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無悔(00-05)
作者:夢痕 字?jǐn)?shù):31100 相思無悔楔子(高H) 有沒有一種愛戀,是到死仍不悔的執(zhí)著?那種愿為了心愛之人生,也愿為了 心愛之人死的無悔愛戀。 等待輪回轉(zhuǎn)生的悠久時光中,她不斷的問自己,悔不悔?直到今日她的答案 都是,不悔。 一道霹靂雷霆降下,華屋外慘叫的悲嚎聲不絕于耳,天降神罰要滅銀狐一族, 子時一至便降下天火,盡滅狐族一脈。 華屋內(nèi)是歌舞升平的景象,狐族之王神荼手中捧著玉杯,專心的欣賞眼前佳 人的絕妙舞姿。 紫蘿身穿月影朧砂,一襲紫色的衣裙隨著她的曼妙舞姿翩翩飛揚(yáng),好似一只 彩蝶在燭光下綻放出耀眼的色彩。她的裙擺系著銀鈴,隨著她的舉手投足間發(fā)出 美妙醉人的樂音,以致于即使沒有樂隊演奏,她也能翩翩起舞。 她手中拿著一雙羽毛扇,舞出美妙的舞蹈,令一旁觀看的神荼,心醉神迷。 她的舞姿,他總是百看不厭,而她亦是他最鍾愛的女人,狐族之后。 「好?!股褫笨吹门d高采烈之際,將手中玉杯朝空中一拋,走到仰身彎著纖 腰的紫蘿身后,只手托起她的纖腰,一俯身便吻上她的唇。 「王真是好興致,狐族生死傾刻,你居然還有心思與妾在此尋歡。」紫蘿抬 起眼睫面帶柔媚笑容望著他,眼中卻多了一份憂心。她比誰都更加明白,在這種 時候,雖然他看似毫不在乎,其實(shí)內(nèi)心焦急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只是此番得罪天 界,即便是他狐族之王,也無計可施拯救族人。 「耶,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之事何必去煩惱?美人,今日與本王一同共赴 巫山吧?!顾f完,便將她打橫抱起,惹得她吟吟嬌笑,他逕自朝床邊走去。 「討厭,王總是喜愛欺負(fù)奴家?!顾首鲖尚咧疇?,表面上順?biāo)焖男囊猓?/br> 其實(shí)心中早已有了決定。一個他決不會同意的決定。 「就是欺負(fù)你,你又待如何?」神荼將她放置床上,脫下自己的衣衫,然后 也解下她的衣扣,在她裸露的酥胸前細(xì)細(xì)的親吻著。 「嗯……嗯……王……壞死了,就只會欺負(fù)紫蘿?!顾焐想m然這麼說著, 卻很享受他這樣親密的對待,她伸出雙臂緊緊的抱著他,不知為何眼中卻閃過一 抹淚光,究竟是不舍?還是她心中仍有一絲猶豫。 「還有更壞的呢!」神荼邪邪的笑了一下,便將手往她的私密之處探去,在 她的花xue邊緣游移,惹得她一聲輕嚶。 「啊……不要……不要摸那里……啊……」敏感的她身體立刻有了反應(yīng),下 體流出yin水濕潤了他的手指,她嘴上雖然抗拒著,雙腿卻自動的大大分開,好讓 他可以更激烈的挑弄她。 她愛他,不僅心靈上的契合,rou體也愿與他合而為一。這不是他們的次, 可是今晚的兩人雖然表面上與往常無異,內(nèi)心都多了一分緊張。 「不要摸哪里?嗯……是這麼里麼?你要說出來,本王才知道??!」他故意 的將手指伸入她的花xue中,緩慢的抽插起來,起初淺淺插入,后來越插越深。 「啊……啊……討厭……叫你不要亂摸,你還把手伸進(jìn)去,明知奴家最受不 了這樣。」紫蘿柔媚的呻吟聲,令他心神蕩漾,他真想將自己的陽物插入,好好 的與她歡愛一番,可是她的情欲還沒完全被挑起,他得要有點(diǎn)耐心。 神荼一邊用手指在她的花xue中來回抽插,一邊俯下身用舌頭舔著她的嬌乳, 令她身子微微顫抖。 「啊……啊……不要這樣……奴家要受不了了……好癢……呵呵。」她今晚 比往常更顯媚態(tài),嘴上雖然說不要,但是又不時用一雙勾魂的媚眼引誘他。 「小蕩婦,都流了這麼多水,還會騙人?!股褫毙χ鴮⒄戳怂幕ㄒ旱牡氖?/br> 指放入她的口中,而她也忘情的吸吮著他的手指。 「王,我要……快給我……」紫蘿渾身發(fā)熱,下身早已搔癢難耐,她抱著他 的頸子,用雙腿夾住他的腰際,一手扶著他堅挺的roubang對準(zhǔn)自己的xue口,等待他 的插入。 