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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嘉月三三【NP】在線閱讀 - 研判

研判

    

研判



    40.

    打完后,方旖旎出了層薄汗,但手腳卻很涼,陳伯宗把她抱回床上揉她的傷口,角度敏感,陳伯宗挺括的袖口時不時地會刮到她的rou縫,引得她打顫。

    明明先前在晦暗間他的鞭子都像長了眼的精準,可現(xiàn)在結束了,他偏偏說看不清,讓她去開個燈。

    方旖旎伸手開燈,幽幽兩盞光束從床頭延伸過來,照亮了他和她的臉。光影錯落,陳伯宗的臉頰更顯銳利,刀刻般的折角,連圓潤弧度的唇瓣都像一把兇器。

    方旖旎伸出食指勾了一下他的唇角,陳伯宗沒反應,方旖旎問:會不會留疤?

    應該不會。疤痕體質,他沒下重手。

    陳伯宗始終垂著眼,視線落在她腿間,那里縱橫交錯著鞭痕,不深,粗粗一看只是紅成一片,但再紅也不及那口軟爛翕動的xue。

    陳伯宗用手指挑了下,從下至上,似裁剪。

    方旖旎喉嚨一滾,沒壓住嚶嚀。

    陳伯宗輕笑,抬眸瞥她一眼:你這是疼還是爽?

    是在笑話她說著不要打,水流的倒是實誠。方旖旎皺著鼻頭不說話。

    陳伯宗把傷處揉開了,熱辣了一陣,疼痛減輕很多,其實打完她就不感覺多疼了。

    陳伯宗去洗手,方旖旎心想這就完了?她急切地追過去,又快速收住腳。

    陳伯宗出來睨她一眼,見她那副欲語還休的模樣心里了然,他道:不打算上班了?

    方旖旎嘟囔:遲都遲到了。

    陳伯宗點頭。方旖旎見他就要走,不干了,她拉住他討債:你還沒給我獎勵。

    陳伯宗疑惑:什么獎勵?

    方旖旎又急又羞,眼睛瞪得好圓,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陳伯宗不再逗她,不過也的確沒興趣,他安撫地拍拍她的臉道:晚上吧。

    方旖旎不肯,她覺得吃虧,嘴巴撅得老高,就差在臉上寫上我不高興四個大字。陳伯宗看了會兒,方旖旎自覺占理,于是也梗著脖子跟他對視。

    陳伯宗面無表情:好,你去把門關上。

    方旖旎一下子興奮起來,她興沖沖去關門,門咔嚓合上的剎那房間頂燈大亮,幾近刺目了,方旖旎轉頭,陳伯宗那有棱有角的面龐成了一盞手術燈,他用目光給她搭了一床森森手術臺。

    方旖旎暗道糟糕,陳伯宗不會曲解了意思吧?她要的是快快樂樂的獎賞而不是凄凄慘慘的懲罰!

    一時不敢過去。

    陳伯宗不管她扭捏如何,有條不紊地下著命令把衣服脫了、坐好了、拿個枕頭墊著腰、把腿分開、不準動。

    方旖旎下意識照做,等回過神來已經(jīng)在擺好可羞的姿勢了。

    陳伯宗又從那個抽屜里拿出樣東西,方旖旎一瞧,是盒指套,他一個個慢條斯理地套上這下真像手術了。

    方旖旎自以為在性愛上已經(jīng)夠花樣百出,畢竟談緒是個會玩、玩得精的。但陳伯宗總能讓她感覺新鮮他有營造場景的本領。

    她扶著膝蓋屈腿等著他,宛若諂媚的等候,等候他的大駕光臨,連底下的鎖眼也沾水生了銹,不用鑰匙就已經(jīng)微微打開了。都怪他把她玩得那么濕。

    不由地漏出一絲幽怨,陳伯宗坐下來,掃她一眼,覺得稀奇:又不想了?

    方旖旎搖頭,去看他穿戴整齊的五根手指:你戴那么多做什么?

    怕一根滿足不了你啊。說著,溫溫澀澀的食指已經(jīng)慢慢襲上她的xue。

    方旖旎便緊閉上嘴,全身心地做著準備,一場rou戰(zhàn)。

    陳伯宗的食指從她靜靜軟軟的陰毛上垂直向下,戳進了那個水洞里,兩片黏噠噠的小yinchun跟著啵一聲分開,直聽得方旖旎臉燙。

    陳伯宗隨意地勾了點水出來,然后用它點上方旖旎的兩個rutou。本來她膝蓋是并起來的,為了讓陳伯宗的動作不受阻礙,分開了,由此rouxue更像是為他大敞,內里的陰蒂小yinchun一覽無遺,連窄窄的rou縫都招架不住地啟唇歡迎。

    陳伯宗用濕涼的手指擰她小小的rutou,像擰螺絲,慢慢地旋緊,然后松開,連帶著乳rou也跟著顫,在空氣里顛顛的,沒有胸衣的承托,顯得有些蔫。她瞄了瞄,忍不住想用手去擋。

    陳伯宗皺眉,兩手齊齊抓上她的手腕,往下扯:扒著。

    方旖旎咬了下唇瓣,委屈巴巴地按著臀部用手指把rouxue扒開了,一絲涼意鉆進來。

    陳伯宗晾著底下,繼續(xù)玩她的胸,一手從下兜上來,滿撲撲地堆在手心里,然后再擰圓硬的rutou,送得太高了,方旖旎僅余光就能捕捉到他的蹂躪。腰臀發(fā)軟,臉上燙得開始發(fā)干,連濕潤的唇瓣都有要起皮的跡象。

    方旖旎低哀道:能不能快點?

