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幻夢下(H)
34. 幻夢·下(H)
半獸人安娜喃喃道,眼前所見令她震驚。 許多事情突然都有了眉目,那片樹林里的強迫,那個晚上看到的白色珠子 可是半獸人為什么會有魔法? 圈住腰肢的尾巴輕微施力,瞬間打斷她的思緒,安娜一個不留神便落入了格蘭瑟的懷抱。 溫暖,帶著股恬淡的淺香,這懷抱讓人不由想起世俗間常言的所謂美好。然而,隨之而來的不可忽視的血腥味卻將這一切全都撕碎了。 混亂中,她的手掌不經(jīng)意間劃過那雪白的布料,仰頭時落入的是其主人似笑非笑的面龐。 格蘭瑟她死死地盯著那雙極富感召力的金色眼眸,你真的只是格蘭瑟嗎? 那對漂亮的眼睛彎了彎:噓他比了個噤聲的手勢,這是秘密。 安娜垂眸,手卻用力地抓住了對方的白袍下擺:可我不是你的幻象嗎?她壓低了嗓音,隱隱透出幾分低沉的蠱惑,你知道的,我會站在你的這一邊。 格蘭瑟側了側頭,眼睛微瞇,像是半信半疑的無信仰者。黑夜中他那獨特的眸色因此逐漸變得譎詭,他湊近了她,在她耳邊抱怨:可你為什么不早點來呢?你看不到我有多可憐嗎?你不是幻象,你是真實的存在,你只是沒有選擇幫我。 他的聲音很輕,宛若在委屈地撒嬌,但那將她腰肢牢牢圈住的尾巴讓安娜感到與之截然相反的壓制力:我我那時候不知道格蘭瑟我知道的,很多事我們都是無能無力的,你無從選擇。但是,但是!你要相信,你會變得越來越厲害,厲害的人永遠不缺大家的善意啊 她直接被尾巴拉倒在地,陷入一大片柔軟的皮毛間。格蘭瑟順勢跪坐在她的身側,姿勢乖巧。他的面龐上呈現(xiàn)出一種詭異組合:揶揄的微笑、無邪的幻覺以及病態(tài)的癡迷。 救救我啊安他抱起她的上半身,埋頭時那微鬈的金發(fā)俏皮地蹭過安娜的面頰:你一定會屬于我,只要我存心去搶。 安娜正對上格蘭瑟的雙眼,她深刻地感受到其間跳躍著的不正常的火焰。 你是發(fā)情期嗎?她胡亂問道。 格蘭瑟沒有回答她的問題,他用他那帶著同樣不正常熱度和顫抖的掌心自顧自地解開了她的衣服。 安娜沒有掙扎既然這里是屬于格蘭瑟的回憶,既然她的設定是他的幻夢他的執(zhí)著,那么掙扎顯然根本沒有任何意義。 皎潔的月光照了進來,落在少女胸前的高山上。說不清是屬于何處的潔白,但那目光所及的柔軟光滑宛若凝脂讓格蘭瑟的呼吸漸漸加重了。 安娜就這樣躺著,一點也不像遭受到了強迫:還有誰知道這件事嗎?關于你是半獸人。 山腰上平緩的低凹處泛出淺淺的藍色光暈,月光為其描繪出獨一無二優(yōu)美的弓形曲線。少女的話讓格蘭瑟停住了手中的動作。 知道的都死了。他收斂了急迫,發(fā)抖的手仿佛被一股寒流在皮rou間亂竄,但他的語氣卻是十足歡快的。 其中一個還正好死在這個房間里是吧。 這么一細想,安娜有點接受不能。為了更堅定自己的決心,她直接摸索進了格蘭瑟的衣袍,尋到少年那異常的灼熱所在。 嗯格蘭瑟發(fā)出興奮的顫音,好像放大了那份不合時宜的歡快。 之前的發(fā)情期是怎么度過的?安娜狀似無意地問,手間卻動作了起來。靈巧的手指在那輕微凸起的脈絡間游移跳躍,側邊的兩團也遭受到了極好的照顧。 我自己不這跟你有關系嗎? 怎么會和我沒關系呢?安娜粲然一笑,我聽到了你的呼喚,我來拯救你啊。 騙子!格蘭瑟瞪向她,既清醒又迷惘,你只在乎??赡莻€膽小鬼!隨后他笑了,像極了十足惡劣的反派:那個膽小鬼拋棄了你,哈,這便是你的選擇,嗯 安娜捏了捏roubang敏感的頂端,這讓少年頓時軟了腰肢,喘息聲泄露了他的興奮。 