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狼藉
17 狼藉
不真切的燥熱的午后,一點(diǎn)不像5月應(yīng)有的溫度,眼前所見都在高溫下扭曲了起來。 裴永蔚站在一扇門前,腳下的走廊是綿軟的,腳踩下去無法著力,左右看去只見走廊無限地延伸,最終隱沒在黑暗之中,一扇又一扇的門整齊地排列著,也一起消失在遠(yuǎn)處的幽深里。 尖銳的呻吟聲從門里傳來,躁動(dòng)又從胃中傳來,反著酸水,他只想趕快離開,但是每走一步都覺得如同千金一般重,偏偏地面又軟的像海綿一樣,艱難地前行走到下一個(gè)門前,依然可以聽到門內(nèi)傳來的呻吟。 無處可逃,走不出的走廊,托著沉重的步伐在永無止境的廊道上走著,耳膜要被一聲高過一聲的浪叫擊碎,他用力地捂住耳朵,想加快腳步,腳下卻像流沙一樣,越是掙扎,陷得越深。 嗯突然而且傳來了一個(gè)不同的呻吟,是細(xì)碎的,像動(dòng)物幼崽一樣的低吟。 裴永蔚跟隨著這聲低吟,走到了傳出聲音的門前,里面?zhèn)鱽硐はに魉鞯牟剂夏Σ谅暋?/br> 他覺得頭痛,耳朵痛,喉嚨痛,下體也痛,是火燒一般的痛。 幾乎無法站立,他倚靠著門,脫力一般地緩緩下蹲,緊閉著雙眼,十指插入發(fā)間,指甲緊緊地嵌入頭皮之中。女人的yin叫聲越來越大,就像野獸瀕死的嘶吼,從四面八方傳來,逐漸靠近他壓迫感讓他無法起身,肩頭像有千斤的重?fù)?dān)壓著。 啊門內(nèi)又是一聲貓叫一般的低吟。 這聲音甚至沖淡了壓迫著耳膜的高昂叫聲。 像求救的本能一般,裴永蔚摸索著握住門把手,猛地打開門,失去門板的支撐,他的整個(gè)人摔入門內(nèi)。 神跡般地,世界安靜了,甚至安靜的有些過頭了。 他睜開眼睛,是一間教室,但只有一張桌椅,一個(gè)清瘦的高馬尾少女正坐在椅子上,她閉著眼睛,臉色微紅,粉舌在下唇上舔著,留下潤濕的痕跡。 她大張著修長的腿,校服褲褪到腳腕處,一只腳上穿著鞋子,另一只腳上的鞋子不知道被踢到了哪里,潔白細(xì)嫩的腳就踏在地上,隨著快感的累積而蜷縮著腳趾。 而雙腿間那處,除了一只小手在不斷地搓弄,另一只手里拿著一支鋼筆,在嫣紅的rouxue里抽插,白色粘稠的汁液隨著抽送被帶出來,在xue口處堆積著,搖搖欲墜著。 似是聽到有人進(jìn)來,女孩睜開了眼睛,往常總是冷清的眼眸此時(shí)帶了茫然,微張著嘴巴,聚焦了一會兒,才看清來人。 嗯你又偷看我自慰。悅耳的聲音帶著慵懶和誘惑。 這次又硬了嗎。 裴永蔚想離開,但是雙腳不受控制地朝她走去,性器比他的腳步更急切,已經(jīng)翹得老高。 啊我好癢,你能不能幫幫我少女帶著撒嬌意味的呻吟像貓爪一樣抓撓著他。 他像靈魂出竅一般,看著自己一步一步地走向她。在她的引導(dǎo)下將她胸前的柔軟握在手中,揉搓著,捻捏著圓潤乳rou上嫣紅的一點(diǎn),再把它含入口中,吮吸挑逗,然后跪在她的腳邊,用唇舌去親吻少女的下體,舔的她汁水四濺,不停地顫抖。 他看到少女急不可耐地扭動(dòng)著腰肢,將自己最柔軟隱秘的花xue送到他的胯間,汁水打濕了他的校服褲,柔軟的小手也隔著布料一下又一下的撫摸著莖頭,揉擦著敏感的冠狀溝。 他覺得自己是惡心的,他的胃是在翻騰的,但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 他看到自己的手將褲子拉下,碩大的yinjing從內(nèi)褲中彈出,飽滿猙獰的guitou抵在xue口處,而那處正一開一合著吐著潤滑的汁液,像是在歡迎期待著它的進(jìn)入。 他長驅(qū)直入,用力地將性器整根沒入。 ?。?/br> 裴永蔚從床上猛地彈起來,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是自己熟悉的臥室,身上已經(jīng)完全被汗浸透,他用手撫上額頭。 居然是一場夢。 突然胯下的涼濕又讓他一驚,內(nèi)褲上布滿白色的液體。 他遺精了,這是他第一次遺精。 他愣愣地看著斑駁的內(nèi)褲,突然捂住嘴巴,從床上跳起來跑進(jìn)廁所,抱著馬桶跪在地上嘔吐起來。 胃里根本沒有東西可以讓他吐,他干嘔著,面色蒼白,眼淚涌了上來,眼睛和鼻頭都紅了起來。 半響,嘔吐終于停止,他脫力地跪坐在馬桶旁,滿臉都是生理性的淚水,津液從唇邊流出,滑到下巴,伸手去擦卻拉出了晶瑩的細(xì)絲,身下的內(nèi)褲還沒有來得及換,黏膩地粘在性器和大腿根部,散發(fā)著潮濕的腥味。 少年這樣跪坐在一片狼籍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