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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說完就后悔了,謝秋水把又把手中的東西放下,算了算了,你先繼續(xù)寫一會試卷,我去陽臺吹吹風(fēng)。 可惜剛站起來就被逮住了。 大概是身體遠(yuǎn)比語言更加誠實,周長天在還沒有開口的時候軀殼就先做出了反應(yīng)。他拽住了謝秋水的手,力度掌握地恰好,不至于讓她吃痛,又不會讓她輕易掙脫。 周長天抬頭看,眼前的人臉已經(jīng)完全紅了,臉頰,耳朵,甚至直到脖頸。原先白皙的的肌膚如今染上一層讓人倍感曖昧的淡紅,讓他不自覺地吞咽了一下。 明明房間里空調(diào)溫度打得很低,謝秋水卻覺得渾身好像都燒了起來。她試圖掙出手上的禁錮,但手指還是被捏得很緊,抽都抽不動。 想看的。謝秋水,我想看你。 周長天覺得,這種感覺真的很奇怪,明明這個房間里現(xiàn)在只有他一個人,但是又好像全身都被謝秋水占滿了。他蓋著謝秋水的薄被,躺在謝秋水的床上,鼻息呼吸之間全部都是她身上清爽的沐浴液的氣息。 過了十幾分鐘之后,全部收拾好的謝秋水也爬上床。 被窩里還存著周長天捂出來的余溫,謝秋水纏著被子縮在另一角。 可是單人床就只有那么大,再縮也不會太遠(yuǎn)。 謝秋水的長發(fā)拂在周長天的耳邊,軟軟的發(fā)絲惹得他臉頰癢癢的,周長天輕輕撓著緩解那股癢意。 房間里只留下一盞小夜燈,昏昏暗暗地只能只能看到一個大概輪廓。 不知道要怎么結(jié)束現(xiàn)在的安靜,周長天十分刻意地右手握拳掩在嘴角微微咳嗽了一聲清了清嗓子,有點暗,要不我去開一下燈? 不許開燈!謝秋水局促不安地一只手抓緊了周長天腰間的T恤。別開燈,就這樣。她的語氣有些嗔怪,聽不來不像是生氣發(fā)火,反倒是像在小小的撒嬌。 周長天甚至不用低頭,直接覆住那只手將它包緊手心里摩挲,又慢慢地將五指插進(jìn)指縫和她十指相扣。 距離不知不覺地近了。兩個人在狹小逼仄的空間里擠成一團(tuán),輕微的呼吸因為過度的安靜而被無限放大。 周長天另一只手抱住了謝秋水的腰。 你的手好熱啊周長天。 嗯 周長天看謝秋水小聲地抱怨,白嫩的臉頰泛著微紅。他腦子里忽然好像出現(xiàn)了兩百個小人在敲鑼,讓他沒有任何想法,只在她臉頰落下一吻。 突然的一個吻讓謝秋水打了一個激靈,挪著身子就像往床的另一頭滾。但是周長天又怎么可能讓她跑掉,摟著謝秋水的那只手稍一用力,就把她拉了回來。 你之前都說讓我看的就現(xiàn)在好不好? 周長天略帶些低啞的聲音貼著耳朵響起來。 兩個人在被子里纏成一團(tuán),聽到彼此嘈雜的心跳。 周長天的另一只手已經(jīng)悄無聲息地探進(jìn)了薄被,輕輕撫上謝秋水的腰側(cè),隔著薄薄的一層睡衣在她優(yōu)美的腰部線條上流連忘返。 你別這么摸謝秋水向后躲,伸手去拍他,力道卻軟綿綿的。 你都說了給我看的周長天這時就像是某種粘人的大型犬類,緊緊抱住了懷里仍未完全成熟的少女的身體,扯著她腰把她往自己身邊拉,手指往下移,捏著她軟乎乎的大腿,抬起來掛在自己的腿上。 好煩吶周長天,你離我太近了。肌膚相貼的地方好像熱得發(fā)燙,謝秋水趕緊收回,順帶踢了他一腳。 被踢了一腳的周長天,只覺得自己已經(jīng)差不多麻了。提出來給他看的也是謝秋水,不讓看的還是謝秋水。就像是面前放了一顆糖,只要他拿起來就消失不見。他正打算自暴自棄地下床,就又被謝秋水抓住了手腕。 她又扭捏又大方,露出一副委屈又無辜的樣子, 你輕一點兒,剛剛手捏疼我了。 看看小狐貍和大狗狗的極限推拉233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