「小yin娃,這麼快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啦!既然你這麼想要,那就給你?!顾?/br> 笑著,一挺腰就將roubang狠狠的插入,惹來她一聲浪叫。 「啊……好粗壯……好威猛……啊……」她忘情的叫喊,一雙嬌乳隨著他的 抽插,在他胸前不斷的來回摩擦,將兩人同時推上欲望的高峰。 當(dāng)他望著她的雙眸時,耳畔響起長老的話語:「狐族之所以得罪天界,完全 是因為王救了夢貘一族所致,只要將夢貘少主的元神獻(xiàn)出,便能解救狐族的災(zāi)難, 否則天火一下,后悔就來不及了?!?/br> 「長老所言的夢貘少主是?」神荼瞇起一雙眼,問道。 「就是您的愛妻,紫蘿。」長老平靜的說出這兩個字,可知短短數(shù)字,卻像 雷霆一般轟擊著他的心。 一夜夫妻百日恩,他怎能為了保全一族,而犧牲他最心愛的女人,那無疑是 要了他的命。 「不,只要有我一口氣在,絕不讓你們這麼做。」神荼堅決的搖搖頭,就算 犧牲全族,他也絕不會背叛自己心愛的女人,更何況他們已是夫妻。 想到此處,神荼更加快速的抽插,每一下都直抵她的花心,惹得她浪叫不斷。 「啊……啊……好舒服……要……要插壞了……」紫蘿的媚眼迷離,早已沈 浸在情欲中,可是為何耳畔傳來不止他沈重的喘息聲,還有屋外的慘叫悲嚎之聲 呢? 「我要插爛你這個小saoxue,哦,夾得我好舒服……好緊……」神荼抽插的動 作越來越快,兩人的身體緊緊交纏在一起,她花xue流出的yin水順著他的大腿流下, 屋內(nèi)回蕩著他們交歡的yin叫聲。 「射、射進(jìn)來吧,紫蘿想要王的jingye?!顾崦牡某χ?,想要他快點(diǎn)滿 足她的需要。 「小妖精,那我就射了?!顾Φ溃煌ρ?,便將熱液盡數(shù)釋放在她體內(nèi)。 「啊……」當(dāng)熱液射入她體內(nèi)的那一瞬間,紫蘿發(fā)出了最舒服的吟叫聲,同 時她的雙眼變得血紅,眼中含著淚光,喃喃的在他耳畔說道:「永別了,我的夫 君?!?/br> 當(dāng)她話一出口,她一掌擊向自己的胸口,嘴里吐出一口鮮血,噴得他一身腥 紅。 「不要……」當(dāng)神荼察覺想要阻止她時,已經(jīng)太遲了,她已經(jīng)倒在他懷中, 奄奄一息。 「王……若有來生……再續(xù)前緣……」紫蘿眼中的淚水終于順著臉頰滑下, 望著他的雙眸,才知自己竟有如此不舍。他們曾經(jīng)指月為誓,說要一生相守,不 離不棄,誰知竟是她先背棄誓約,只為保他與銀狐全族性命。 「不!我不許你離開我,聽到?jīng)]有,我不許。」神荼一掌貼在她的胸前,想 要將真氣灌注至她體內(nèi),誰知真氣入體如同泥牛入海一般,絲毫沒有回應(yīng)。 「沒用的,這是我自己的選擇,與人無尤?!拐f完,她便斷氣,一具冷冰冰 的尸體倒在他的懷中。 當(dāng)她氣絕的那一瞬間,一顆紫色的元神珠自她胸前釋出,神荼忍著痛接下, 望著手中的的元神珠,大聲的喊道:「紫蘿!」這一聲含著無盡的悲痛,更是恨 自己無能,蓮心愛的女人都保護(hù)不了,自此之后他發(fā)誓,不論付出任何代價,他 都要尋到她的轉(zhuǎn)世,再續(xù)情緣。 悠悠轉(zhuǎn)生時光迅速流逝,一千年轉(zhuǎn)眼即過。 相思無悔〈〉(H) 那一年,八歲的燕飛雪突然得了急癥,不論燕秋雨請了多少大夫來為她治病, 她始終不見起色。連宮里的御醫(yī)都說,可以準(zhǔn)備替她辦后事了。 她的爹娘燕秋雨和秦暮雪,可是急得不知該如何是好,不管他們用盡了一切 偏方,秦暮雪甚至去找她以往那些巫門姊妹所開的藥鋪求救,她那票姊妹掏也是 束手無策。她甚至不顧燕秋雨的反對,回了趟巫門,把巫門所珍藏的醫(yī)書全都給 翻了出來,卻仍然找不到醫(yī)治他們女兒的方法。 「怎麼辦?秋哥哥,難道就眼睜睜看咱們的女兒魂歸離恨天嗎?」秦暮雪將 重病臥床的燕飛雪抱在懷中,她滿臉淚痕,雖然心痛,可是也是束手無策。 「暮雪,你不要著急,我相信一定會有辦法的,要不,我再去找?guī)孜幻t(yī)來 給飛雪瞧瞧?!