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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后撩起甄影的旗袍下擺,她兩條腿穿著高跟鞋岔開站著,他抱著她白翹的屁股,微微扯開內(nèi)褲,從后面貫穿她,以居高臨下睥睨她的姿態(tài)抽送起來,“敢和陳疊出些什么事,我饒不了你?!?/br>甄影被頂?shù)盟鼰o力地扶住了眼前的紅木橢圓立鏡,鏡面的場景yin糜極了,女人微敞的領(lǐng)口里雪白的雙乳覆著男人的手掌正在揉弄,身后cao她xue的男人鳳眼半瞇,神情享受,手上摁著她的脖頸方便控制她身下賣力地頂撞。而她頰邊垂落幾絲烏發(fā),耳邊水滴形狀的珍珠耳環(huán)因為男人猛烈頻繁地抽送而左右晃蕩。甄影被干得飆出了眼淚,淚水搖搖欲墜,“唔……知道的呀~你輕些~要弄死我呀~”譚全雨原本托著她的臀的手掌往她上面甩了兩下,啪啪二聲,繼續(xù)閑適地cao她,“輕些你能記得住?”他的力道很大,抽送得小屄都合不攏似的,旗袍微涼的布料輕晃不時貼上甄影的兩條腿,她方才被他干得高潮過,現(xiàn)在有些撐不住,跟他求饒求了好久說自己疼作保證說自己愛的人是他不可能和陳疊再有黏連他才放過她。草草做了一回,譚全雨干得甄影喊疼才勉強饒了她,就是要她疼,疼才記得住,從背后攬住她,嘴邊貼緊她云雨稍褪粉淚沾腮的小臉,他一字一句說給她聽,要她聽得明明白白,“甄影,到那安分一點,你是我的女人。”演藝合同上的拍攝時間是三個月,但是影視作品拍攝不一定順風順水,延期是常有的事,雖說沒自己的戲時演員可以離開劇組幾日,但是甄影覺得自己還未離開,已經(jīng)開始掛念起譚全雨和孩子了。兩人從云雨中退出來,重新打理好自己,甄影補妝,從粉盒附帶的鏡子里瞄他,譚全雨正把襯衫下擺收回筆挺的西裝褲下,方才俊美頹唐的模樣消失又是一絲不茍冷硬禁欲的社會精英樣兒,她怨他,“吃飯前來這么一出,存心不讓我好好吃飯。我的腰又疼了~”譚全雨伸直手臂穿上高定的西裝外套,冷笑道,“有我疼么?我要讓我老婆和她前任山卡拉里待一塊。”甄影知道陳疊這事一時半會過不去,只得哄他,“你別疼,你疼了我也疼?!彼郎惖剿媲半p手圈住他的脖頸,溫柔曖昧柔若無骨,低訴道,“我現(xiàn)在就胸口疼,你幫我揉揉?!?/br>譚全雨伸手拉下甄影的手,他修長的指間是二人的婚戒,他言語淡淡,“甄影,你就一張嘴哄得我五迷三道的。”甄影伸手輕撫譚全雨的外套,沖他眨眼睛,“別人想有這個機會還沒有呢,哥哥?!?/br>譚全雨長身玉立,抬手看了一眼時間,“走吧?!?/br>拿過柜上的手袋,甄影走路的背影挺直優(yōu)美,親昵地挽上譚全雨的手臂,“哥哥快些,我餓了。”浪漫的一頓晚餐畢,譚全雨開車回家,客廳已有二人在等著,一男一女。甄影眼尖,識得那兩人,一位是他公司技術(shù)部的吳工,另一位是白小姐。甄影朝身旁的譚全雨瞧,皮笑rou不笑,“吳工和白小姐來了呀?!?/br>51這么迫不及待**說是技術(shù)部新作的一個開發(fā)前端出了問題,得譚工出面解決,二人才夜深冒昧登門。