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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拿著火燒過的銀針在他背后傷口里沾了藥涂進去。 聞言哼一聲:山里的風(fēng)俗你還不知道,哥哥meimei不就是情郎阿妹嗎? 官兵一副被噎到的樣子,不可置信的看向商商。 商商對著他點頭,是的,他就是我的情哥哥。 她現(xiàn)在只想快點哄走官兵,要不然后面發(fā)現(xiàn)這些傷口不是山賊所傷那多麻煩。 官兵黯然神傷的走了,醫(yī)館安靜下來,老大夫讓學(xué)徒去前面把醫(yī)館門關(guān)了,今天先不看病了。 商商涂藥的時候根本沒注意,因為傷口血腥,甚至有些沾了布料上去,不知道其承是怎么忍住一把脫了衣服的。 老大夫細(xì)細(xì)挑著,然后涂藥,最后又縫合傷口。 商商看的觸目驚心,嘴里嘶嘶的喊。 醫(yī)童看著這jiejie捂嘴悶笑:又不是你疼,jiejie喊什么? 商商閉嘴了。 老大夫卻敲醫(yī)童的腦袋:你懂什么,這叫疼在你身,痛在我心。 醫(yī)童被師傅打發(fā)去后院看藥爐去了,老大夫指指一旁的凳子叫商商:坐。 其承的身上被紗布裹了一層又一層,大夫邊裹邊說:這傷口可不是一般兵刃可以傷出來的啊。 商商揪著小手: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傷的,您別告訴外面那些人好不好,我們都是好人。他昨晚暈倒在我家門口,我還以為他死了呢。剛想挖墳把他埋了,他第二天又醒了。 老大夫想起這姑娘早上來抓的藥,頓時心里一陣夠嗆。 估計那一頓藥把現(xiàn)在昏迷不醒的男人折騰的不清。 行了,為人醫(yī)者,講的是一顆救人的心,其他的我不管。今晚你們就先住這里吧,他暫時還要看看情況,要是一直不醒,這可麻煩了。 商商感激道:謝謝大夫,他一定會醒的,不會占這個床很久位置的。 這姑娘 大夫搖搖頭,他說的是這個意思嗎? 她倒是樂觀。 后院是大夫和醫(yī)童住的地方,也沒有其他的屋子了,商商只能和其承湊合一晚。 不過這也沒什么,商商本來還擔(dān)心今晚其承住在哪兒呢,木頭還沒堆好,房子更是沒影,總不能像昨晚那樣以為他死了就朝那一擺。睡在外面不說他滿身是傷,萬一半夜又下起了雨,真是想想都不知道怎么辦。 既然他夫人在這里,大夫又留了幾瓶藥給她,叫她擦一擦她男人其他的地方傷。 商商懵懵懂懂被塞了一堆的瓶瓶罐罐,大夫眨眼間就出門到后院去了。 她拿著藥坐到床邊,其承虛弱的昏迷著。 薄唇?jīng)]有一絲血色,墨發(fā)散了滿床。 他睫毛長長的,商商點完他的唇又去玩他的睫毛,最后把一個藥瓶子打開。 馥郁的香味溢出來,商商深深嗅著然后打了個噴嚏。 口水全沾到了其承的臉上。 她慌慌忙忙又用袖子給他擦著,然后又等了一會兒看他還是沒有任何動靜。 這才露出真面目,嘿嘿笑著去掀他身上被子,扒他褲子。 其承啊其承,你不讓我看,我現(xiàn)在還不是輕易就能看。哼,我告訴你可不是我想看,而是大夫說了必須要給你上藥才行。 其承昏迷著,他不知他的清白即將不保。 就算他清醒著,估計他也沒力氣反抗了。 商商將他身子側(cè)翻過來,扒開他的中褲,果不其然大腿上也全是傷口。 也不知道你這到底怎么傷的,一身都是傷。 用清水輕輕清洗,又給他涂涂抹抹,最后灑上一層粉,腿上的傷倒是還好,沒有背上胸前嚴(yán)重。 商商手上沾滿了粉,她壞心的在他鼻頭上一點,哼笑:要是沒有我,你現(xiàn)在肯定已經(jīng)成了一具尸體,只能等著跟我做鄰居了。 后面擦好了,商商輕輕將他放下,正想擦前面,門篤篤想起。 是小醫(yī)童的聲音:jiejie,藥熬好了,快些喂你家夫君喝下吧。 商商下床開門去拿藥,小手在醫(yī)童頭上一拍:什么夫君,你師傅喊你呢,快去。 商商端著熱騰騰的藥回來,小嘴慢慢吹著。 這要怎么喂他喝下去啊,難不成真要像以前有個鬼說的嘴對嘴喂他喝藥。 商商想著想著,忽然嗤嗤笑了起來,臉頰都變得紅紅的。 她沒做鬼之前的事全忘記了,只記得做鬼之后的事,不過她私以為她還是個黃花大閨女,每每聽到一些鬼聚起來說一些私密事,她都不好意思聽。 后來,臉皮也厚了,倒是混在其中聽了不少軼事,不過大半她都聽不懂,只能聽個形式趣味。 有個長得風(fēng)姿綽約的鬼告訴她,她生前還是青樓的花魁,有一次被一個大主顧連著包了半年,那官人生病吃藥,都是她嘴對嘴喂下去的。 商商低頭想著,根本沒注意到其承已經(jīng)醒了過來。 他神情冰冷,睜開的眸子又變成了初見的深不可測。 直到看到商商,他才倏的松了口氣。 褲子被人扒了,幸好褻褲還在身上,他快速的把旁邊的被子拿起蓋上。 商商,我們現(xiàn)在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