寡嗲镉曜焐想m然說些安慰的話,可是他緊抿著雙唇,對于飛雪的 病也是不甚樂觀。 「有用麼?京城所有的名醫(yī)都被咱們給請來了,還不都是束手無策?!骨啬?/br> 雪淚眼汪汪的瞧著懷中臉色蒼白的燕飛雪,她渾身發(fā)燙,不僅高燒不退,而且不 時打著冷顫,心悸加上盜汗,雖然不是甚麼大病,可是那些大夫卻個個瞧不出端 倪,每逢夜晚,她還會咳出血來,看著病一天比一天重的女兒,叫她這個做娘的 如何不心疼? 「我再去找柳大哥,他的人脈廣,也許有認(rèn)識甚麼行醫(yī)的朋友也說不定?!?/br> 燕秋雨想起了柳欽,心中燃起一線希望,或許他能有辦法。 「那你快去吧?!骨啬貉┏c(diǎn)點(diǎn)頭,她拿起手巾,拭去燕飛雪額頭上的細(xì) 汗,心疼的望著正在受苦的愛女。 「爹,meimei會死嗎?」九歲的燕少風(fēng)扯扯燕秋雨的衣袖,擔(dān)心害怕的問。 「別亂說,爹和娘會找到方法醫(yī)治你meimei的?!顾麗蹜z的摸摸少風(fēng)的頭,嘆 了一口氣,便要轉(zhuǎn)身出門。 「三師妹、三妹夫,我找著醫(yī)治侄女的方法了?!咕驮谶@時,手里捧著醫(yī)書 的沈若瑤喜出望外的跑了進(jìn)來,將這個天大的好消息告知他們。 「甚麼方法,快說。」一向?qū)λ龖延薪湫牡难嗲镉?,此時也顧不得這許多了, 一把將她手中的醫(yī)書搶了過來。 「就是這里,銀狐之血可以除百病,只要找到銀狐飛雪就有救了?!股蛉衄?/br> 指給他瞧,這可是她不眠不休,翻遍了巫豔珍藏的醫(yī)書秘笈才找到的。 「銀狐之血,哼,如此虛無飄渺的傳說,豈可盡信?世上哪有銀狐這種東西?」 燕秋雨把書還了她,神色頗為不悅,都甚麼時候了她還來跟他開這種玩笑? 「是真的,銀狐千年難覓,但若侄女命不該絕,或許就能找到?!股蛉衄幙?/br> 不是在誆騙他,股實(shí)有一位皇帝得了重癥,就是服食了銀狐之血才痊愈的。 「秋哥哥,既然有方法,咱們就姑且一試,或許可行?!骨啬貉┎辉阜艞壢?/br> 何希望,只要有一線生機(jī),她都愿意一試。 「可是這銀狐要上哪去找?」燕秋雨雙眉緊鎖,就算他愿意一試,總也要有 個頭緒???這個銀狐莫說他沒看過,連長甚麼樣他心中都沒譜,叫他上哪去找? 「這個我也不知,只能祈禱上蒼帶來奇跡了?!股蛉衄幰矒u了搖頭,這銀狐 聽說千年前便遭天火之劫,全族幾乎滅亡,現(xiàn)在世尚有生存者,就不得而知了。 *** 一頂華轎來到了秦府大宅座落的城鎮(zhèn)上,神荼如今換上了平民百姓的裝束, 坐在轎中,看上去倒也像是相貌英俊的翩翩公子。 「公子,你當(dāng)真要尋她?」當(dāng)轎子停下休息的時候,殊影一臉不耐的掀起轎 簾,望向坐在里面的神荼。叫他公子也就算了,居然叫他這名狐族戰(zhàn)神作他 的貼身小廝,他殊影可是有滿腹的不情愿。 「沒錯,我心意已決,不用多言?!股褫崩淅涞耐怂谎?,點(diǎn)點(diǎn)頭。 「為了一名女人,值得麼?銀狐族還有更重要的事等你去做?!故庥罢娓悴?/br> 懂,這個男人果真是銀狐族之王嗎?一個女人在他心中的份量,居然大于其他族 民在他心中的位置,而且這個女人還是在一千年前就已經(jīng)死了,難不成他是出來 尋一縷幽魂的不成? 「在我心里,她不只是一名女人,她更是我的心。」他堅定的說道,早在出 發(fā)之前,他便已經(jīng)決定,若然找不到她,他是不會就此罷休的。 當(dāng)殊影決定不理會他,放下轎簾后,神荼望著腰間所系的一顆晶瑩透著紅光 的夢珠,夢珠微微閃著紅光,這是告訴他,他要尋的人就在這個城鎮(zhèn)上。 因為這顆夢珠,是她給他的。 「啊……用力……再用力……啊……好舒服……」紫蘿躺在白兔毛鋪成的床 墊的床上,任由神荼的陽物在她的花xue中來回的抽插著。 「有這麼舒服麼?來,再叫得大聲點(diǎn)。」神荼看著她那副銷魂的模樣,整個 人就來勁,不斷挺著腰臀,一下一下的抵著她的花心。 「啊……啊啊啊……」紫蘿知道他喜歡,就故意扯開喉嚨大聲yin叫著,她雙 手緊握住身下被縟,盡情享受與他歡愛的時光,唯有在這個時候,她才覺得他是 屬于她的。 「乖,給你獎品羅!」