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一個個算賬
47一個個算賬
黎沛瑜進(jìn)了浴室,在洗漱臺下面的柜子里眾多情趣用品中翻出了一根猙獰粗長的按摩棒,那根按摩棒放在最里面,她自己也不知道這一柜子的情趣用品中什么時候有了這么一個格格不入的東西。 就用這個東西懲罰她,讓她疼,讓她哭。 讓她知道惹自己生氣的下場。 好,就這樣做! 白皙的臉上因為某種奇異的興奮,浮現(xiàn)出一種丑陋醬紅色,臉上的肌rou混亂地扭曲著,抽搐著。 那張在林安看來是謫仙一般的清麗脫俗的臉上已無半點仙氣,全然是墮落的充滿了俗欲的 凡人。 這根粗長猙獰的按摩棒將化為利刃,一寸寸劈開女孩的柔軟與嬌嫩,而黎沛瑜,也將化為最兇殘的劊子手,肆意蹂躪脆弱的女體。 可是,黎沛瑜看著手里沉甸甸的按摩棒,突然驚醒般地將它甩出去, 奔潰般滑坐了下來,顫抖的雙手捧上自己的臉,目光死死盯著躺在角落里的那根黑色按摩棒。 她要用這樣的東西去侵犯她最愛的女孩嗎?她還是人嗎?她非要自己受過的苦讓林安再受一次嗎?是這樣嗎?黎沛瑜? 氣瘋了頭的調(diào)教師不能被稱作一名合格的調(diào)教師,調(diào)教師需要時刻保持冷靜,并且具備掌控全局的能力。 黎沛瑜自己也清楚,自己目前的狀態(tài)著實不好再面對林安。 她在浴室冷靜了片刻,給林安解了手上的絲帶,說了句,跪好。 便出到外間,把周全叫來了。 周全,怎么回事。 黎沛瑜的臉色清清淡淡的,看不出什么情緒起伏,只是一對眼睛,比午夜的天色還要幽暗黑沉。 姐,是響尾蛇。 安安什么反應(yīng)。 卸了指甲的指尖白中透著粉,像薄雪中盛放的櫻,搭在手背上,來回滑動著。 垂下眼睫,蝶羽似的眼睫輕輕顫動,精致眉眼間露出陣陣疲倦。 林小姐沒有反抗,響尾蛇吻了她。 光是這么一句話,便讓黎沛瑜面目猙獰到扭曲,她的手死死扣住扶手,面色冷凝到似乎可以擰出水來。 把監(jiān)控調(diào)來。 是。 周全立刻聯(lián)系安???,將監(jiān)控調(diào)到黎沛瑜這里,他捧著平板,單膝跪下奉上。 黎沛瑜凝神看著,將那短短幾分鐘的視頻來回看了幾次。 一個個算賬。 阿全,我怎么交代你的? 單膝跪地的男人抖了抖,襯衫被背上的冷汗浸濕了。 是屬下失誤。 她要你退開你就退開?周全你是不是分不清主次? 請姐責(zé)罰。 自己去暗室領(lǐng)50鞭子長長記性。 是。 周全弓了弓身,便自覺退了出去。 黎沛瑜換了身得體的衣服,瞟了一眼跪姿標(biāo)準(zhǔn)的林安,什么話也沒說,便離開了,直接殺到劉潔所盤踞的十五樓的一個房間。 她推開厚重的雙開木門,發(fā)絲無風(fēng)自動,鬼魅一般走來。 劉潔看著來勢洶洶的黎沛瑜,悠然自得地?fù)u晃著寶石般濃郁的紅酒,唇角抿出一朵魅惑風(fēng)情的笑。 劉潔,你怎么回事,動我的人? 黎沛瑜把平板往劉潔胸前一摜,平板砸中了女人蝴蝶一般漂亮的鎖骨,發(fā)出很輕的一聲咔的聲音,大概是鎖骨的碎骨裂了些。 劉潔眉頭輕皺,隨即立刻舒展開來,一小塊鎖骨通紅,映在白皙的肌膚上,很是突兀。 幾滴紅酒從杯沿飛出,落在淺木色地板上,像血。 劉潔那經(jīng)過努力訓(xùn)練練就的風(fēng)情迷人的嗓音像紅酒一般絲滑、濃郁。 沒有,只是看你的小朋友很可愛,親了親她而已,這都不行嗎? 眼里燃著兩團(tuán)火,黎沛瑜藏在身后的手狠狠地捏緊了,指甲在掌心劃出深深的痕跡。 你他媽要瘋找別人瘋?cè)?,別碰她。 哎呀呀,阿瑜,你緊張什么啊,看看你這個樣子,哪有一點滿月當(dāng)家人的模樣啊,我不是教過你嗎?要時刻保持從容,淡定,不動聲色地利用自己的美貌將你的敵人一個個鏟除。 劉潔瞇起那雙十分勾人的眸子,復(fù)古玫紅色調(diào)的口紅和她的勾勒出去的眼尾是一個顏色的,媚骨天成,活色生香。 她抬起手腕,想要去碰黎沛瑜憤怒到抽搐的臉頰,卻被黎沛瑜一把拍開。 女人白皙的手腕立刻泛起了一片紅痕,就像她被平板砸過的裸露鎖骨。 嘖嘖,怎么這么不懂得憐香惜玉啊,阿瑜,你當(dāng)初討好我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 她掀起唇角,說到這個的時候,黎沛瑜墨色的瞳孔立刻瞪大了。 啪 一個響亮的耳光。 邪氣十足的女人的漂亮臉蛋被打得偏到了一邊,當(dāng)她抬起頭的時候,左半邊臉已經(jīng)高高地紅腫了起來。 這一巴掌,黎沛瑜用了十足的力氣。。 黎沛瑜的臉像冰霜一般冷凝,她抑制著自己身體的顫抖,用絲綢制作的手帕優(yōu)雅地一根根擦拭自己的手指。 劉潔,你最好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要知道,你的命,現(xiàn)在可是掌握在我手里的,你要是膽敢再碰她一下,就把你剁碎了喂狗! 說罷,黎沛瑜將那擦試過的手帕往女人臉上狠狠一丟,轉(zhuǎn)身離去了。 陷在椅子里的劉潔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黎沛瑜的背影,幾乎貪婪地嗅著黎沛瑜擦拭過手的手帕。 她一手調(diào)教、栽培起來的女孩終于成長為一個優(yōu)雅、強(qiáng)大的女人了。 劉潔是既欣慰又自豪,同時心頭又縈繞著淡淡的失落。 她愛黎沛瑜愛到可以放棄一切,但黎沛瑜拿走了她的一切,并且從始至終地都只是視她為一顆棋子。 呵,棋子。 但即便是這樣,劉潔也依然愛她。 愛這種東西,就是這般不可思議。 為什么會親林安? 因為黎沛瑜肯定會親林安,她親了林安,似乎就是在間接地跟黎沛瑜接吻。 林安在其中處于一個什么角色? 容器。 黎沛瑜剛摔門出沒多久,便見到兩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進(jìn)來了,不卑不亢地說道。 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滿月有一個部門,叫暗室,專門懲治犯了錯的內(nèi)部工作人員的。 劉潔瞟了一眼立在跟前的兩個高大男人,微掩眼瞼下的眸底晦暗不明。 蔥段般的手指托著下巴,笑意不達(dá)眼底。 阿瑜真是出息了。 作者菌有話說: 突然發(fā)現(xiàn)這篇真的好清水啊 我為啥開不動車了,這不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