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半獸人走個過場
20. 半獸人走個過場
我們是迷了路的旅客,路過此地,可否借住幾日? 這是報酬。 安娜迷迷糊糊地聽到了格蘭瑟的聲音,輕聲細(xì)語若潺潺清流。然而記憶回籠,那些黑暗、混沌的經(jīng)歷,莫非是夢? 她下意識地抓住面前縫隙的邊沿,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正坐在馬背上,而身體被完全籠罩在一個碩大的漆黑斗篷中,背后就是少年熟悉的胸膛。 安娜的手頓了頓。 原來不是夢啊 可是...先生,我是半獸人。 半獸人? 魔獸與人類跨越偏見與種族的后代,他們半人半獸,孱弱卻美貌,在蘭斯大陸境內(nèi)往往以色侍人,因此備受冷待。 安娜好不容易才抓住那層軟紗,卻覺自己根本沒有掀開的力氣。而且除了這層斗篷,她渾身上下也皆是赤裸。 淚水瞬間盈眶,熟悉的羞恥感再次爬上心頭。 我知道,沒關(guān)系的。 身體突然被少年從后面抱住,斗篷顫顫巍巍地滑落了幾分,露出了一張少女緋紅的臉蛋。 醒了?身體好些了嗎?格蘭瑟緩緩地笑,一切就像是沒發(fā)生過。 安娜冷著臉就當(dāng)沒聽到,她垂下眼眸,看到了只有馬匹一半高的小男孩。 他皮膚黝黑,衣裳樸素,背著竹筐,眼神清澈無比,十分標(biāo)準(zhǔn)的鄉(xiāng)野孩子形象。然而,他的頭頂左側(cè)卻有一只毛茸茸的耳朵豎立不曲。 再仔細(xì)看,便見這個孩子的眼眸閃爍著像螢火蟲般的綠光,隱隱透著狼的兇狠。 這是個狼人,還是個斷了一只耳的狼人。 小男孩忍不住驚訝:先生,這是您的妻子嗎? 安娜愣了愣,便覺身后的胸腔鼓動,格蘭瑟的聲音帶著笑:是的,她的身體不好,見不得風(fēng)。 說罷,他攏了攏斗篷,在她的臉頰上落下溫柔的一吻。 安娜神情僵硬,嘴唇顫抖了幾下,終是不知道該說什么話。 小男孩將從格蘭瑟手中接過的金幣小心翼翼地揣進(jìn)懷里,笑得甜美:你們的孩子一定很漂亮很幸福。請隨我過來吧,我家就在前面。 馬自發(fā)行走了起來,跟隨著小男孩一蹦一跳的步伐。而在斗篷之下,少年攏住外沿的手卻不懷好意地鉆了進(jìn)來,握住了那團(tuán)溫香軟玉。 安娜猛地一顫,顧及著有旁人在不敢有大動作,只能低聲喝道:格蘭瑟,你又想發(fā)什么瘋? 她用眼神示意前面還有孩子在,但格蘭瑟卻更得寸進(jìn)尺地用手撥弄起了那頂端紅櫻,笑得毫不在意:我摸摸怎么了? 這個人,怎么這么可惡。 你叫什么名字?格蘭瑟與那小男孩攀談起來,如果沒有那只作亂的手,一切都是那么正常。 我奶奶叫我阿灰。 好吧,阿灰,你今年多大了? 大概是12歲?阿灰說得不是很明確。 那離成年也不遠(yuǎn)了啊 先生,什么是成年?阿灰停下腳步,眨巴著眼睛問道。 格蘭瑟彎了彎眉眼:就是可以做一些特別的事。 他一只手執(zhí)掌韁繩,另一只手從她的胸前不緊不慢地往下滑動,脊背、腰肢、然后鉆入花xue。她的雙腿騎跨在鞍上,花道縮得很緊卻吸力極強(qiáng),格蘭瑟的手指輕而易舉地就插了進(jìn)去。身后,一個悄然蘇醒的巨物隨著馬匹的走動有一下沒一下地撞擊她的臀部。 