那你打算怎么做? 他配不上你,你要做的,只是等待我。 這讓安娜不由開始回憶起與格蘭瑟的初次相遇,或許他真擺了個針對于她的局,莫非從霍利比亞學院就開始了? 要真是這樣,格蘭瑟本事可真大??! 人神思不屬的后果就是很可能認不清眼前的形勢:??蓪δ愫苤艺\啊,對人家好點吧。 其實也沒錯,就她與埃可重逢的相處來看,盡管不知道什么原因致使他在自己面前自卑得比以前小胖子時期更甚,但可以感受到埃可對格蘭瑟是極為尊敬的。 這讓她不得不懷疑??墒遣皇窃馐艿搅烁裉m瑟長期的精神打壓! 事實證明,話是不能亂講的。 碩大的狐尾頓時上抬勒住了安娜的脖頸,壓得她喘不過氣。隨后便是主動權完全喪失,他抽出了她作亂的手,轉而扒光了她身上所有的衣服。 怎么,還不夠嗎?你們自顧自過著純潔、高尚、溫暖、優(yōu)美的生活,有沒有想過我?你背叛了我,把我丟在這種骯臟的沒有尊嚴的鬼地方。怎么能這樣呢?嗯? 他面帶微笑,上揚的嘴角掛著的卻是沉重陰郁的憤懣。 既然認為是我背叛了你,那就該向我尋找答案,不是嗎?在瀕臨窒息的關頭,安娜大叫。 沒有任何先兆來警醒,甚至沒有任何轉折做鋪墊,格蘭瑟扒開了她的雙腿,無師自通地找到入口往前挺動。 一絲風也沒有了,月亮像是被鉗子固定在了窗戶上。一切停頓,寂靜催眠了動態(tài)的萬物,輕軟的呼吸都變得異常沉重。 輕點 劍拔弩張的氛圍因為這句話瞬間變得靡艷,就像是給灰冷的色調蒙上了一層橙色的光暈。 rou器相撞,整個人都仿佛騰飛了出去。這樣極致的疼痛莫名成了快感,不住刺激著安娜的大腦。而格蘭瑟并沒有放過她,他提起她的整個腰,將她扯了回來。于是,撞擊周而復始,粗熱的棱角刮蹭過層層內壁,yin亂的液體自然而然就分泌了出來。 安娜忽然理解了格蘭瑟的憤恨。 生活不應該像那樣的??!治愈的魔法用刻意的傷痕來歷練,天然的身份用魔鬼的代價來隱藏,生活怎么可能是這樣的呢?如果生活就是這樣的,那活著有什么意思呢?這個世界上一定一定有個地方存在著純潔優(yōu)美而富有詩意的生活,那樣的生活只存在于遙遠的幻象,直到 有人講述起了那樣的生活。 格蘭瑟垂下了頭,他俯身到她的頸側,去啃咬那耳后的軟rou。他的呼吸灼熱,氣息幾乎要灼傷她的耳朵。 與此同時,他下身沉默地挺動,安娜看見自己的胸脯被頂?shù)们昂笫幯?,高高挺立的乳尖晃動出不?guī)則的曲線。 快感節(jié)節(jié)攀升,安娜再也抑不住自己的呻吟。 然而,格蘭瑟卻停了下來。 安娜不由自主地主動去用自己泛濫成災的甬道去含弄那熱燙的roubang。 給我她小聲、迫切地說道,說完之后,安娜側頭懺悔自己是不是太過yin蕩了。 這個過程中,她的余光瞥見在那頭乖順的金發(fā)上長出的直立、呈三角形的銀白色的耳朵,可愛得讓她止住動作忍不住伸手摸了上去。 毛茸茸的觸感甫一反饋到大腦,格蘭瑟猛然刺入,xiaoxue被完全塞滿,安娜仰著脖子發(fā)出似哭似笑的叫。 不覺得奇怪嗎? guntang的液體席卷了敏感的內壁,似幻似夢的快意讓安娜失控地呻吟。但她仍然在意識凌亂之際聽到了格蘭瑟這奇怪的疑惑。 安娜追隨著本能連連搖頭。 于是,她仿佛看到格蘭瑟的目光呆滯,眼瞼皺起,輪廓分明的唇線好像寫著焦躁不安或是困惑迷亂。 最后,窗外的天空開始動了起來,簾幕低卷,云叢漸軟。月色確實暗淡了幾分,但藤類張枝拔蔓,鳥兒振翅高飛,夜晚熱鬧了起來,無可抵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