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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避免影響觀看我把作話放在這 我超 我怎么覺得我越寫越抽象了 你們應(yīng)該能看懂我表達的吧 姜日暮沉默了很久,她最終還是走出了自己的房間。 最近白昧一直在家辦公,不知道為什么她難得的沒有在書房這個私密地方辦公,而是來到了樓下的餐桌上,放著電腦,開著網(wǎng)絡(luò)會議,而她左側(cè)前方則是客廳的電視擺放的地方。 65英寸的電視可以讓人看清對一顆隨風飄動的樹上面的每一片枝葉。 那么面對關(guān)于最近一位心理醫(yī)生攜款逃脫也是十分清晰的,記者在報道完消息后,電視臺所放出的顧亭晚的照片,則是連每一絲細節(jié)都沒有放過。 而剛下樓的姜日暮也是看得清清楚楚的。 她本就垂在身側(cè)的手更是狠狠攥緊,連著手背上的青筋都暴露出來,顯得有些駭人。 那關(guān)于最近和政府合作的項目就交給李成了,剩下的大概就像我之前說的分配吧,有問題就告訴成秘書,會就到這了。白昧安排完最后的指令,結(jié)束了已經(jīng)開了三小時的會議。 她摘下自己的耳機,看向姜日暮的背和她握緊的手。 女人似笑非笑,眼神里藏著很深的執(zhí)念,卻又在下一秒瞬間轉(zhuǎn)換成了有些擔憂的表情。 你...沒事吧。白昧的手扶住姜日暮的臂膀。 姜日暮沒有說話,像是沒有聽到。 白昧有些憂愁的聲音傳來:我這幾天...深深地反思了我自己的行為。她輕嘆了一口氣,我不怪你喜歡上別人了,可是,她現(xiàn)在被揭發(fā)出來就是一個騙子...就算,就算我原諒你了,可是你,能不能別喜歡顧亭晚啊,她不是良人。 姜日暮的身體僵住了,而扶住她的白昧很清楚。 我承認,我的控制欲太強了,讓你壓力很大,可是我想好好過日子的,我們還有小棠不是嗎?我愿意改...只要你給我機會。白昧仿佛在懺悔,她的一字一句都違背了她的本性,真心為姜日暮思考的行為讓人不由感嘆浪子回頭金不換。 可是認識了白昧九年的姜日暮會上當嗎? 姜日暮仍舊在沉默,她好像也在試圖說些什么。 你不要馬上拒絕我好不好,先聽我說完。白昧猛地抱住了她,我對你的愛太深了...我、我確實錯了,可是你真的,真的是喜歡顧亭晚嗎?還是只是為了轉(zhuǎn)移我控制你的壓力?我會改的,只要你愿意給我這次機會。 哪怕是到現(xiàn)在,白昧還是試圖用語言去誘惑姜日暮。告訴她,她對顧亭晚的感情,不是愛。 【真的嗎?那我可以原諒我自己了?!?/br> 姜日暮不停地眨眼,眼睛又開始泛紅,她眼里的血絲有些多,十分的疲憊,看著沒有休息好。 不是的,哪怕我對于顧亭晚的感情很短暫,那也是愛。 她確實愛上過她,時間的短暫是不可以掩蓋這個感情的本質(zhì)的,就算這里面盡是些沉淪、逃脫、甚至是對于心理上的掌控者的迷戀,這仍舊是愛。 【愛情是什么?是語言的失效,是書寫中句號外的話語。】 姜日暮閉上了眼,一滴淚垂落她的臉龐,劃過她蒼白的肌膚,從她流暢的臉頰到緊致的下巴,路過了那薄情而艷紅的唇。 她掙脫了白昧的擁抱,轉(zhuǎn)身。 她的眼里是明顯的進攻欲,你能改?怎么改?表現(xiàn)給我看。 如果說,姜日暮的曾經(jīng)是脆弱的琉璃,易碎而璀璨,那么此刻,她更像是一把,經(jīng)歷過戰(zhàn)火摧殘的殘劍,任何的銹和鈍都無法遮掩她噴涌而出的銳利。 白昧是如同上帝一般,懸置在所有人的上面看著這場奇妙的演出的,她親眼見證了她的愛人的蛻變,這種迷人而充滿著性欲的蛻變。 這種近在咫尺的美,是讓人無法拒絕的。 沒有一位收藏家愿意放棄炙手可得的收藏品。 你想讓我怎么表現(xiàn)。她的話語很輕,像是情人間的耳鬢廝磨,又或者是魔女誘惑旅人的喃喃細語。 白昧細微的靠近了姜日暮,她們臉對著臉,又是對峙又是調(diào)情,沒有人能隨意形容此刻的氛圍。 姜日暮看著白昧,對方半垂著眸,視線應(yīng)當是停留在她的唇上。 你想親我嗎?姜日暮煞氣氛的問。 可以嗎?白昧疑問,嘴卻有些上湊。 可是你不是說你要改嗎? 氛圍一下子冷了,是啊,現(xiàn)在的白昧和之前又有什么區(qū)別呢。 白昧動了動喉嚨,輕笑了一聲。 你說的對,我要改,先從親吻改起吧。 