神荼對她的表現(xiàn)很滿意,便將她從床上抱了起來,變 換了個姿勢,讓她坐在自己的身上,雙手抱著她的美臀,上上下下的擺動著她, 好讓自己粗壯的陽物能夠更深的插入。 「啊……王壞死了……我要受不了了……啊……」她身體舒爽得忘情的叫喊 著,嬌乳也隨著他的抽插不斷的搖晃著。 「會麼?我看你到是很享受嘛!你看你的yin水都流了這麼多,說啊,想不想 要我狠狠的愛你?」神荼不實(shí)用舌頭舔著她的嬌乳,讓她的yin叫聲更為激烈。 「要、要啊,干我,用力的干我?!棺咸}快要到達(dá)高潮的頂峰,身體越來越 熱。 神荼在她快要到達(dá)高潮時,將熱液射入她的體內(nèi),與她一起達(dá)到了高潮。完 事后過了許久,兩人互相擁抱著躺在床上,說著只屬于他們兩人的甜言蜜語。 「這個給你?!顾χ鴮⒁活w晶瑩剔透的紅色夢珠放在他的手掌上。 「這是甚麼?」他用食指拿了起來,在眼前把玩著。 「這是夢珠,里面封藏著我的記憶,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可以藉由它回憶 屬于我倆的過往,就好像我仍陪在你身旁一樣?!棺咸}甜美的朝他笑著,那笑容 竟有一絲凄涼。 「你不會死,我不許你說樣的話?!股褫甭犃祟H為不悅,他俯下身吻住她的 唇,不讓她再繼續(xù)往下說。 誰知道這一天果真來臨了,而他,卻無力阻止。 相思無悔〈2〉(H) 誰言別后終無悔,銀月清宵午夢回。深知身在情長在,前塵不共彩云飛。 一頂華轎停在秦府門前,站在前方的殊影一臉睥睨的抬頭望了一眼,冷冷的 說道:「就是這里?」 「嗯,我想下來看看?!股褫毕铝宿I,站在這座宅院前打量著,突然系在腰 間的夢珠大放紅光,雖然一閃即逝,卻被他瞧在眼里,他知道就是這座宅院。 「哼,隨你吧,不過別妄想我會跟你進(jìn)去?!故庥安粣偟碾p手抱胸,從一開 始他就不愿跟他出門找女人。 「隨便你?!顾辉谝獾穆柭柤?,他太了解殊影,他嘴上雖是這麼說,但是 一旦他真遇上危險,他是不可能坐視不理的。 神荼上前叩門,不一會兒一名管家出來硬門,他是白發(fā)蒼蒼的老伯伯,他將 神荼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然后問道:「請問你找誰?」 「在下……姓白,想進(jìn)貴府找一個人?!顾麤]有報上自己的姓名,因為他沒 有人間的姓氏,為了不讓他人起疑,于是隨便捏造了一個姓氏。 「哦,原來是白公子,正巧我家小姐生病了,老爺和夫人都急壞了,沒工夫 招呼您,還是改日再來吧。」那管家說完,便要將門關(guān)上。 「等等,在下略通岐黃之術(shù),不如讓在下一觀,或許能有救治之法也說不定?!?/br> 神荼擋住門板,他心想這是大好機(jī)會,不可錯失。 「這……那好吧,你隨我來。」那管家聞言便領(lǐng)他進(jìn)入。神荼跟在他的身后, 穿過花園便走到彎彎曲曲的走廊,最后來到大廳,管家向燕秋雨通報有一名自稱 懂得醫(yī)術(shù)的年輕人,可以為秦暮雪治病,燕秋雨便命管家將他領(lǐng)進(jìn)燕飛雪的房間。 神荼走進(jìn)房間,當(dāng)他走到燕飛雪的床邊時,腰間夢珠紅光大綻,當(dāng)然凡人rou 眼是瞧不見的,所以一旁的秦暮雪與燕秋雨并沒有察覺。 神荼瞧見燕飛雪清秀的容貌,便知道她是他要找的人,即便今生的她容貌已 與往昔全然不同,但是就憑夢珠之光,也能讓他認(rèn)出她來。 「紫蘿,我終于找到你了。」他欣喜的笑著,一手撫上她的臉頰,觸動深藏 在他心中久遠(yuǎn)的回憶。 紫蘿穿著西域女子的裝束,不僅酥胸微露,連肚臍也露了出來。她身上的銀 鈴依舊隨著她的舞姿,響個不停。 她在他面前轉(zhuǎn)了幾圈,然后順勢舞到他的面前,故意倒在他的懷中,手指在 他唇畔來回游移。 「偉大的狐族之王,我跳得好嗎?」她故意用嬌柔的聲音問道。 「自然很好,連吾族善歌舞的女子都比不上你?!顾p笑,一掌撫上她絕美 的臉頰,她太過于美艷,以致于讓他覺得不太真實(shí)。 「這話到底是哄紫蘿開心,還是出自你的真心呢?」