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第二十八章
凌初夏本想反駁她怎么可能說過這種胡亂畫大餅的鬼話,然而宋譽的表情太過鄭重其事,她淺淺吸著氣緩解下身的痛楚,能感受到撐出了一個他的形狀,性器死死地釘在里面。 宋譽在她又熱又緊的包裹下快要忘乎所以,尤其是她在哭,眼眶含淚,眼皮被水光染得發(fā)亮,一片薄紅,他只能通過不斷親吻來控制自己想讓她哭得更慘的念頭。 他們就著這種相連的姿勢親吻了很久,疼痛慢慢消失,凌初夏終于想起來了。 這句話她真的說過。 那年宋叔帶了一個漂亮阿姨回家吃年夜飯,差不多就是成了的意思。凌初夏看多了偶像劇,覺得宋譽好可憐,后媽可不是什么善茬。 說不定會不給他飯吃,偷偷打他,挑撥離間,最后再奪走他的家產(chǎn)。 大人們說事,把他們倆趕到陽臺上玩。 凌初夏猜,一定是在商量和那個阿姨辦婚禮的事情。 宋譽臉上還是沒什么表情,抬頭看著外面的煙花發(fā)呆。 那時候熱播的穿越劇里有一句話:想哭的時候,抬頭望望天,看眼淚能不能流回眼眶。 凌初夏鼻尖發(fā)酸,走過去抱住他,用偶像劇女主的語氣說:"宋譽,想哭就哭吧,我不會笑話你的,就算宋叔不要你了,我也永遠不會離開你。" 她說的和宋譽說的能是一碼事嗎? 凌初夏還沒說話,宋譽動了起來,下身的感覺突然變得強烈,她忍不住跟著哼叫,被撞得又酸又脹,乳尖被他用兩根手指拉扯揉捏著,柔軟濕滑的xue用力推擠著性器,想把它弄出去。 宋譽把她的腿抬高,架在了肩膀上,緩慢地抽插,把她一點點地撐開再退出,那種進到脆弱深處被吸吮的感覺很舒爽。 心理上的快感尤甚,看她仰著臉哭泣呻吟,隨著他的進出搖搖晃晃。甚至想不顧一切地施虐,脫下人皮,cao到她崩潰失控。 凌初夏被頂?shù)冒l(fā)麻,xue里的感覺越來越奇怪,進出的摩擦像是要把她身體里的一部分帶出來。 "宋、宋譽不要了慢一點" 宋譽顯然已經(jīng)聽不見她到底在叫什么。 她伸手推宋譽的小腹,反而被他整個扣住,握著她的手,更加兇狠地抽插,幾乎能聽見粘膩的水聲。 宋譽的視線鎖在他們十指交叉的手,耳邊是她破碎的呻吟,本就高漲的快感到了頂端,急促地喘息幾聲,埋在她的身體里射了精。 整個過程,就不到十分鐘。 在這短短的時間里,凌初夏已經(jīng)出了一身汗,脖頸一片滑膩,閉著眼平復呼吸。 宋譽抽離之后,那種異物感還很強烈,帶著鈍痛。 等到看見他戴上第二個套,凌初夏并上了腿,往后縮,咚一聲,撞到了柜子。 宋譽把她抱起來放到床上,替她揉了一會背。 凌初夏的身體還是軟的,她終于意識到自己今晚犯了個多大的錯誤。 他沒用什么力氣就又掰開了她的雙腿,手指在她還沒完全合攏的小rouxue處摸了兩下,狠狠撞到了最里面。 凌初夏是真的說不出話了,她的聲音變調,嗚嗚啊啊地叫,下面被磨得又腫又麻,撐開每一條褶皺,深處那種酸癢的快感慢慢浸潤,變得激烈起來。 "舒服嗎?"他問。 凌初夏答不出口,張著嘴,斷續(xù)地呼吸。 宋譽仍然拉著她的手,兇狠地進攻。 