她一改之前強勢模樣,半引誘半示弱,雙手捧住姜日暮的下巴,靠入對方的懷里,親了上去。 姜日暮如同磐石,沒有一點表示,對一位美人投送入懷毫無感覺。 白昧難得如同青澀少女,只是輕輕的,輕輕的,像是在親吻一朵花,露水欲滴的玫瑰。 姜日暮看著白昧動情的模樣她究竟是真情還是在假意? 白昧的手悄悄下探,摸向了隱秘之地。 若是一個正常的alpha看到此時此刻如此嬌媚的omega的動作,怕是已經(jīng)急可不耐了。 她有些技巧的揉捏著姜日暮的生殖器,手從襯衣下擺伸入,再度撫摸時姜日暮握住了她的手。 我們上去吧。姜日暮像是動情,她的聲音有些低沉。 白昧只是任由姜日暮拉她上去,一步步踏入那溫床。 到了房間,白昧被姜日暮推倒在床上。 啊~你輕點。白昧咬住下唇,有些羞澀。 【她確實是一位優(yōu)秀的演員。】 姜日暮冷眼看著,卻頗為急色的吻住她的唇,輕輕撕咬。 輕、輕點...白昧的手撫摸著姜日暮的胸膛,像是在拒絕,偏偏手掌又劃過她的rufang。 只是劃過,帶著浮想翩翩,如同蝴蝶踏過花叢。 她只能弱勢的躺在床上,手環(huán)抱住姜日暮的腰身。 姜日暮騎在上方,粗喘著氣,看著白昧的動作,她有些不耐煩的握住白昧的雙手,高舉。 白昧有一瞬間想要反抗,卻極快的放松身體。 別那么粗暴...我怕。白昧此刻的丹鳳眼看著竟然如此的脆弱,她的眼底泛光,抬眼間閃過朦朧,那里面藏著海市蜃樓。 姜日暮嗤笑,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向上抬,你不是一直喜歡那么樣對我的嗎?為什么我這樣對你,你又會害怕呢? 白昧仍舊是半垂眸,不敢與她對視:...她沒有說話。 姜日暮卻像是極為敗興,她松開手,離開了白昧的身體上方,坐在床沿。 你別演了,演個弱者看著像是要勾引我一樣,眼里想要吞噬的欲望怎么也遮不住。姜日暮說。 你不喜歡這種類型?白昧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亂的領(lǐng)口,興致盎然的問。 哼,都不重要了。她說,難不成你覺得,我就是這樣的人?明明在拒絕你卻做出一副勾引的模樣? 她們轉(zhuǎn)換了角色,扮演了自己眼中的對方。 白昧從背后環(huán)住了姜日暮,在她的耳邊說話,對啊,你在我眼中就是這樣,無時無刻在勾引我。 姜日暮笑了笑,低下頭看向自己的手掌,多年的養(yǎng)尊處優(yōu)讓自己曾因為勞作而變得粗糙的手重新養(yǎng)了回來,雖然關(guān)節(jié)仍舊有些粗,但是關(guān)節(jié)分明的手確實不會讓人相信自己曾經(jīng)的悲慘。 怎么多年了,還是無法成為像白昧一樣狠啊。 她嘆了一口氣,我不是你,我對強迫這種事,做不到。 她的頭發(fā)因為之前的行為有些散亂,有些發(fā)絲垂落到她的眉前,給她帶了幾分脆弱。 那就是談不攏了?白昧松開了手,聲音變得有些冷冽。 小棠是白家的繼承人,我知道是要不過來的。姜日暮接著說。 為什么一定要這樣?她問。 不為什么。姜日暮回答。 房間再次陷入了沉默的僵局,一切復(fù)雜的情緒蔓延,直至導(dǎo)火線點燃。 你為什么一定要離婚?!白昧扯過她的臂膀,直視她,我們之間難道就沒有一點感情了嗎?我愛你??!我愛你啊!你回答我!她的語氣有些凄涼,她無法忍受這個痛苦了。 姜日暮第一次看見白昧完美無瑕的假面破裂,可是此刻就連她也不敢相信白昧所透露的感情是真是假,她已經(jīng)徹底的不信任她了。 你的愛是什么?是控制,是禁錮,是占有,唯獨不是愛。姜日暮覆上白昧的臉,畢竟像我這種寫手就是這樣的天真理想,我看不見你的愛,我感受不到!我只感覺到你的欺騙。 白昧眼底的光再次出現(xiàn),已經(jīng)讓人無法判斷是真是假了,你不信我? 張北海是逃離與慌亂,顧亭晚是試探與拯救,我都看清了,唯獨你...姜日暮的大拇指揉過對方的嘴角。我看不透。 她甚至搬出了那些人。 白昧死死盯著她,水光卻越來越大。 不是的,你看透了。她喃喃道。 啪嗒水珠滴落,迸裂在床單上,暈染出一抹深色。 姜日暮是她唯一的太陽,是她的世界,是她在勾心斗角的疲倦后可以放松休息的安全屋,是她捧住的花朵,是她深愛卻要極力抹去的那一抹色彩。 她成為了海市蜃樓的奴隸。 你贏了。她輕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