紫蘿雙手摟著他的頸子, 用舌頭舔著他的耳垂,鼻子呼出的熱氣噴在他的臉上,著實(shí)讓他心跳加速。 「你說呢?」他沒有任何的回應(yīng),只是任由她舔著他的耳垂。 紫蘿一邊舔著,一手放在他的褲襠下,摸著那根粗壯的東西。 「你知道你在挑逗我嗎?」他邪邪的笑著,心想這個女人可還真大膽。 「知道啊,那你有沒有心動呢?」紫蘿柔媚的朝他笑著,眼中藏著無限柔情, 她的確是個讓任何男人都無法抗拒的女人,但卻不是任何男人都能碰的女人。 「有時我真懷疑你不是夢貘一族,而是我狐族之女,瞧瞧你這身體是多麼的 yin蕩?!股褫毙χ恢笍乃i子往下滑,經(jīng)過她的嬌乳,一直滑過肚臍,直達(dá) 她的xiaoxue。他一手插入她的xiaoxue中,來回抽插著。 「嗯……啊……」如此親密的舉動,換來她一聲嬌吟,頓時整個人蘇軟了下 來,躺在他的懷中,雙腿微張,任由他玩弄著。 「瞧你這麼享受的樣子,看起來十分渴望男人嘛!」他說著yin蕩的言語,一 邊將手指插得更深。 「啊……你把手指插進(jìn)人家那里,還指望我做清純的玉女嗎?」紫蘿也不否 認(rèn),她緊緊的抱著他,吻著他的唇,沈浸在情欲里。 「那就更yin蕩些吧?!股褫闭f完,手指抽插的速度更加的快了,后來他又加 了一指,讓她身子微微顫動不已。 「如果有一天,狐族因我而遭受大劫,你會不會后悔愛上我?」紫蘿抬起眼 眸問道。 「不會,永遠(yuǎn)不會?!顾┫骂^回應(yīng)著她的親吻,這句話他永遠(yuǎn)都沒有忘記。 相思無悔〈3〉(限) 「怎麼樣?我的女兒有救嗎?」一旁焦急的秦暮雪問道。眼見神荼已經(jīng)瞧了 老半天,卻始終站在床前望著燕飛雪發(fā)愣,也不知他是真懂醫(yī)術(shù)還是假懂醫(yī)術(shù)? 神荼這才從回憶中回過神來,他的眼中竟浮現(xiàn)一抹淚光,這許多年來他從沒 哭過,就連紫蘿死的時候他也沒哭,而現(xiàn)在他居然眼眶濕了。 這麼多年尋尋覓覓到底是為了甚麼?眼前換了容顏的女孩兒,果真是他心心 念念的紫蘿嗎? 他的手掌輕輕撫上她發(fā)熱的臉頰,觸及到她的體溫時,微微的蹙了眉,接著 一手扣著她的手腕,把了她的脈,診過之后他緩緩的放開了手,眉頭鎖得更緊了 些。 不治之癥,想不到他在千年流轉(zhuǎn)的時光中,好不容易尋到了她,她居然已經(jīng) 快要死了??粗@小小的身軀,就要?dú)w返黃泉,上蒼何其殘忍,又想再一次從他 身邊將她奪走。 不,他不準(zhǔn),只要有他存在世上的一日,他就不準(zhǔn)任何人奪走紫蘿。 「這位公子,你真的懂醫(yī)術(shù)嗎?」燕秋雨看著他臉上復(fù)雜的情緒,不禁懷疑 他是否真懂得醫(yī)術(shù),打從進(jìn)來到現(xiàn)在,不言不語,只是看著飛雪默默的發(fā)愣,看 來需要看大夫的不止是飛雪一人。 「除了我,沒人能救得了她。只要有我在,任何人休得將她從我身邊奪走, 連天也不能?!股褫弊诖策叄瑢⒉≈鼗杳缘娘w雪摟在懷里,眼中充滿無限柔情。 彷佛,她是他前世的情人。 「既是如此,那就拜托你快點(diǎn)醫(yī)治吧,需要甚麼藥材盡管開口,錢不是問題。」 燕秋雨一聽喜出望外,總算來了個有辦法的人了。 「那些東西,我不需要?!股褫睋u了搖頭,然后手一揚(yáng)便道:「我醫(yī)治的時 候不能有人在場,退下?!?/br> 「退下?!挂宦犚娺@兩個字,燕秋雨不禁與秦暮雪交換了個眼色,這麼狂傲 的字眼,這個男人以為他是誰呀?難不成是將自己當(dāng)成了皇帝不成?但為了醫(yī)治 好女兒的病,他們倆人也沒多說一句話,默默的離開房間,并且?guī)戏块T。 「紫蘿,我不會讓你死的?!股褫钡鹊饺巳x去后,咬破自己的手指,一手 張開她的嘴,將鮮血注入她的小嘴中。 「嗚嗚?!顾乱庾R的發(fā)出聲音,病中睜開的迷蒙雙眼,見到的竟是一個銀 發(fā)的男子,他身后還有一條尾巴。他,究竟是誰?可是她病得太沈了,根本還來 不及害怕,只覺得口里有著血腥味,體溫也漸漸降了下來,身體也不發(fā)冷了。只 是心中卻多了一個疑問,他,究竟是誰? 「好好睡吧?!