蠱發(fā)(微H)
蠱發(fā)(微H)
任熒惑的的眼里充滿了震驚,這將軍夫人醉酒之后竟然還會獸性大發(fā),扮豬吃虎。 但他又怕絨豫動作太大誤傷到了一旁剛安頓好的小狗,只好先一只手握住她一只胳膊,想將她從自己身上抬起。 絨豫此時兩頰潮紅,眼神迷離,口干舌燥。她原本是想起身告訴任熒惑,不勞他再照顧小狗,她改日再來拜訪。但誰知他一個突然轉身,她不知向哪閃躲,一個沒站穩(wěn),才向他倒了過去。 絨豫被任熒惑抓得有些吃痛,但自己又左右掙扎著沒站起來,只好低頭望著任熒惑傻笑了兩聲。 此時任熒惑的袍子已經被她扯得有些松散了,領口大開,已經能依稀看見胸肌的輪廓,絨豫的視線不禁掩著兩塊肌rou之間的溝壑向下移動,嘴里唾液翻滾。 小狗則在一旁爬得舒服了,懶洋洋地向抱在一團異常尷尬的兩人,打了一個哈欠,翻了個身,又合上了眼睛。 絨豫有些困惑,自己以前是這樣輕易被男色誘惑的人嗎?連忙收回視線,準備開口向任熒惑道歉,卻被任熒惑生硬得打斷了。 你被人下過蠱?!任熒惑雙手不禁使勁,絨豫立刻吃痛得叫了出聲,他又連忙松了些力氣,對她道歉。 這就是我想來找你拜師的真正原因可你是怎么知道的?絨豫終于站住了腳,任熒惑松了手。 我的嗅覺異于常人,來看病問診的人若不是什么疑難雜癥,我基本靠嗅聞都能將病確定下來。你身上的這種味道我不是第一次聞過,這可不是什么好解的東西。任熒惑皺著眉頭解釋道。 情蠱是合歡教愛用的東西,中了蠱的人必須定期和帶有母蠱的人交合,否則會yuhuo焚身,高燒而死,并且他自言自語到一半,突然想起了什么,猛地抬頭看向了絨豫,眼神驚恐地說完了后半句話:并且不能飲酒,否則會加速蠱蟲的發(fā)作! 絨豫此時的腿已經蘇嘛無力,直直向下坐去,幸好被任熒惑架住了胳膊,才沒有摔倒。 是誰在她眼前晃晃悠悠?是任任什么來著?算了,肯定是任人,對,當然是個人。那是什么人? 她瞪大了眼睛,湊到任熒惑脖子附近,像只小猴子一樣掛在了他的身上,仔細觀察著他。 看這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的,是個長得很漂亮的男人!絨豫傻笑了一下,得出了滿意的結論。 任熒惑此時終于有些慌亂了??磥斫q豫身上蠱蟲已經被蜜釀催醒發(fā)作,他又不知是誰給她下的蠱,找到母蠱肯定是不現實的,必須想辦法幫她挺過這次發(fā)作。 或許能用藥稍微幫著克制一下蠱蟲發(fā)作,但關鍵還是得靠和男人交合,jingye淋灌在yindao中,才能徹底安撫蠱蟲。 而且他現在手頭也沒有配好的藥能用,雖說這房里也有大部分能用的藥材,但還需稱量和研磨,再讓絨豫用水送服才行。 現在她已經纏上了他,他該怎么配藥?更麻煩的還是交合的部分。 若今日他做了柳下惠,不與她交合,她會死在他面前,日后他就成了宋藜安的殺妻仇人。若他舍身救她,與她交合,他就是趁人之危,與故交妻子偷情的大罪人,亦無法和宋藜安交代。 這橫豎他都得被宋藜安一刀劈死,他里外都不是人。 絨豫見他對自己的sao擾無動于衷,很不滿意,便放開了手。又覺得這屋子里的溫度越來越高,身上的衣服顯得格外厚重,于是小手一揮,直接抽了腰帶,又一撥,外衫便滑落到地上,身上只剩一片肚兜和下身的短襯褲。 絨豫的下身已經濕得一塌糊涂,小腹里像正有百來只蝴蝶在一齊飛舞,連她的嘴里呼出的氣都變得炙熱起來。 好熱她一邊嘟囔著,一邊伸手想要解開自己的上身僅有的遮擋物。 任熒惑立即把頭扭了過去,噌得從床邊站了起來,快步走向了藥柜,開始抓藥。 干坐著也不是事兒,趁她現在還沒有徹底發(fā)作,趕緊先把藥配上,說不定這蠱還沒完全成形,光靠藥力說不定就能撐過去。 可他剛打開了一個藥格,還沒把手伸進去,就覺得自己身后貼上了一對軟軟熱熱的東西。一雙小手已經從他衣外伸到了衣內,直接握住了他的分身,開始來回逗弄起來。 料他是個正人君子,也頂不住這么直白的刺激,jiba頓時抬了頭。 藜安你跑什么?難不成是嫌棄我同宋承做過了?她將臉貼上了任熒惑的后背,委屈地說著,手上的活卻沒停下。 你還與宋承?任熒惑震驚到暫時忘記了自己正在被她搔胞的事,反問道。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宋藜安成婚才是上個月的事。這才多久,這姑娘就已經和自己丈夫的弟弟也搞在一起了? 不對,必定是宋承搞的鬼,他立刻否定了剛才的猜測。他想起宋承也算和他是半個同行,但宋承對那些邪門歪道鉆研更深,又是出了名的喜歡yin樂的人,因此會這種蠱術也不足為奇。 他不敢再多想,強忍了身下的舒服繼續(xù)艱難地抓著藥。 絨豫見他仍舊是不理睬,手頭上甚至還忙著別的事,更加懊惱。她直接向下蹲下,一下轉到了任熒惑的身前,解了他的褲帶,扒了他的褲子。 任熒惑感到身下一涼,他的巨龍便彈了出來,拍到了絨豫的臉上。 好大!絨豫想都沒想,直接驚嘆出聲。 *考試周隨緣更新了,字數也會少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