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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傅先生和傅太太完結(jié)了,打個廣告推一下~】 周五是傅先生固定交公糧的日子,傅太太卻有些發(fā)愁,因?yàn)樗幌敫迪壬鷝uoai。 林初夏為了這件事忐忑難安了一整天,連上班的時候也頻頻出神。 唯一能讓她高興的是下班前收到了傅寒川的信息,告知她晚上加班,不能回家吃飯了。 她看著那行簡短的字,松了一口氣,愉悅地笑了起來。 若非如此,今晚加班的人可能變成了林初夏,她在辦公室里磨磨蹭蹭,就是不想回家。 但是開心是短暫的,隨著夜色越來越深,傅寒川隨時可能回家。 林初夏再一次忐忑地?zé)┰炅似饋?,在房間里來來回回的走,愣是想不出能拒絕傅寒川zuoai的理由。 不如說經(jīng)期提前了? 不行不行! 林初夏很快否定了這個想法。 傅寒川對她的身體了若指掌,巨細(xì)靡遺到包括一個月一次的經(jīng)期。 上一次她用了這個借口,第二天被他抓到醫(yī)院里做了一整套的全身檢查,接診的是醫(yī)院里赫赫有名的主任醫(yī)師,仔細(xì)而又慎重地問她哪里不舒服。 那陣勢,像她得了什么不治之癥,誰能想到她只是經(jīng)期不調(diào)而已,而且還是假的。 林初夏尷尬地想從醫(yī)院逃走,可是傅寒川一直跟在她身邊,深邃的眸光緊隨。 這也不行那也不成 林初夏還沒想到辦法,卻聽到了玄關(guān)的開門聲。 是傅寒川回來了! 她立刻關(guān)燈,拉起被子蓋住一半的臉,側(cè)躺在床側(cè),背對著房門,一動不動地裝睡。 這是無計可施之下最后的辦法,傅寒川要是太累,說不定會大發(fā)慈悲的放過她。 林初夏在心里這樣祈禱著。 可是結(jié)婚半年,除了特殊情況,傅寒川從沒有在周五晚上放過她! 房門被推開,傅寒川走進(jìn)房間的腳步很輕,他借著走廊的燈光看了一眼床上隆起的弧度,收回了按在開關(guān)上的手。 他沒開燈,一邊解開領(lǐng)帶,一邊朝著房內(nèi)的洗手間走去,安靜地連腳步聲都是克制的。 林初夏渾身緊繃的躺在床上,聽到洗手間里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這才長舒一口氣,從被子里探出悶紅的臉龐。 隨著傅寒川的出現(xiàn),空氣里多了一股似有似無的酒味,是從他脫下的西裝外套上散出來的。 他喝酒了。 林初夏立刻意識到這點(diǎn),皺了皺眉,神情更沉重了。 比起清醒的傅寒川,她更不想跟喝醉酒的傅寒川zuoai。 為什么滿足丈夫的性需求,會是婚姻里必須履行的義務(wù)林初夏心底里的小野獸嘶吼著。 其實(shí)傅寒川并沒有喝酒。 他今天晚上參加了一個慶功宴,有個女人撞在他身前,整杯紅酒都潑在了他的西裝上。 傅寒川當(dāng)下沉下了臉,氣息冰冷駭人,并借此從慶功宴上早早脫身,沒想到趕回家林初夏還是睡下了。 一想到躺在床上的林初夏,那嬌嫩柔軟的身體,傅寒川加快了洗澡的速度。 嘩啦啦落下的水流,從他精實(shí)健壯的胸口往下流,一路淌過塊壘分明的腹肌,最后消失在濃密的黑色毛發(fā)之間,露出已經(jīng)勃起的性器。 又粗又長,直挺挺的上翹。 傅寒川連浴袍都沒穿,隨意在胯間圍了一張?jiān)〗?,身影步入黑暗的房間里。 他扯下浴巾上床,第一件事就是將躺在一旁的林初夏抱進(jìn)懷里,緊緊摟在他帶著濕氣的胸前。 林初夏沒敢動,只能任由傅寒川抱著,身體卻藏不住的僵硬。 吵醒你了?傅寒川的聲音低低傳來。 沒沒有林初夏不得不應(yīng)聲,回答了之后又覺得答得不對,急忙解釋,我睡得淺,不是被你吵醒的。 此時的傅寒川根本無暇顧及她的慌亂,也不在意她回答了什么。 他掃視著懷里的林初夏,看清了她身上的穿著,薄唇揚(yáng)起一抹似有似無的弧度,輕聲揶揄,你還真是喜歡這套睡衣。 兩人還能算是新婚,又是炙熱的盛夏時節(jié),林初夏沒穿清涼的吊帶睡衣,反而穿了一整套的棉質(zhì)睡衣。 長袖長褲,扣子一粒不差的扣到脖頸下,睡衣上還印著幼稚的卡通圖案。 都說男人喜歡性感嫵媚的女人,林初夏費(fèi)盡心機(jī)的把自己往土氣上打扮。 可惜她煞費(fèi)心機(jī)了。 房間里一片昏暗,還是藏不住傅寒川饒有興致的眸光,眼底沉著欲望,將她上下掃視了一圈后,抬起手臂,一粒一粒地解開她睡衣的紐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