股褫钡鹊剿匙銐虻难娝碾p頰恢復(fù)了紅潤,才溫柔 的替她蓋上棉被,臨走之際,她彷佛在耳畔聽他說道:「十年后,我會再來娶你?!?/br> 當(dāng)他離開房間時,腰際上的夢珠又閃爍了一下,記憶又將他拉回過往,那個 只屬于他和紫蘿的時刻。 神荼躺在床上,任由紫蘿趴在他的身上,將他的roubang含在口中吸吮,真不知 她是打哪兒來的小妖精,竟然這麼會服侍男人。 「哦……你好會吸,好舒服,紫蘿?!顾贿呄硎苤姆?,一邊用手摸 著她深紫色的發(fā)絲,她不僅身穿紫衣,就連頭發(fā)也是紫色的,這大概就是夢貘一 族的特徵吧。 「不要亂動,否則我不小心咬傷了你,可不要怪我。」她笑著推開他的手, 繼續(xù)用嘴taonong著他的roubang,直到它直挺挺的翹了起來。 「你舍得嗎?咬傷了我,以后有誰能帶給你快感?」神荼笑著,他知道她舍 不得的。 「呵呵,要進(jìn)去了。」她笑了一下,然后跨坐在他身上,用手扶起他的roubang, 將它插入xiaoxue中,roubang插入的一瞬間,兩人同時發(fā)出舒爽的叫聲。 「哦……你這個小妖精,夾得我真緊?!顾稍诖采?,讓她在他身上擺動著 腰臀,用她的小花xue緊緊裹住他的陽物,一波波襲來的快感,逐漸將他推上欲望 的高峰。 「啊……好深……插到底了……你的roubang越來越大……啊……不行了……」 紫蘿忘情的擺動身體,讓他們倆人同時都沈浸在情欲中。 「再動……再動快些。」他抱著她的雙臀,擺動她的身體,讓她動作加快, 胸前一對嬌乳也擺動不已。 「啊……太快了……我要丟了……啊……」紫蘿感到xiaoxue又麻又癢,每抽插 一下,他的陽物都狠狠的撞擊著她的花心,又痛又癢的感覺讓她愛極了。 神荼沒有言語,他坐起身子,將頭埋在她的胸前,用舌頭舔著她的rutou,讓 她的浪叫聲更大了。 「啊……好舒服……啊……」她在浪叫聲中達(dá)到了高潮,而他卻還沒有射。 紫蘿突然停了下來,一雙媚眼望著他,神荼被她這一瞧,心中不禁一愣,忍 住身下難耐的感覺,瞧著她問:「怎麼了,突然這樣看我?」 「你不怕我嗎?與我交歡數(shù)日,就不曾感到害怕?我可是專食人夢的夢貘??! 與我同衾共枕,你不怕我在睡夢中把你殺掉?!棺咸}唇邊漾起嫵媚的笑容,說完 便朝他溫暖的胸膛吻去。 「我又不是人,何須害怕?再說你若真有此意,早就動手了,何須等到現(xiàn)在?」 神荼不以為意的笑了笑,在她耳畔輕聲說道:「小妖精,你自己爽夠了,我可還 沒過癮呢,你若不想動,讓我自己來,如何?」 「呵呵,不怕死的狐王,真是有趣極了,若非你曾救我一命,我還真想進(jìn)入 你的夢境殺了你?!棺咸}不理會他的請求,繼續(xù)吻著他的胸膛。 「好啊,在那之前,我要先上了你?!股褫痹僖舶茨筒蛔∏橛?,將她按在身 下,開始快速的在她身上抽插。 「啊……啊……輕點(diǎn)……不要那麼粗魯,會痛的?!顾焐想m然這麼喊著, 卻張開雙腿,十分享受的閉上了眼。 「是麼?我看你喜歡得緊,來,再給我多叫幾聲?!顾焕頃慕泻埃^ 續(xù)一下又一下的撞擊著她的花心。 「啊……要壞了……要插壞了……啊……」她的xiaoxue早已濕了一片,讓他的 陽物更順利的抽插,給她帶來的歡愉。 相思無悔〈4〉 神荼閉上了眼,將意識從過往的回憶中再度拉回現(xiàn)實(shí),他走到大廳,向心焦 不已苦苦等候的燕氏夫婦稟告醫(yī)治結(jié)果。 「如何?飛雪她……有救了麼?」秦暮雪還沒等他開口,便搶先問道。 「飛雪,是她今生的名字?!股褫睕]回答她的問題,喃喃的自語著。 「公子,醫(yī)治結(jié)果如何,還請告知?」燕秋雨走到妻子身旁,將她擁在懷中, 安撫著她激動的情緒,一邊打量著眼前這名陌生男子,打從他一進(jìn)門,他就覺得 此人有股說不出的詭異,觀他神情無喜無怒,似乎不像世人間的人??墒撬í?dú) 在看著飛雪時,雙眸間流露出異樣的情愫。 「令嬡之病已然痊愈?!顾従彽拈_口。 「真的嗎?那真是太好了?!骨啬貉┱f完,便沖進(jìn)房中觀看女兒,許久才開 心的走了出來,像燕秋雨報告這個好消息。 「多謝公子醫(yī)治小女,需要多少診金盡管開口?!寡嗲镉暌哺屑さ某c(diǎn)點(diǎn) 頭,眼中的戒備不曾松懈,但這一切神荼卻都不放在眼里。