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他財大器粗(1)
總裁他財大器粗(1)
小優(yōu)圍著程溪飛上飛下,開心道:恭喜主人,您已圓滿完成第一個任務。根據(jù)系統(tǒng)安排,您有一小時的調休時間哦,或者您將直接開始下一個任務? 直接開始吧。程溪看了看眼前的兩個選項,稍作猶豫后便勾選了是的選項。 系統(tǒng)冰冷機械的聲音傳來:您已選擇開始任務,即將為您開啟時光傳送門,請做好準備。 話音剛落,程溪的身體便輕飄飄地浮起來,她進入時空傳送門了,任務的背景如潮水般涌進腦海。 蕭霽寒,跨國公司總裁,英俊多金、風流成性,雖已結婚,但仍是帝都女人最想嫁的男人。時音書,時家大小姐,為挽救風雨飄搖的時家與蕭家聯(lián)姻,原本以為這將是她幸福生活的開始,哪曾想婚后受盡丈夫的冷落。結婚三年她賢良持家,努力做好一個妻子的角色,卻夜夜獨守空房,最后時音書心灰意冷放棄這段名存實亡的婚姻,一個人遠居國外,落得個郁郁而終的下場。 程溪重生在時音書決定離婚前,她需要挽回浪蕩子蕭霽寒的心,改寫時音書前世悲慘的命運。 程溪接收完任務,在心里默默地給自己打氣。 渾身赤裸的女人仰躺在真皮沙發(fā)上,雙腿大開,腿間的春光無限,口中發(fā)出誘人的媚叫:啊啊你好棒啊嗯啊 啪! 小賤人cao死你男人喘著粗氣,一巴掌重重地拍在身下女人的肥臀上,紫紅的粗大陽具在女人的嬌xue中進進出出。 時音書一打開家門看見的便是這幅活春宮,客廳里彌漫著一股nongnong的情欲味道。時音書不禁皺起秀麗的眉毛,面上浮現(xiàn)絲絲怒色,她深吸一口氣,努力將面上的情緒平息下來。 時音書忽略掉糾纏在一起的男女,邁著步子路過兩人徑自走上樓梯。 來到臥室,程溪關上門,好看的眉毛深深皺起,試問哪個女人能忍受自己的丈夫天天在外面尋歡作樂?這次居然還把人帶回家里搞,,難怪時音書會心如死灰,都是被這個男人一點點給逼出來的。 程溪忍不住在心里罵了一通蕭霽寒渣男、種馬,她打開衣柜拿出一套居家睡衣?lián)Q上,然后去浴室將臉上的淡妝卸掉,冷水澆在臉上,程溪冷靜地看著鏡中的自己,心中的計劃更加明晰。 樓下,蕭霽寒壓著身下的女人做最后的沖刺,他低吼著射了出來,毫不留情地拔出自己的分身,只留女人在沙發(fā)上神情迷亂、嬌吟連連。 蕭霽寒將避孕套扔進垃圾桶里,拿出一根煙點燃。 女人見他褲子拉鏈未拉,半軟的性器仍十分客觀,身下傳來的陣陣空虛使她忍不住收緊臀部。女人神情魅惑,從沙發(fā)上起身,作勢就要用嘴去含蕭霽寒的性器,卻被男人用手摁住了腦袋。 眼見到嘴的肥rou就要飛了,女人連忙改變策略,柔弱無骨的小手搭在男人的手背上,指尖輕點,來回游走,嬌媚道:蕭總,人家還想要嘛~ 本以為他會忍不住把她壓在沙發(fā)上繼續(xù)cao弄,哪知男人居然甩開她的手,冰冷的聲音似地獄傳來:穿上衣服帶著你的東西趕緊滾。 女人換上不可置信的表情,雙眼蓄滿了淚花,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可男人沒有絲毫動容,周身的寒氣更甚,嚇得女人憋回眼淚連忙拿來自己的衣服胡亂套上。 女人穿好衣服一邊往門口走一邊恨恨地想:蕭霽寒,你可真是一如既往地無情啊,我一定要拿下你,坐上蕭太太的位置。 蕭霽寒毫無溫度的聲音在她身后響起,以后別聯(lián)系了,助理明天把錢打你卡上。 女人不由得一愣,面上閃過一絲憤恨,旋即轉身笑盈盈道謝:謝謝蕭總。說完便踩著恨天高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蕭霽寒在沙發(fā)的另一邊坐下,深深地吸一口手里的煙。 女人這種生物,很容易滿足,也很容易得寸進尺。 不聽話的女人,異想天開的女人,他是不會留在身邊的。 時音書一身舒適的著裝走下樓,客廳里安安靜靜的,只有蕭霽寒一個人點著煙坐在沙發(fā)上。 兩人的交戰(zhàn)已經結束,那個女人走了,卻留下一屋刺鼻的香水味。