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萬物之主(12)
攻略萬物之主(12)
這里是一萬年前的幻月森林。430檢測了下之后回道。 棠酒聞言一愣,而后帶著些許質(zhì)疑道:一萬年前的幻月森林跟一萬年后的長得一樣?最起碼會有自然變化吧 按道理來說是這樣的,S430回答道,但系統(tǒng)的檢查不會出錯,這里的確是一萬年前的幻月森林。 棠酒也沒有多想,而是直接道:那我怎么回去? 暫時回不去S430語氣有點訕訕的,系統(tǒng)需要連接到一萬年后的世界才能把宿主送回去,這需要一定的時間?;蛘呷绻麜r簡找到了打破空間的辦法把宿主帶回去也有可能。不過根據(jù)系統(tǒng)推測,對付時簡的那個幾個人可能不會輕易放過他。所以 所以我需要在這里先生存一段時間對吧,棠酒嘆了一口氣,懂了,你盡快吧,我先四處看看。 好的宿主。S430應(yīng)了一聲就去研究辦法了。 棠酒則開始去查看周圍的情況,一萬年前啊,時簡都還沒有一萬歲,所以在這個時間線她還真的有點不知道該做什么。 走著走著棠酒突然停下了腳步,神色有些狐疑的打量著四周。雖然四周很安靜,連樹葉都沒有動。 但棠酒就是覺得不太對勁。 正思考的時候棠酒突然意識到了問題,這里就是太安靜了,所以才不對勁。 連一絲絲的聲音都沒有,正常的森林里應(yīng)該不會是這樣的。 看著看著棠酒就發(fā)現(xiàn)了某個樹上繁茂的葉子里小小的凸起,藏的還挺深。 棠酒輕笑了一聲,飛身上去撥開了樹葉,而后就對上了一雙清澈水潤的眸子。 咦。棠酒有些驚訝,躲在這里面的居然是個小男孩。不過這個男孩看她的眼神不是那么友善。 動手吧,你們遲早會遭到報應(yīng)的。男孩被發(fā)現(xiàn)了也沒有動作,而是冷冷的看著棠酒道,聲音沒有任何情緒波動,似乎心死了一般。 棠酒的驚訝變成了疑惑:動什么手? 你不是來殺我的嗎,裝什么傻?男孩反問。 棠酒聞言失笑:無冤無仇的我殺你做什么? 你們?nèi)祟悮⒑ι`還需要理由嗎?男孩冷哼了一聲,淡淡道。 棠酒腦海中電光火石之間閃過了之前時簡的某句話,眼神突然就變了,看著男孩語帶不確定的開口:你是真龍? 是,就是你們一直在找的。男孩索性承認了,他也沒想到這個人類之前沒看出他的身份,不過也無所謂了,族人都死掉了,他也不想活。 棠酒眼神頓時就緩和了下來,這個男孩沒準是時簡的長輩,因為他們的長相有些相似的地方。 我沒有要殺你的想法,棠酒伸手摸了摸男孩的頭發(fā),笑著道,你如果不相信的話可以換個地方躲著,我不會追你的。不過其他人就不一定了,你還是要小心點哦。 還有就是,希望你可以好好活下去。棠酒眼神認真了一些,不管是親人還是朋友,肯定有希望你可以活下去的人。不要輕易放棄呀。 說完棠酒就跳下了樹,轉(zhuǎn)身離開了。她想調(diào)查一下真龍會幾乎被滅族的真相,現(xiàn)在這個時間應(yīng)該是剛剛好的。 一路走一路跟430商量,棠酒用了幾天時間就搞清楚了事情經(jīng)過。 實在是因為這個時間段的人類占據(jù)了完全的主動權(quán),所以沒什么好顧忌的,對于殺害真龍的行為并沒有絲毫想隱瞞的意思。 事情也很簡單,因為人類是除了真龍以外第一個發(fā)現(xiàn)修煉辦法的物種,所以開始覺得自己占據(jù)了主動,不再需要真龍的庇護。 隨著時間過去,人類的能力越來越強大,又有人發(fā)現(xiàn)了真龍的rou身對他們的修煉有極大的好處,甚至可以輕松讓他們度過卡了很久的階層,所以越來越多的人類開始打起了真龍的注意,最后便發(fā)展成了一場浩劫。 真龍畢竟是存在于這個世界上年代久遠的守護神,它們并不是打不過人類,只是因為太過相信自己守護的生靈,所以才中了圈套慘遭滅族。論狡猾和詭計,它們完全不是人類的對手。 而那個男孩,大概是為數(shù)不多的幸存者之一。 棠酒了解完所有的真相之后心也涼了,如果龍族的過去是這樣的,那時簡對人類沒有好感簡直太正常不過了。 所以 棠酒靠在一棵樹前嘆氣,她對于自己的任務(wù)第一次有了抵觸心理。 你在想什么?突如其來的清脆男聲從棠酒的上方響起,棠酒詫異抬頭。 你怎么在這里?棠酒問道。 男孩沉默了片刻,道:沒有地方可以去了。 棠酒的心突然一疼,隨后沉默了,這個時候她甚至不知道該怎么安慰他。沒有親生經(jīng)歷過,她不可能完全體會到他的痛苦。 你在想什么?男孩見棠酒沉默,又問了一遍。 棠酒心思有些飄,下意識的回道:在想怎么能讓你開心點。 男孩一愣,良久后突然開口:那我可以跟著你嗎? 棠酒回過神,十分不解的看向他:可我是人類。 我知道。男孩清澈的雙眸直直的看著棠酒,但你和他們不一樣。 棠酒聞言輕笑了一聲,踮起腳伸手摸了摸他的頭發(fā)道:你一個人在這么危險的時候,千萬不要輕易相信別人。 說完之后棠酒眨了眨眼睛,突然想起自己好像也跟妖暗說過類似的話。 她的攻略目標都很容易的就相信她了,仔細想想也挺奇怪的。 男孩在棠酒的手揉上來的時候有一瞬間的僵硬,但隨即就恢復(fù)了正常:我我沒有輕易相信別人,但我想跟著你。 她不一樣,這幾天他其實一直都在暗中跟著她,她和那些人完全不一樣。 棠酒思考了片刻,而后笑了笑道:好吧,那我們就暫時相依為命吧,你叫什么名字? 男孩搖了搖頭:我沒有名字。 棠酒看著跟時簡有些相似的小男孩,頓了頓道:那你叫時鶴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