他心中早已被紫蘿給 占據(jù),連他的族人都比不上她在他心中的地位。這也就是為甚麼,在一千年前天 火之劫之時,他寧愿犧牲全族性命,也不忍心傷她一根汗毛。 「我不需要那些東西?!顾麚u了搖頭,口吻充滿不屑,人間之物于他這個狐 妖又有何意義?若非為了她,他連這個人間都不屑一顧。 「那公子想要甚麼謝禮?」秦暮雪察覺到他眼中一閃而過的情愫,知道這個 人是不可能用錢財滿足的。 「你們的掌上明珠,飛雪,我要娶她為妻?!股褫钡恼f出他的要求。 燕秋雨和秦暮雪一聽這話同感吃驚,他們倆人面面相覷,許久秦暮雪才開口: 「她才只有八歲,恐怕非為君子之良配,況且男女婚姻需要雙方同意才行?!?/br> 「你們?nèi)祟惖幕槭虏皇且幌蚨加筛改缸髦鲉??怎麼,難道連你也做不了主? 我會等她長大,再前來迎娶。」他對他們的推托之詞感到不悅。 「可是你們素昧平生,難道你要娶一個陌生的女子為妻?」燕秋雨感到詫異, 他的女兒又非是傾城之貌,怎會讓這個男人一見鍾情?況且,等她長大,這個男 人恐怕也早已經(jīng)老了,難道要他將女兒嫁給一個老頭子? 「我與她之間的羈絆,你是不會懂的?!股褫崩湫σ宦?,便娶下腰間的夢珠 交給燕秋雨,道:「這是我給她的聘禮,十年后我會再來。」 當(dāng)他步出秦府時,殊影不悅的望著他,「看來你是找著了那妖女?!?/br> 「殊影,注意你的態(tài)度,她是狐族之后,我的妻子,若要說她是妖,那你我 不也是嗎?」神荼不悅的朝他肩頭拍了一記,這家伙從千年前就不喜歡紫蘿,即 便她曾救了銀狐族一命,這個成見也未曾消除。 「莫非你忘卻了,當(dāng)初就是她為我族招來天火之劫,紅顏禍水,果然不錯?!?/br> 殊影也反駁回去,要他認(rèn)這種不祥女子為主母,想都別想。況且,前世的她,只 是一個外族人,今生的她,還不知是個甚麼東西呢? 「你也別忘了,當(dāng)初也是她犧牲性命才解救吾族滅亡大劫?!股褫鄙狭宿I, 懶得再與他爭辯。 「這就叫做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故庥胺愿擂I夫起轎,一邊走在前頭咕噥 著。 「哈哈,你甚麼時候也染上了人類咬文嚼字的壞習(xí)慣,殊影?」他坐在轎內(nèi) 調(diào)侃著。 相思無悔〈5〉(H) 十年過去了,燕飛雪也從小女孩長成一名亭亭玉立的少女。她有著一雙秋水 似的雙眸,一張絕美的容顏,彷佛不屬于這個人間。 她繼承母親的秉性,溫柔善良,善解人意,事親至孝,她熟讀詩文,又善工 女紅。只是她天生不具武骨,不適合練武,小的時候燕秋雨和秦暮雪都有教過她 一點(diǎn),可是看她總提不起興致去學(xué),也就懶得逼她練武了。 她總是喜歡站在窗臺前發(fā)呆,看著雙雙飛舞的蝴蝶,心中總有書說不出的向 往。為何她每次看到蝴蝶雙雙飛過,心中總有心痛的感覺,莫非她的前世曾愛過 甚麼人?或是恨過甚麼人麼? 她出身名門,母親秦暮雪還是誥命夫人,可是她卻沒有官家小姐嬌縱之氣, 待人溫文有禮。這樣賢淑的女子怎麼可能沒有人上門求親呢?可是來求親的人, 總是被她的父母親給婉拒了。 理由是,在她年幼的時候曾身染重病,是一位陌生男子將她治愈的,那名男 子提出的唯一報答,便是要她長大之后嫁他為妻,還留下一顆紅色的珠子作為聘 禮,這珠子她一直都系在腰間。 她的爹娘也想過要悔婚,實(shí)在不舍得女兒嫁給一個來路不明的人,況且事隔 十年,那人一去就音信全無,那人搞不好已經(jīng)白發(fā)蒼蒼,或者早已不在人世了, 難道要他們的女兒,為了一個永不可能實(shí)現(xiàn)的婚約而任憑年華老去嗎? 可是燕飛雪總說,既然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人家,就不可反悔。她還依稀記得,她在 病中,曾見過那人容貌,雖只是模糊身影,卻讓她永難忘懷。那是一張俊美的容 顏,銀白色的發(fā)絲,又不像是凡間的男子,他到底是誰?這個答案令她好奇? 她不過只是一個平凡的凡間女子,像他這樣的男人為何要娶她為妻呢? 