xuerou又軟又濕地纏著他,快感令人戰(zhàn)栗,相連的部位水流個不停,往下流進股溝里。 最后他釋放的時候,凌初夏搭在他肩上的小腿還在無力抖動。 看著她汗?jié)竦哪?,心里很滿足。 凌初夏累得不行,手指頭都懶得動,偏著頭躲燈光,想睡覺,推開他還欲親吻的臉。被他折騰了起碼一個小時,骨頭縫都是酸的。 宋譽哄著她去洗澡,凌初夏用被子蒙頭裝死,表明了自己的態(tài)度。 她意識模糊得很快,宋譽好像幫她擦了擦下面,又關上了燈,窸窸窣窣一陣,大概要離開了。 睡著了,手突然被握住,抹上冰冰涼涼的液體,骨頭被用力一箍,擦痛很劇烈。 她疼得一激靈,還以為在做夢。 有溫熱的觸感不斷落在她的手背上似是安撫。 有人輕聲對她說:"新年快樂,寶寶。" 第二天早上起來,一抬手,沉甸甸的,才發(fā)現(xiàn)多了個鐲子。 翡翠的,通體淡藍,又有點綠。 凌初夏有一段時間很想要一個玉鐲,可惜她媽覺得戴玉鐲顯老,又容易碎。 摘不下來,到虎口的地方就卡住,擠得rou疼,自己又狠不下那個心來使勁。 她折騰了一通,手都腫了,套塑料袋還是抹面霜潤滑都沒用。 吃早飯的時候她媽注意到了,問:"從哪來的鐲子?我還想等過兩天十五帶你去挑個呢,你非買翡翠的,要我說還是戴金的,磕不壞。" 凌初夏悶聲說:"淘寶買的,幾百塊錢,戴著還行。" 凌媽看了一會,難得沒說她亂花錢,"是不錯,現(xiàn)在造假的越來越厲害了。" 凌爸也湊過來看,點了點頭,"尺寸倒是挺合適,小的戴不進去,大了就礙事了。戴的時候疼不疼閨女,一點點往里摳的吧?" 凌初夏只能搖搖頭說不疼。 心里在冷笑,宋譽這個混蛋,不是他的手他就敢這么狠心。 她家有用餃子祭天的習俗,凌初夏端著一盤餃子擺到陽臺桌子上,插上筷子,回客廳發(fā)現(xiàn)送鐲子的人來了。 他在重播春晚的聲音里,很悠閑地,坐著剝夏威夷果。 凌初夏走過去,伸出左手給他看。 宋譽垂眼,她白皙的手腕上套著個冰藍的鐲子,很好看。 怕被人聽到,她小聲說:"你快給我摘下來。" 宋譽很鎮(zhèn)定:"為什么?好看。" 凌初夏氣得晃手腕,"你沒問過我要不要戴!" 哪有人這么強制送禮物的?。?/br> 他不說話,拽住她的手腕,拇指在脈搏上摩挲了兩下,這個動作讓兩人不約而同想起了昨晚。 凌初夏臉熱起來,掙脫,扔下一句話:"我不管,你給我弄下來。" 爭執(zhí)中,宋叔也進了門,一眼先看到她手上的鐲子。 "小姑娘就應該戴點首飾,小夏這鐲子真好看。" 凌初夏干笑著給他展示,再次說明這個是假貨。 宋叔納悶地走過來,"假貨?不像假貨啊你要是真想戴,叔給你買個好的。" 宋譽看了她一眼。 他爸買和他買,都一樣。 凌初夏連連擺手,我就戴著玩,不貴,碎了不心疼。 好在宋叔也不是懂行的人,凌初夏怕被看出什么端倪,心想著幾百是不是說少了,應該說一兩千的。 她僵硬著身體讓宋叔參觀完,又去看宋譽。 他的目光不躲不避地迎上來,很堅定。 堅定地,不給摘。 凌初夏覺得腕上的鐲子像有千斤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