把軟件問題闡述給譚全雨聽,他沉吟了一會兒,說是軟件的默認值設(shè)置出錯,于是領(lǐng)著吳工和白小姐上書房。見夫妻二人一個西裝一個旗袍,吳工性格老成,笑著問,“今夜去邊處浪漫剛返家?”甄影在玄關(guān)脫下高跟鞋,換上舒適的軟毛拖鞋,笑而不語。白小姐拎著公文包跟在譚全雨身后,目光未曾在甄影身上落過,話語卻很‘體貼’,“外面風大,甄小姐不要著涼了?!?/br>譚全雨忙著,甄影先是回臥室摘了首飾,又尋了條皮筋把長發(fā)扎好,慢騰騰去嬰兒房看看自家小寶貝譚奕。經(jīng)過書房門口時,厚重的木門沉沉半掩,甄影往里隨意掃了一眼,正中的譚全雨專注地修正問題,那位白小姐在他右側(cè)站著看他處理,微微俯身,挨得頗近,撐著書桌的手臂近乎貼上他的手腕,吳工則是站在書架旁瀏覽著譚全雨的那些專業(yè)書。甄影不用想也知道白小姐的臺詞是什么,果不其然,剛走出沒兩步,身后傳來白小姐欣賞崇拜的聲音,“師兄~我就知道深夜跑來找你是管用的。你好厲害~”待得譚全雨忙完送客,甄影已在臥室里托腮等他等的昏昏欲睡。電視機里演著國外的愛情片,黑白電影,男主正和女主游船,指著遠處只露一角的巴黎圣母院說些感觸。臥室飄窗處,正好能看見白小姐停車的地點,明亮的小徑處樹影幽幽,隔壁的樓身爬滿藤蔓,在夜幕下,好似路邊的樹影映在墻面。甄影百無聊賴往窗外瞧,注意到不遠處碰湊在一起的男女時,女人踮腳仰頭吻上男人,她驟然沒了睡意,再去看那二人已是分開過來,男人干脆利落地轉(zhuǎn)身離開,徒留女人的倩影在原地。看來是白小姐發(fā)起攻勢,被譚全雨拒絕了。甄影是這么想的,虧這人還總說是自己無理取鬧無事生非,得借機好好教育一下他,沒預(yù)到譚全雨回來便去浴室了。甄影倚靠在浴室的門口,淋浴間的毛玻璃間男人結(jié)實勻稱的身軀若隱若現(xiàn)。一回來就沖涼冷靜,看來被白小姐的熱情驚到,她抱著手,聲線難掩的幸災(zāi)樂禍,“送完白小姐了?”傳來他摁壓洗發(fā)精的聲音,“嗯?!?/br>甄影試探譚全雨,“白小姐跟你說什么了呀?”譚全雨把沐浴露往手臂上抹,反問道,“你不都看到了嗎?”既然她會這么問,擺明就是看見了。甄影也能猜到些,無非是師兄我不求承諾回報,只要分一些愛給她就可以了,左右都是擺出不求回報的卑微綠茶形象就對了。甄影踮腳往毛玻璃里瞧,她剛剛還看見白小姐動嘴了呢,不曉得親譚全雨哪里,落在頰邊還是脖子上。她想知道,日后若是他再說她心思重捕風捉影,她便可以好好拿這事說嘴,女人的直覺都是準確無誤的譚生。淋浴間里的譚全雨,只覺眼前的景象頗為惹人,甄影正往里面瞧,他透過磨砂玻璃,隱隱綽綽可見她穿旗袍的身姿前凸后翹,有胸有屁股,把他的yuhuo又撩起來了。甄影可不放過這個機會,見隔著玻璃窺他不成,便去拉開淋浴間的門,沒想到門一開,蓮蓬頭的水柱直往她身上射,驟然被淋濕了旗袍,潤濕的布料緊貼玲瓏嬌軀,越發(fā)誘人。甄影惱怒地用手擋水,嬌嗔道,“做什么呀你~”譚全雨洗浴后濕漉的發(fā)絲耷拉下來,襯得他眉眼越發(fā)清明漆黑,他笑得表情愉悅,“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