這一天,她待在房里刺繡,繡著絲帕上的一對鴛鴦,一邊繡著,一邊吟起詩 來:「刺到鴛鴦魂欲斷,暗停針線蹙雙蛾?!乖姼δ钔?,她一不留神手指便被針 刺出血來,一滴血珠落在她腰間的夢珠上,那夢珠立刻發(fā)出耀眼的紅光。 紅光中,她彷佛見到一名男子,他一頭銀發(fā),身后還有一條狐尾,莫非…… 是他? 「紫蘿,我想你想得好苦,找你也找得好苦,上窮碧落下黃泉,總算讓我找 著你了?!股褫睆乃砗箅p手輕輕環(huán)上她的腰際,耳畔輕喃的言語,充滿無限的 柔情,彷佛他們曾經(jīng)是對戀人。 「紫蘿?這位公子,你是不是認(rèn)錯人了?我是燕飛雪,不是紫蘿?!顾皖^ 一看,手里的針線和繡帕全然不見,眼前的景物與空間看起來似真似幻,莫非她 跌落入一個夢境里? 「哦,我差點(diǎn)忘了,你今生名叫飛雪,但不管你喚何名,于我意義皆是相同。 今生,我絕不再放手?!股褫闭f完,將她的耳垂放在口里含著,用舌頭去舔弄著, 一手按在她胸前的嬌乳上撫摸著,另一只手則伸入她的裙下,隔著褻褲在她xiaoxue 邊緣來回?fù)崦?/br> 「公子,別這樣,我已經(jīng)許了人家了?!寡囡w雪想推開他的手,但是身子卻 不由自主感到歡愉,竟然希望他繼續(xù)下去。 「你許的那人就是我,你看清楚。」神荼走到她面前,好讓她瞧個仔細(xì)。 「是你?」她認(rèn)出他來,一頭銀發(fā),不過他身后的狐尾卻沒見著。 「沒錯,是我。所以你可以放心給我?!顾麤]等她許可,讓她躺下身子,快 速除去她身上的衣物,也順道脫下了自己的。 「不要,我還沒有心理準(zhǔn)備,啊……」她側(cè)過頭羞赧的想要拒絕,雙腿卻早 已被他分開,花xue也被他粗壯的陽物插入,他一挺進(jìn),原本應(yīng)該有的痛楚,卻被 快感所取代,明明是初夜,身下卻沒有血滲出。 她無力的抱著眼前的男子,此情此景,令她感到虛幻,唯有下體傳來一波波 的快感,令她感到真實(shí)。 「為了等這一天,我等了一千年,已經(jīng)無法再等下去了,不論你是紫蘿也好, 飛雪也罷,我都要你?!顾徛某閯雨栁?,讓她適應(yīng)自己巨大的roubang。 「啊……不要再動了……里面……好難受?!顾酒痣p眉,下體又麻又癢, 他每抽插下,她就覺得他roubang深深充滿她,又難受又舒坦。 「呵呵,你以前總愛我如此待你,越粗暴你越喜歡,想不想再來一次???」 他邊說,邊快速的在她體內(nèi)抽插。 「啊……啊……不要……不要這麼快……啊……好舒服……啊……」她語無 倫次的浪叫著,初經(jīng)人事的她,被他這樣粗暴的對待,下身竟傳來一陣陣的快感。 「哈哈,小妖精就是小妖精,不論轉(zhuǎn)世多少次,你這sao到骨子里的狐媚仍是 不改,來呀,再多叫幾聲給我聽聽。」神荼邪邪的笑著,他總愛玩弄她的身體, 一雙大掌撫上她胸前一對嬌乳,開始規(guī)律的撫摸著。 「嗯……啊啊……好舒服,再來……用力的插我……不要停啊……」不曾說 出口的yin蕩話語,如今竟成了助興的言語,她忘情的在他身下擺動著腰臀,沒想 到與人歡愛竟是這樣的美好。 「哈哈,我就說你會爽得自己要求,我要干死你,插爛你的xiaoxue?!顾舐?/br> 的yin笑著,狠狠的在她體內(nèi)抽插著。 「啊……啊……干死我吧,插爛我的xiaoxue啊……好舒服啊……」她雙手握拳, 雙腿大張,好讓他可以更猛烈的在她體內(nèi)來回抽插。 「要射了,要不要我射在你的里面???」他一邊說一邊加快抽插的速度。 「要、要啊,射在我的里面,快一點(diǎn)?!顾榧饨?,只想要達(dá)到欲望的高 峰。 就在他一挺腰,將熱液射入她體內(nèi)的一瞬間,燕飛雪突然睜開雙眼,從床上 驚醒,醒來的她呼吸急促,心跳加快,回想方才的夢境,雙頰羞得緋紅。一瞬間 她分不清楚,剛才發(fā)生的是夢境,還是真實(shí)? 她手里還握著那顆紅色的夢珠,而房間景物依然依舊,也不像是曾有人進(jìn)來 的模樣,她身上的衣物也都穿在身上,看來她不過是做了一場春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