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摩耶?
薩摩耶?
對了,秦箏。能不能幫老師一個忙呀? 秦箏正在腦海里演算之前那道數(shù)學題,被這突然的聲音打斷了思緒。 她看了過去,年輕的女老師正雙眼哀求的看著她。 她僵硬的點了點頭。 老師見她答應了,立馬拉著她的手開始訴說,蘇越你知道吧,就是前幾天因為打架被退學的那個學生. 秦箏想了想,好像是有這么一個人,剛開學就跟高年級學生起了沖突,班里的學生好像還討論過他,說什么他像個瘋子一樣,站在血泊里踩著身下的人狂笑。 無稽之談,太夸張了。 老師的聲音還在繼續(xù),他已經(jīng)半個月沒來上課了,再不來的話他就要被退學了 其實學校已經(jīng)查明了事情的起因,是那些高年級學生先鬧得事,所以撤銷了他的處分 老師給他打電話也不接,而且學校的事情太多一時也抽不開身去他家,你能不能幫老師勸勸他,讓他來上學?。?/br> 秦箏想了想,太困難了,而且好麻煩。 于是她果斷拒絕,不去。 老師的神情更沮喪了。 那你帶本教輔資料給他吧,這事辦成了老師給你獨家的練習題。溫情牌打不動她,老師只好出動了殺手锏。 秦箏再三思考,應下了這門差事。 站在52號房間門口,秦箏又看了一眼地址,瑞華小區(qū)三單元52號,是對的。 她抱緊了手中的資料,抬手按響了門鈴。 過了一會門被從里面打開,秦箏猝不及防被一只大手拉了進去。 已經(jīng)是下午五點,屋子里沒開燈,再加上房間陰面,光線尤其昏暗。 少年呼出的熱氣打在脖頸,guntang的,燙的秦箏身體都泛起了一層戰(zhàn)栗。 有水珠滴滴答答低落,懷里的東西也沾上了水,紙上暈開一小片。低沉性感的嗓音在耳邊響起,你是誰?為什么知道我家地址? 秦箏別過了臉,聲音顫抖的說,我.是來給你送資料的。 哦?資料?我還以為你是來.少年說著撩起了她甩到前面的馬尾,放在鼻尖嗅了嗅。 啪嗒一聲,燈被打開了。 瞬間亮起的燈光刺得秦箏瞇了瞇眼。 這才看清楚眼前的的少年,頭發(fā)濕漉漉的撩到了腦后,上身赤裸著,露出白皙精壯的胸膛,瀲滟的桃花眼眨也不眨地看著她,鼻梁高挺,薄唇緊抿。下身只圍著一條浴巾,晃晃悠悠的好像要掉下來一樣。 秦箏看清楚他的穿著,臉色頓時爆紅。 手中的資料扔在他的臉上,流氓! 蘇越一把接住了那包資料,眼神無辜地看著秦箏,我怎么就流氓了?我在自己家洗完澡這樣穿不可以嗎? 你是來送書的?沒別的事情?蘇越又開口問。 秦箏思索了一番,斟酌著說出了老師叫他回學校的事情。 蘇越聽完眼神變得危險了起來,表情變得有些惡狠狠,果然,你是走狗。 秦箏剛想跟他理論,猝不及防又被他撲倒。 腦子里翻了個白眼,這人是什么不知名犬類嗎。為什么這么愛撲人? 你叫什么?蘇越又問道。 秦箏。 你很抗拒去學校嗎? 蘇越的神色變得有些茫然,秦箏抓住時機一把推開他跑到了沙發(fā)另一邊。 看見他起身又要過來,秦箏連忙開口,就站那,不要動! 蘇越果真聽話的站在那里,撓了撓頭開口,聲音有些不好意思,其實我很想去學校.. 但是,我害怕 怕什么?處分已經(jīng)解除了。 同學們好像都不喜歡我,都離我遠遠的 秦箏想起剛剛被他大力地摜在墻上,然后又被惡狠狠撲倒,再加上他剛剛兇狠的樣子,肯定會嚇到別人的好不? 這人果然是某種不知名犬類吧。 秦箏有點懷疑人生。 這個差事有點不好辦,草率了。 蘇越突然湊到她面前,眨著眼睛亮晶晶地看著她。 秦箏突然有一種被盯上的惡寒感,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那,你來探望我,那我們就是朋友了?這種感覺難道就是傳說中的生病了被朋友探望的感覺嗎?蘇越捂著心口臉色紅紅地說。 這個樣子秦箏感覺他要是有尾巴的話都可以甩起來了。 有點意外的萌。 她有些不受控制地摸上了他的腦袋,半干頭發(fā)的觸感比想象中還要好,軟綿綿的。 蘇越被這樣摸著,體內(nèi)的犬性也激發(fā)了出來,喉嚨里發(fā)出舒服的呼嚕聲。 砰的一聲,眼前的少年消失了,取而代之是一只毛色雪白的薩摩耶。 秦箏摸頭的手停在了半空,整個身子也僵硬了起來,偏偏某人還沒自覺,挺著腦袋往上夠著她的手來回蹭著,雪白的毛發(fā)紛紛揚揚。 半天薩摩耶才發(fā)現(xiàn)了她的不對勁,太過安靜了,手也不摸他的腦袋了。 抬起手想要碰碰眼前的女孩,一抬起來才發(fā)現(xiàn),他不知道什么時候變回了狗的樣子。 完了,被發(fā)現(xiàn)了。蘇越腦子里的警報拉響。 立馬蹦著去了房間,變成人形換了身衣服走出來,就看到鬼鬼祟祟站在門口的秦箏。 身子一閃沖過去壓住她,你要去哪? 看見了我的真面目,想跑? 秦箏哆嗦著身子都快站不住,不得已抓緊了身后少年的衣擺,轉(zhuǎn)過身露出一個僵硬的微笑,我什么都沒看見 蘇越笑得邪肆,晚了哦,箏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