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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都已經(jīng)成功射了精,且可謂快速地告別了處男之身,賀元誠卻是一臉呆滯。他似乎根本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只是傻傻地將她看著。 許天晴則是起了身,讓自個兒的視線與對方相平,同時釋放意味深長的微笑一枚:在嬪妾的床上與嬪妾做了這種事,王爺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 什么? 嬪妾是皇上的嬪妃,是您兄長的妾,而您是在與您兄長的妾偷情。說著說著,她又伸出手去撫摸他那剛才解脫過的yinjing,很快便將之再度揉硬,若是這事傳出去了,嬪妾這樣有違婦道的人就得去死,再也見不著您了。 不不不不不不不不會的,我不會說出去的!眼前女人的話講得小聲,他自然也會乖乖壓制住音量,無論如何,你絕對不可以不見本王!本王會想你! 她不由得一愣,連手上的動作也是隨之一頓:王爺? 怎么? 您莫非是喜歡嬪妾嗎? 一聽這話,他拼命地搖搖頭,那張好看的臉卻又漲得通紅:才不是呢,只是不討厭而已。 嬪妾明白了。她一邊不停擼動著再度起立的roubang,一邊輕輕吻上他的面頰,說出些虛情假意的臺詞,可是嬪妾很喜歡王爺,王爺就請原諒嬪妾這一回吧。 對上賀元誠那雙驚喜而誠懇的眼,許天晴有些心虛,可還是義無反顧地選擇繼續(xù)。她將這個連褲子都未完全褪下的男人順勢推倒,掰開早已一片糜亂的rouxue,對著那根再度壯觀起來的性器坐了下去。 她與他一同發(fā)出了一聲低低的驚呼,再一同深吸了一口氣。 好奇怪賀元誠下意識地就要來抓她的手,欲與她十指相扣,而那因爽快而來的生理性眼淚已經(jīng)在往外流,湯圓,我們這到底是在做什么 嗯啊,王爺,我們只是在做嬪妾喜歡的事。許天晴緩慢地扭著腰,也將刺入體內(nèi)的危險兇器好好夾住,同時輕輕揉弄著自己的陰蒂,王爺若是覺得舒服,以后也可以找別人做做。要是能遇到相性更好的對象,還會更舒服呢。 我已經(jīng)本王已經(jīng)很舒服了 她扯著他依然好好穿著的衣服,上上下下擺動起身體:嬪妾也是 湯圓顯然是徹底感受到了其中的樂趣與快感,他亦開始努力動作起來,朝著她的更深處頂,你好溫暖啊,而且好像有什么在吸著我,癢癢的又好舒服 嗚啊天王爺您慢點 真的好棒,從來沒有這樣從未這樣舒爽過他抱住了她,一邊將她往自個兒的懷里壓,一邊不停地加快下身頂弄的速度,不行,好奇怪的感覺,本王停不下來了 求您別她也回抱了他,卻只是為了能將臉埋入他的胸前堵住聲音與享受胸肌,您撞得這么快,嬪妾會憋不住自個兒的聲音啊嗯,而且聲音要是太大了,會被嬪妾的宮人發(fā)現(xiàn) 對于她的這席話,賀元誠竟然聽了進去。他不知道性愛的姿勢可以變化,所以仍舊規(guī)矩地躺在床上,又按捺不住地將她抱著,盡量以一種均勻而平緩的速率頂弄。 可即便如此,完全的忍耐與浪叫的消失還是極不現(xiàn)實。 于是乎,她索性吻上了身下人的唇,拼命舔弄唇瓣又撬開牙關(guān),讓一切聲音都被對方濕熱的口腔奪去。賀元誠木訥地迎接著她的進攻,被她的舌頭肆意掠奪,之后又被她含住了舌頭不停吮吸。 等到自個兒終于迎來了高潮,許天晴也就放開了對方的嘴,兩人分開的唇間還帶出了些許色情的銀絲。 可她尚未反應過來,還未滿足的某人就又貼了上來,如撲火的飛蛾般急不可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