隱秘的快感走遍全身,細(xì)密的汗水從大口呼吸的毛孔中汨了出來。這些,就好像是在應(yīng)證他所說的特別的事。 安娜控制不住身體的興奮,喘息隨著少年的指尖逸了出來,她惡狠狠地說道:不要臉。 格蘭瑟俯身將頭擱在她的肩上,親昵道:半獸人成年后的發(fā)情三月一期,持續(xù)三天,這些,他早晚都會知道的。 呵。但這些跟你現(xiàn)在做的這些事有什么關(guān)系,安娜被氣笑了。 然而xuerou隨著少年指尖來回的進(jìn)出逐漸酸軟痙攣,更別提他還有意無意地去刮蹭那嬌嫩的蓓蕾,刺激那凸起的花核。安娜被激得直起了上半身,大腦缺氧般得隱有麻痹感,讓她只能大口大口地喘息。 控制一下,不然我忍不住現(xiàn)在就想要了你。格蘭瑟輕緩地在她耳邊幽聲說道。 這難道還成了她的錯了嗎??? 先生jiejie她是不是狀況不太好。阿灰用他那天真中帶著好奇的目光望過來。 身體泛著艷紅的熱,甬道內(nèi)分泌著同樣溫?zé)岬膼垡海材鹊男亩溉焕淞讼聛怼?/br> 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 咳咳她不得不用拙劣的演技去掩飾這斗篷下的一切,好幸阿灰并未有所懷疑。 格蘭瑟的懷抱更緊了些:是的,所以阿灰啊,我們得加快點(diǎn)腳步吶。 ********* 那是一個十分簡陋的木屋,藏在叢叢密林的深處。四周沒有同樣的住宅,唯有一條很隱蔽的小道,就如同是這個木屋與外界唯一的聯(lián)系。 奶奶,我回來了。阿灰揚(yáng)聲道。 誒,累不累,趕快喝口水歇歇。一個頭發(fā)花白的老婦人坐在屋檐下。 好的。阿灰放下了竹筐,卻沒有去喝水,奶奶,我還帶了兩個客人。 什么客人? 老人家,我們打算去圣地,路過此地不慎迷了路,想借住兩日歇歇腳。格蘭瑟溫聲回道,懷里抱著渾身上下軟綿綿的安娜。 圣地啊我聽說那可是個好地方哩。老人家合了合掌,我家阿灰去那邊尋個活計定是不錯的。 奶奶,你怎么就盼著我走。這位先生給了我一個金幣呢,我們可以一年不愁吃的了。阿灰佯裝生氣,卻仍將那斷了耳朵的一側(cè)蹭了過去,老人家愛憐地摸了摸他的頭。 安娜看著老人家木木的落不到實(shí)處的目光,不由皺起了眉頭。 圣地那熱鬧是熱鬧,但這處也清凈不是嗎?阿灰的事也不用急,我在圣地有些人脈,想去的話,隨時都是可以的。 老人家的神情陡然嚴(yán)肅起來:你們定是身份高貴的人吧,阿灰快去安置下兩位客人。 阿灰引著他們進(jìn)了屋內(nèi),轉(zhuǎn)頭就離開了,說是去準(zhǔn)備晚飯??粗P(guān)上的門,安娜忍不住嘆了口氣。 格蘭瑟。她輕聲喚道,那個奶奶,她是個盲人。 嗯,我知道。他坐在那灰撲撲的床沿,在這昏暗的房間之中,格蘭瑟那標(biāo)志性的金發(fā)金眸似乎成了唯一的色彩。 你的光魔法...安娜欲言又止。 他轉(zhuǎn)過頭來,看向她,似笑非笑:想要我?guī)兔Γ?/br> 安娜點(diǎn)頭,格蘭瑟繼又說道:如果我說我做不到呢? 怎么可能?在圣子面前,疾病與瘟疫再不流傳,痛苦與苦難相繼消弭。 安娜語塞,格蘭瑟笑著沖她招了招手:你幫我含出來,我就都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