    陳伯宗眉眼一鎖,手起手落,狠扇了兩掌奶乳,方旖旎叫一聲,低頭,都有手掌印了,心理反而更疼,眼淚已經(jīng)聚起來了。

    陳伯宗看了她一會兒說:你可真難伺候。

    方旖旎酸唧唧地:沒你難。

    陳伯宗冷笑一聲,玩rutou的招數(shù),盡數(shù)拿來玩陰蒂了。他在她氣喘吁吁間才問:我哪里難伺候了?

    方旖旎逐漸感到熟悉的快感,哼哼兩聲表示你自己清楚。思緒已經(jīng)散亂,股間大力夾緊著,扒著rouxue的手早就無力地松開了,虛攤在臀邊。

    陳伯宗盯著她的臉,見她眼眸開始渙散,驟然停下了動作。方旖旎胸口劇烈起伏一下,視野慢慢聚焦,恨死他的延遲滿足感了。小孩子才會把最好吃的留到最后好嗎。

    方旖旎擦了下眼角的淚痕,語調虛軟的,又是輕輕蠱惑的:陳伯宗,我恨你。

    真有意思,他倒沒想到她會說這樣的話。光鮮亮麗的女孩,竟也會被rou欲驅使。

    把套子拿過來。陳伯宗語調淡了,有些慎重的意思,好像先前只是一點不入流的把戲,逗她玩兒罷了。

    方旖旎直起身伸長手去夠,陳伯宗把另一只手伸到她面前:都套上。

    方旖旎一個一個給他套上,剛套完,陳伯宗兩指就伸進她口腔里撈出點唾液來潤干澀的手套。

    他的手太漂亮,做起這些事更顯色氣。方旖旎濕了干,濕了干,如同木材的壽命般干千年,濕千年,干干濕濕兩三年,遲早要折在他手里。

    陳伯宗啪啪兩下打上她的rouxue,方旖旎直打哆嗦,陳伯宗厲色:分開!

    方旖旎小腿肚壓著大腿肚,開得都要往床上帖合了,像只丑陋卑賤的青蛙。賤就賤吧,反正在陳伯宗的游戲里,她也不是個人。

    陳伯宗一手擰著陰蒂,不揉了,行著猙獰的手段。另一只手一根接一根地往她xue里插。

    兩腿在燈光下顯得瑩白發(fā)光,襯得腿根那一圈更紅了,紅得似滴血,周邊被鞭打的紅暈如被血暈染成的,而那雙手還在繼續(xù)戕害她脆弱的傷口。陰毛都亂了,臟了,沾著露珠的野草叢,遮掩行兇的深水洞。

    飄忽不定的視線忽而落在陳伯宗臉上,真是可怕,這么兩場下來,他居然還是一絲不茍的狀態(tài),眼眸深邃不可辨,只唇角微微翹著,泄一絲愉悅。冷靜與自持的陳伯宗,在研判她的身體。

    她瞥了眼他的腿間,顯然,他沒有亢奮。

    方旖旎感到挫敗,轉而又激起了叛逆心,叫得更婉轉媚惑了,先他一步地掌控自己的身體便是成功。把陳伯宗當作獲取快感的工具,把被摧殘當作一種解脫,徹徹底底地沉浸在澎湃的rou欲里。

    兩根手指時方旖旎就靠不住床背了,身體滑下來,泥一樣癱軟著。

    小腹一股一股地收縮著,甚至有些疼痛。但底下又是滿的、爽的、刺激的,令她舍不得叫停。

    咕唧咕唧的水聲yin靡不堪,方旖旎小口小口呻吟著,陳伯宗已經(jīng)伸進去四指了,xue口吃不下,連收縮都掉幀般卡頓,略撐一下,呈一個魚丸大小。顯然是因為排斥生殖器以外的東西侵入才這般打不開。

    陳伯宗多余的大拇指撥弄著兩條紅腫的小yinchun,不近人情地批評:沒用。已經(jīng)在想對她使用擴張器。

    方旖旎聽不清他在講什么,高潮的快感都不是以往那般的瞬間突進,而是整個人都處于顛迷的狂喜中,持續(xù)地痙攣著,連高潮后一大片的空虛都消失了。

    她想她可能愛上陳伯宗的游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