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短暫溫馨
16短暫溫馨
五年前的黎沛瑜是個一無所有的陰翳女大學(xué)生,淡漠、敏感又封閉自我。 在她愛的女孩面前時常感到自慚形穢,她想靠近散發(fā)著光與熱的林安,但又怕自己身上的陰翳、污穢將女孩的純善玷污。 但現(xiàn)在的黎沛瑜能力得到展現(xiàn),擁有權(quán)勢、地位、金錢,還有一副好皮囊,她什么都不缺,唯獨只缺她愛的女孩。 現(xiàn)在她的女孩她也得到了,她還缺什么嗎?她什么也不缺了。 安安乖,我就是以前的jiejie好不好? 含著眼淚的林安看著她,好一會兒才點點頭,飽滿晶瑩的淚珠又從眼眶中滑落了下來,重重砸在黎沛瑜的手心上。 guntang極了,那被砸中的手背不經(jīng)抖了抖。 我的,我的爸爸呢? 林先生現(xiàn)在還在被調(diào)查當(dāng)中,除了有些憔悴外,沒有別的了。 黎沛瑜撒了謊,她在報道上見到的林誠在短短幾日里已經(jīng)瘦成一副骨架了,頭發(fā)幾乎全部花白,再沒有了往日的意氣風(fēng)發(fā),一下子蒼老了十幾歲。 但如果告訴林安,她最愛的爸爸變成了現(xiàn)在這副模樣,黎沛瑜實在于心不忍。 她也不知道怎么說林誠好,竟被一個初出茅廬的后輩算計,落到今天這個田地,不知道該憐憫他,還是該毫不客氣地說他愚蠢。 那我九月份開學(xué)可以繼續(xù)讀書嗎? 林安絞著手指,猶疑地說到,距離九月份的開學(xué),還有一個半月了,她不知道自己待著這個地方,會不會被允許外出。 那得看安安表現(xiàn)。 我,我不會再咬你了,真的! 林安將黎沛瑜所說的表現(xiàn)理解為乖順、服從,她又想到先前她被關(guān)進小黑屋是因為她咬了黎沛瑜,所以她自然地將女人說的表現(xiàn)跟不咬關(guān)聯(lián)起來了。 黎沛瑜只是笑。 女孩從她淺淡的笑中看到了更深層次的含義,但以她心思簡單的小腦袋不能明白黎沛瑜笑中的真正內(nèi)涵。 jiejie,我可以給我mama打電話嗎? 當(dāng)然可以,以后安安想做什么、想要什么都可以跟jiejie說,知道嗎? 黎沛瑜摸著女孩圓鼓鼓的小腦袋,至于她會不會應(yīng)允,則是另一回事。 純白的女孩睜著一雙泛紅的懵懂眸子,乖巧地點頭。 好,我們沙發(fā)上打好不好。 一手環(huán)著女孩的腰,一手托起她的臀,女孩也順從地回抱住散發(fā)著迷人香氣的女人。 黎沛瑜輕松將小小的百靈鳥抱起,環(huán)著她腰的手摸上了女孩光裸的腳。 安安沒有穿鞋。 我...忘記了... 下次再忘記就要打安安的小屁股了。 說罷,女人往蜜桃般挺翹小巧的臀上拍了拍。 兩人來到里間的沙發(fā),黎沛瑜給了女孩手機,讓女孩背對著她坐下,而她自然抱住女孩。 電話撥通前,林安很是緊張,黎沛瑜能夠感受到她繃緊的肌rou,直到響了很久的電話終于被接通,溫柔的女聲從話筒中傳來,懷里的女孩才如釋重負般松了口氣。 mama我是安安。 我還好,mama,爸爸呢。 ... 黎沛瑜沒有給女孩限制打電話的時間,林安和林夫人聊了十幾分鐘,林夫人也沒有問一句林安目前的處境。 在林安背后的黎沛瑜危險地瞇了眼。 林安在H市上大二,暑期回京城林家,她是在家里被債務(wù)人弄來H市的滿月的,林夫人怎么可能不知道林安現(xiàn)在身處何處? 既然她知道林安在滿月,收到林安給她打的電話,她的反應(yīng)為何如此平靜? 黎沛瑜不相信林夫人不可能不知道那些人把林安送進滿月是干什么的。 全程聽完兩人對話的黎沛瑜眼里露出了耐人尋味的笑,如果說林夫人沒有鬼,她是萬萬不敢相信的,況且,憑著林夫人娘家的勢力,怎么可能允許讓那幫人將林安送來滿月? 女孩很懂事,不忍母親cao心,為家里添堵添亂,電話里說的都是自己的好,一點沒說自己的委屈,而聰明的林夫人呢,也不拆穿,上演著母慈女孝的戲碼。 結(jié)束通話后,林安縮在黎沛瑜懷里,又哭了好一陣,哭得小臉通紅,眼皮腫脹。 黎沛瑜抱著她,哄著她,親吻著她,細細地撫慰她。 可她的女孩的眼淚,卻總也流不完。 黎沛瑜哄她哄了好久,表現(xiàn)出超乎尋常的耐心,就連黎沛瑜自己也感嘆自己對林安的縱容。 女孩才終于止住了眼淚,看著她的眼神不再小心翼翼,就像從前那般,信任而充滿了依靠,撲進自己懷里,將自己內(nèi)心的柔軟毫不猶豫地坦露在她面前。 女孩很好哄,也很容易信任她,最重要的是,只要對她好,她就不會記仇,之前受到的傷害如云淡風(fēng)輕一般消散不見了。 最后女孩的聲音哭到完全啞了,黎沛瑜終于看不下去了,她親了親女孩咸濕的下眼瞼,安安總有流不完的眼淚,別哭了好嗎,剩下的事情不該由你cao心。 去洗漱吧,早飯一會兒有人送過來。 早飯在黎沛瑜眼中自然是纏綿悱惻的,女孩的信賴、柔軟讓她的神經(jīng)常常劇烈震顫著,恨不得狠狠吻上女孩的唇,將自己的情愫完全宣泄出來。 作者菌有話說: 啊,其實,還是挺變態(tài)的(羞澀捂臉) 這樣看來,花浸春應(yīng)該是我寫過的最正常的一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