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種選擇
另一種選擇
瘋呃唔赤那一開口,周宜手中的牽繩一緊,眉頭輕蹙。她原本是打算在赤那這邊消磨一點欲望,但是在吃過了又軟又甜的薛白之后,周宜不是很有心情調(diào)教一只傻狗。 不過是幾秒鐘,周宜就松開了手中的牽繩,另一頭輕輕掉到了地上,赤那的內(nèi)褲被濡濕了一小塊,性器高昂著,雙腿并攏,卻從合攏的腿間隱約透出了yin蕩。 但落下的牽繩讓赤那一皺眉他不明白。 無聊,出去吧。周宜懶懶打了個哈欠,突然覺得欲望就像是秋天的蒲公英,被一陣輕飄飄的風(fēng)吹走了。 你既然沒有欲望,也沒有必要呆在這里,醫(yī)生伸了個懶腰,當(dāng)真是困了的模樣,踹了一腳跪在地上的赤那,走吧,但是關(guān)于雇傭兵,還是謝謝。 她說完就把赤那請了出去,自己光腳回到屋里,望著地上的牽繩,跨進(jìn)了浴缸。 水一點點漫上來,浸沒周宜的肌膚,女人什么也不想地躺回浴缸里,假裝沒有看到赤那出去時受傷又不甘的眼神。 他自己沒有把握好,能算周宜的錯嗎?不能。 浴鹽化開在水里,把周宜的肌膚染上顏色,浴缸的按摩器被打開,力道正好地按揉著酸痛的肌rou,她像是一只小船,在溫水里起起伏伏。 S市的夏天漫長,連著秋天都黏膩,現(xiàn)在是夏天準(zhǔn)備收尾的時候,熱度有返上來的沖動,躁得她想約江荔然去吃一碗綿綿冰。 周宜就這樣躺在浴缸里,摘了月色下酒,然后睡去。 第二天赤那沒來找周宜,但是托他的福,周宜倒是確實留心了一下周圍,她真是何德何能作為一個人類受到這樣的重視,上回受到矚目還是地鐵上揮拳放倒一色狼吧? 說實話,周宜倒也不知道他們究竟想干什么,但是這群人似乎只能在兩個街區(qū)以外的地方監(jiān)視她,不能靠近。 一天兩天,連著一個周都這么過,女人那顆懸起來的心又落了回去。 但當(dāng)周宜穿過兩個紅綠燈到自己常去的那家超市買東西時,卻總感覺有些不安,身后仿佛有人在跟蹤你自己,陌生又熟悉的恐懼感讓周宜不由得加快了腳步,冷汗也倏地流了下來,在一片黑暗幽靜之中把兩個人的腳步聲襯得愈發(fā)明顯。 她緊握著手機(jī),隨時準(zhǔn)備按下緊急聯(lián)系人,不知不覺抿緊了唇。 就在周宜察覺到有人追上來的前一秒鐘,身后人悶哼一聲,似乎是被重重摔到了地上。她回頭,除了一個精瘦結(jié)實的男人,身后還有一個熟悉的很久不見的身影。 林星泉? 周宜猶豫了一下,還是喊出了他的名字。他和自己常見的林星泉不大相似,臉色嚴(yán)肅,穿著出外勤的制服沒有換,有泥土還有干涸的深色,像是噴濺的血。但見到女人時,那種嚴(yán)肅變成了滿臉的焦慮,他三步并作兩步跑過來,拉著周宜仔仔細(xì)細(xì)檢查一遍:你沒事吧! 沒事周宜一時間不知道怎么回答,對方撥通了電話,警察很快把那個尾隨的男人帶回了警局,她才松了一口氣,雙膝一軟,被林星泉打橫抱起:還說不要緊?!不要嚇我他身上有著陌生的氣息,周宜望著有些疲憊的林星泉,把臉埋進(jìn)了青年懷里,深吸一口,強打著精神開口:你這是去哪兒了? 我最近接到了任務(wù),剛趕回來。林星泉被周宜埋了胸,似乎是僵了一下,耳根泛起紅暈,他有些手足無措,卻還是環(huán)住了她的膝蓋往回走,我身上沒洗,有點臟。 青年頗為尷尬地想拉開一段距離,醫(yī)生卻假意沒有聽到似地把他抱得更緊。頭頂傳來一聲悶悶的冷氣聲,周宜趕忙松開手:怎么了?! 林星泉趕緊閉上了嘴,用力搖頭:不要緊。 他見周宜執(zhí)意要掀開,把她放下,在昏黃的路燈下撩開了衣擺:任務(wù)不小心受的傷,不嚴(yán)重,已經(jīng)包扎過了。結(jié)實的小腹的確橫著幾條繃帶,已經(jīng)被包扎過了,但還是隱隱約約滲出些血來。 女人的手指摩挲過繃帶,溫?zé)岬氖种改﹃募∧w,林星泉的耳根似乎都紅透了:別擔(dān)心,一點小傷。林星泉側(cè)過頭,左手撩下衣擺,扭過頭不肯讓周宜看到自己這脆弱的一面。 不行,女人的語氣很是強悍,絲毫不容反駁,我是醫(yī)生。 在林星泉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時周宜便踮起腳覆上了他的唇,由于身高差,女人拉著他的衣領(lǐng)要青年屈膝,又小心翼翼地避開他的傷口,抓住林星泉撩T恤的手,輕輕舔舐著他的唇瓣。 大概是缺水太久,鼻息都是干燥的,汗意血氣都涌進(jìn)周宜的鼻腔里,舌尖分開時周醫(yī)生抓住了大狗的手腕:走,洗澡,檢查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