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深
好深
簾子后面是一個沒有窗戶的小房間,一個明顯是醫(yī)用的椅子,在兩邊把手上都有寬出的部分,顯然是要姚嘉藝把雙腿分開放在上面,然后整個人躺到椅子上去的。 這個動作,無疑會讓姚嘉藝的整個陰部都暴露在許聞面前。 椅子是醫(yī)療器械,就說明確實需要這個步驟,而排開這一點原因,她拍戲也的確要拍這個畫面。 是劇本里明白寫了的,這里會拍許聞醫(yī)生按步驟給她做一個插入式的檢查,而她則會... 許醫(yī)生刻意把簡簡單單的三個字拉長,尾音上揚(yáng),姚嘉藝慵懶地睜開貓咪一樣勾人的眼睛,緊緊盯著許聞背對著她的身影。 一身白大褂把他的身材遮得嚴(yán)嚴(yán)實實,他取器材時偶爾露出的一截青筋環(huán)繞的手臂,反倒讓姚嘉藝更加好奇,那下面究竟是什么樣的身材。 許聞不急不慢,抬手從柜子里取了一包棉棒,又轉(zhuǎn)身朝她走過來,皺起眉。 不是讓你全脫掉嗎? 姚嘉藝乖乖躺在椅子上,兩腿倒是分得很開,老老實實搭在兩側(cè)放置小腿的地方,裙子也拉到了腰間,唯一的阻礙就是腿間一條淡粉色還有蕾絲邊的內(nèi)褲。 她皮膚本來就白嫩細(xì)膩,如今黑色的連衣裙讓她拉到腰處,襯得腿部的肌膚更加白皙,演員的身材不是蓋的,她連衣裙還沒有拉到腰最細(xì)的地方,就已經(jīng)仿佛能夠盈盈一握,腰部與大腿根的連接順暢又美妙,外側(cè)形成一道優(yōu)美的弧線,連衣裙的黑和肌膚的白的沖突間,一條淡粉色的蕾絲內(nèi)褲若隱若現(xiàn)的透著一片看不清的黑色。 唯一清晰的,是上面有一塊拇指大小的水痕。 不是姚嘉藝濕了,是戲外的江嬌寧濕了。 劇組要的大概就是這樣的效果,每個人都聽著指示瘋狂拍攝她濕濡的內(nèi)褲,而后才將鏡頭慢慢向上,去拍她看向許聞時,曖昧又糾纏的眼神。 許大夫是男人,我不好意思嘛,她嘟嘟嘴,撒嬌似的,要不許大夫幫幫我? 許聞掀起眸子看她一眼,一言不發(fā),卻散發(fā)出了和他本身溫和的氣質(zhì)完全不同的壓迫感,眼神中透出了幾分威懾力。 明知是演戲,江嬌寧卻忍不住感嘆,這個素人的演技,比原本要跟他搭戲的吳留青還好,看上去溫柔和睦的一個人,竟然能向她投來這么無情又有幾分兇的目光。 弄的她更濕了,下身一股水流了出來,兩腿間的粉色布料瞬間又濕了一片。 姚嘉藝撇撇嘴,自己用兩根手指緩緩?fù)氏聝?nèi)褲,過程中裝作無意地晃晃屁股,搖了搖自己引以為傲的腿部曲線。 好啦。 許聞仍然什么也沒有說,大步朝她走了幾步,蹲下身子,面朝著她的xiaoxue,xue口粉嫩,為了拍戲的需要,剃了毛,那里早就流滿了水,感受到他的目光投射過來,她的xiaoxue又忍不住一縮,擠出了一汪水,在許聞的眼前流了出來。 她仿佛聽到蹲在她雙腿之間的男人笑了一聲,可她低頭去看,卻看到他仍然沒什么表情,擰開了一個試管似的瓶子,放在一旁,然后拿起棉棒,抬手就捅進(jìn)了她的xiaoxue里。 ?。∫嗡嚤M量放低了聲音,卻仍然沒忍住喊了出來。 她是足夠濕了,可是許聞戳得毫不留情,幾乎是在她沒注意到的時間,唰得把棉棒捅進(jìn)了她的xue口。 大概是為了采樣,他毫不在意她的舒適與否,只自顧自拿著棉棒在她甬道上肆意刮蹭,對于她痛苦的呻吟置若罔聞,把棉棒扔進(jìn)管子里,又拿出另一根戳了進(jìn)去。 他的手法與剛才相同,帶給江嬌寧的痛苦也跟剛才相同,但戲中的姚嘉藝要因此感到快感,江嬌寧也不得不假裝自己很舒服。 嗯...許醫(yī)生...你插得人家好深呀... 許聞對此的回應(yīng)是一聲嘲諷。不要臉。 明知這是劇中臺詞,江嬌寧還是心里上來一口氣,總覺得他說的就是自己。 好在這一場終于結(jié)束,她忿忿看著他恨不得飛著離開的身影,抽了張紙擦了擦xue口的yin水,穿上內(nèi)褲,又把裙子拉了下去。 又拍了幾場醫(yī)院里的戲,夜就慢慢深下來了,劇組收工,人已經(jīng)走得差不多了,江嬌寧自覺地留下來等裴揚(yáng)舟。 果不其然,最后一個人剛走,裴揚(yáng)舟就從一旁的椅子上站起來,朝她走過去。 裴總,今天拍得還滿意嗎? 不太滿意。 嗯?這是她沒想到的回答,怎么說? 裴揚(yáng)舟抬手拉住她一縷頭發(fā),在手指上繞了幾圈,隨后用力一扯,聽到江嬌寧吃疼得喊了一聲之后才陰沉沉抬眸問:你光看看他,就濕了? (因為做了小手術(shù)耽誤了更新 之后大概還是會日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