點,到最后甚至低下頭撕咬。 姜日暮感覺自己全身都被控制著,連帶著自己的快感。她此刻的意識有些潰散,被連續(xù)的快感所掌控,她本是不喜歡這種感覺的,但是在這幾年白昧的調教下,她深刻的明白這是對方想要告訴自己的自己的快感只能由她給予。 可是,可是... 她跟隨著白昧的動作喘息。白昧放開被撕咬到通紅的那塊肌膚轉而吻上了姜日暮的唇。 她們癲狂的交換著唾液,激烈的運動,仿佛到了世界末日。 姜日暮想要忍住自己的淚意。 嗯....她感覺自己的臀肌開始忍不住得繃緊。 白昧也抬起頭,聳動的越來越快,大腿夾緊對方的腰身。 閉著眼發(fā)出了高昂的嬌喘,啊 她們一同抵達了巔峰。 自己明明是不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