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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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芙洛用槍指著他略微上翹的yinjing頂端,扣下了扳機(jī)。 她從他眼中看到她的癲狂。 你認(rèn)真的?米哈伊爾后知后覺地顫抖了一下。 俄羅斯輪盤賭賭的是人命,它的規(guī)則很簡單隨意旋轉(zhuǎn)只有一顆子彈的左輪手槍的轉(zhuǎn)輪,之后關(guān)上轉(zhuǎn)輪。玩家輪流用這把手槍對著自己的腦袋扣動扳機(jī),誰撞上了子彈誰算輸。 她不打算跟他按正經(jīng)規(guī)則來。 她扯了幾下自己的婚紗沒扯掉,干脆地從撿起一把匕首割開了來。婚紗順著她身體滑落在地,她脫掉內(nèi)褲,槍管塞進(jìn)xiaoxue一點(diǎn),挑釁地看著他,到你了。 他有些沉默,但看得出來,這樣夾雜著欲望和死亡的游戲也刺激到了他。他接過了槍,又擁住了她,色澤稍淺的性器頂住她小腹摩挲,喘息聲難耐得有些動聽。她最喜歡他渴求她又不得的隱忍模樣。 米哈伊爾將槍管往里探了探,冰涼的金屬槍管讓她有些頭腦發(fā)熱。她順應(yīng)欲望地動了動腰,手搭在他肩上,又滑到他肌rou緊繃的上臂。 你自己你會這樣安慰自己嗎?他微微側(cè)過頭,嘴唇和她的臉頰只差毫厘。 阿芙洛皺皺眉頭,我從來不用自己來。 不知是想起了什么,他眼神清醒了一些,親了親她的臉頰,一根手指貼著槍管伸入她xiaoxue,繞著槍管撥弄了一圈。他的身體燙得仿佛發(fā)了燒,連帶在她身體里的手指也染上了溫度。冰冷與灼熱、鋼鐵與rou體兩種截然不同又極其相似的東西纏繞著她,她幾乎是立刻有了反應(yīng)。 阿芙洛脊背禁不住地微弓起來,張嘴在他鎖骨上咬了一口。她聽見他拉上槍栓的聲音,忽地覺得自己好像坐在轉(zhuǎn)得飛快的摩天輪上,眩暈感和快要被甩飛出去的危險感交錯浮現(xiàn)在她腦海,她仿佛嗅得到即將來臨的鮮血和火煙。 但他卻沒按照她預(yù)想的軌跡走下去,而是安靜了會兒,認(rèn)真地問:你愿意跟我一塊去死嗎? 不。她的期待落空,她以為他沒她理智。 那我認(rèn)輸。他說這話時好似下了什么決心似的。阿芙洛抬頭看見他歡愉中夾雜著痛苦的神情,驀然有一種難以言喻的空虛感。 她掐了掐他大腿根部。 不想要了? 我是你的,你有權(quán)處置。 槍管被拔出來時帶著水光,他無意識地將槍舉起,舌尖舔了舔槍口,畫面yin靡得難以想象。 我的東西。她手指從他的眼角一路描摹到他小腹,欲罷不能。 上我。她說著摟住他的腰把他拉得更近,灼熱堅挺的性器貼著她陰蒂摩挲。他下意識地挺了挺腰,緊接著迫不及待地插入了進(jìn)來,抱住她把她抵在巖壁上劇烈抽送。 阿芙洛他低語如訴。 巖壁并不平整,他動作時引起的她身體的晃動磨得她脊背有點(diǎn)發(fā)疼。她不滿地咬住他脖頸左側(cè)的紋身,直到見血才放開,換個地方。 嗯他有些難以自拔,情欲把他的眼角染出緋紅。他就著這種姿勢將她抱到半人高的箱子上面。阿芙洛坐在箱子邊上,雙腿勾住他的腰微微后仰。身下他們緊密的結(jié)合稍一分開,他便又死死追來,一下撞住她的敏感點(diǎn),阿芙洛輕顫了一下,雙腿發(fā)麻。 他俯下身吻她的胸,按著她曾教他的方式,一邊吮吻一邊伸出舌頭舔舐,濕滑溫?zé)岬纳囝^靈巧地裹住她堅硬的rutou,直到脊椎都被浸透到酥癢。他又來吻她的唇,阿芙洛伸手抓住他的頭發(fā),動了下身體迎合上他的動作。 座下箱子的蓋子偏移了一些,她余光從露出的那角瞄到殺傷力巨大的加特林。他這是想長期作戰(zhàn)的準(zhǔn)備?也許他還不止這一個據(jù)點(diǎn)。阿芙洛掐了掐自己手心,不得不再次提醒自己這是個有能力殺了她的男人。 人在什么時候最缺乏警惕? 她審視著在欲望中迷失的男人,卻在他冰藍(lán)色的眼睛里望見同樣迷失的自己。有一瞬間阿芙洛覺得自己似乎正在品嘗死亡,就像三年前她睜開眼看到他的微笑和冰冷的槍管時那樣。 這不是她的米哈伊爾。 她在他身上感受到的只有刺激與不安。 她掐住他的喉嚨,翻身和他拉開距離把他按到箱子上。 別他露出痛苦的神色,眼睛看的卻是她雙腿間不住潺出水的xiaoxue,而非她掐他喉嚨的手。他抬起手指,無意識地?fù)崤难?,艱難地呼吸著喊她,阿芙洛難、難受 她恍惚了一瞬,松開手指,跨坐到他身上,重又將那根被冷落的器物含進(jìn)自己身體。她將額頭抵在他肩上,在心里默默道:來賭一把吧,米哈伊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