蕭霽寒身上的西裝皺巴巴的,襯衣的領口大開著,露出一片麥色的胸膛,上面布滿女人的紅唇印,顯目得刺眼,似乎在向時音書耀武揚威地宣告著什么。 時音書只瞥了一眼,便移開目光走進廚房套上圍裙開始給自己準備晚飯。 她是時家千金,含著金湯匙出生,從小到大集萬千寵愛于一身,十指不沾陽春水,與蕭霽寒結婚后才開始學習做飯,那時的時音書對她和蕭霽寒的余生是滿心的憧憬。 三年時間,她的廚藝突飛猛進,可笑的是沒能拴住蕭霽寒的胃,更沒能栓住他的心。 晚餐需要吃些清淡的,何況剛回家就看見那么令人作嘔的一幕,時音書現(xiàn)在實在沒什么好胃口。 除卻一些精神上享受的欲望,人最必不可少的便是口腹之欲了。無論如何飯還是得吃,別人不在乎自己,自己得愛自己啊。 在等水開的過程中,時音書用平底鍋煎了一個溏心蛋,金黃可口的雞蛋出鍋。不一會兒鍋里的雞湯開始翻滾冒泡,時音書放入一把細細的面條,待面條煮的差不多后放入幾片青菜,她熟練地用筷子攪拌著,將面條撈入碗中,澆上濃郁的雞湯,加上煎蛋,撒上蔥花點綴,一碗簡單的面條便煮好了。 蕭霽寒邁著慵懶的步子從樓上下來,一抬眼便看見時音書端著面條放在餐桌上,她似乎被燙著手了,雙手捏著耳垂緩解痛感。 跟她平時清冷端莊、優(yōu)雅大方的姿態(tài)不同,這樣的她像個小女生,似乎還有點可愛。蕭霽寒這樣想著,等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走到餐桌旁了。 時音書有些尷尬地望著他,想要坐下卻感覺不太合適,兩人面對面沉默良久,時音書開口打破這尷尬局面:你沒吃晚飯嗎? 話一問出口,卻感覺兩人之間的氣氛更加尷尬了,現(xiàn)在桌上只有一碗面,她根本沒準備他的晚飯。 三年間,他從沒吃過她做的一頓飯,以前的時音書每天都會為他精心地準備一日三餐,可他看都沒看一眼,便匆匆去到公司了。時音書一個人坐在空曠的餐廳,默默地吃著自己做的菜,每道菜都很可口,但在時音書嘴里卻是味同嚼蠟,難以下咽 舊事涌上心頭,時音書眼里閃過一絲悲涼,她很快掩飾過去,看著眼前站著的蕭霽寒只希望他趕緊離開。 現(xiàn)實往往事與愿違,只見蕭霽寒拉開椅子在時音書對面坐了下來。 時音書將自己的面推到他面前道:你先吃吧,我再去煮一碗。 看著她的背影,蕭霽寒明白過來,感情這女人沒準備自己的晚飯啊。轉念一想,自己好像從來沒有跟她一起在家里吃過飯,也不怪她。 這個女人在他面前總是一副溫婉賢淑的模樣,看著他的時候雙眼含情脈脈,蕭霽寒只覺得很厭惡,他打心底不喜歡這個爺爺硬逼著他娶回來的女人。結婚后,他一直冷落她,甚至比以前更加風流浪蕩,時常流連于各種燈紅酒綠的場所,換女人得速度比換衣服還勤,似乎這樣就能反抗他那只手遮天的爺爺了。 時音書端著煮好的面過來,發(fā)現(xiàn)蕭霽寒還沒開始吃,開口提醒道:再不吃,面就要坨了。 蕭霽寒打量著眼前這碗平平無奇的面,筷子將面和湯攪和均勻,噴香的氣味涌入鼻間,聞起來還不錯,不知道味道如何?一口、兩口、三口蕭霽寒食指大動很快便將碗里的面一掃而光。 蕭霽寒吃完面,感覺自己好像沒怎么飽,以前怎么沒有發(fā)現(xiàn)這個女人還挺會做飯的。 時音書注意到他吃完了,將筷子搭在碗上,問道:要不要再給你盛一碗?還好她多煮了一些,男人的飯量似乎都挺大的。 蕭霽寒神色有些不自然,點點頭,將碗推向她那邊,時音書接過他的碗又給他盛了一大碗。 一頓飯吃得極其安靜,兩人之間沒有多余的交流,他們不像是夫妻,更像是陌生人。 時音書吃完以后收起自己的碗筷放入洗碗機,對蕭霽寒說吃完放那里就好,便自己上樓去了。 蕭霽寒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心里閃過一絲異樣的感覺,時音書似乎有些不一樣了,具體是什么地方不一樣了,蕭霽寒一時也說不上來。 蕭霽寒甩掉腦中有關她的想法,管他呢,他幫她扶持搖搖欲倒的時家,她幫他應付蕭老爺子。 各取所需,各自利用,這便是他們之間最簡單的互利關系,兩人的婚姻只是一所冰冷的牢籠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