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約炮了
我去約炮了
轉(zhuǎn)眼間到了周五,放假了。 這幾天季景禾過的并不好,每次夜晚性器都硬的發(fā)疼,自己解決又不舒服。 明明心心念念的老師就在對門。 所以每每到半夜兩三點(diǎn),再三確認(rèn)溫言睡著之后,悄悄打開溫老師的門,留著一條小縫,見溫言穿著真絲吊帶的上半身徹底暴露在外,因為側(cè)躺的原因,溫言兩顆飽滿的玉兔擠壓在纖細(xì)的手臂上,秀發(fā)擋住她大半面容,卻依然可以判斷出對方是個美人。 這樣的情景蠱惑了季景禾,導(dǎo)致溫言成為了她的意yin對象。季景禾不是好人,她甚至想把溫言一輩子囚禁在自己身邊,讓她吃自己的jingye,被自己狠狠cao哭。 溫言和季景禾一同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 釘?shù)囊宦曧懫?,?yīng)該又是那sao貨給自己發(fā)信息了,季景禾想,打開手機(jī)瞟了一眼果然是。 景禾你有時間嗎? 怎么?逼又癢了?季景禾面無表情的將信息發(fā)過去。 癢...快幫幫我..手機(jī)另一邊的陸思不斷撫摸著自己已經(jīng)濕透了的xiaoxue。 cao,真他媽sao。 季景禾起身,走到玄關(guān)處。這么晚去哪里?溫言不斷往門口看去。 同學(xué)找我處理點(diǎn)事情。 早點(diǎn)回來,太晚了不安全。溫言也沒多問,只是叮囑她路上小心一點(diǎn)。 嗯。 溫言倒是覺得她是不是有雙重人格,一會哼哼唧唧一會就冰冰冷冷的。 賓館。 現(xiàn)在九點(diǎn),我十二點(diǎn)回去。季景禾邊解襯衫扣子,邊看向床上一絲不掛的陸思。 這么看重溫言嗎?陸思噘撅嘴,稍有不滿。 怎么了?聲音降低了好幾個度,走上前掐住陸思的下巴,我就是很看重她,恨不得cao死她。季景禾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陸思雙手摟住季景禾的脖頸,將她拉向自己,吃醋啦?你看,一說起溫言你就這樣。陸思也不懊惱兩個人的情事講到第三個人。 不說她了,你不是要十二點(diǎn)之前回去嗎,趕緊cao我。陸思含住身上人的耳朵,時不時伸出舌頭舔舔。 季景禾二話不說,低下頭吮吸著白嫩的奶子,舌尖滑過硬挺的rutou。雙手從陸思的肩上滑至腰間托著,來回?fù)崦?/br> 嗯~陸思的腰間十分敏感,當(dāng)季景禾碰到時,禁不住渾身顫抖。 足足有20厘米的roubang貼在完全濕潤的xue上下磨蹭,不一會兒roubang晶瑩剔透的,沾染著yin液。 啊~你快點(diǎn)...別蹭...!陸思被玩的欲罷不能。 季景禾扶著roubang對準(zhǔn)濕透的逼口,一下子全數(shù)插入,使得身下人胡亂的抓著床單,啊啊...哈~好深......唔..陸思推搡著季景禾,但絲毫不考慮對方的感受,抓著不斷捶著自己胸膛的雙手舉過頭頂,不管不顧的大力抽插起來,帶的陸思整個身體上下晃動,啪啪作響。 哈...好~好大...就是那里...!陸思被插的兩眼白翻,要...要到了...感受到y(tǒng)indao急劇收縮,季景禾加快了進(jìn)攻,好緊好熱好濕,rou壁緊緊包裹著roubang,一股股液體從兩人交合處流出。 季景禾感受著rou壁一跳一跳的,嗯......隨后抽出roubang,將jingye一道道射在陸思胸口上。 十一點(diǎn)半,季景禾回到家,看見溫言躺在沙發(fā)上睡著了,活像一個等丈夫回家的賢妻良母。她小心翼翼的抱起溫言,唔嗯...溫言哼唧一聲,頭蹭了蹭季景禾的肩膀。 好可愛。 將溫言抱回房間,伸手將她的外套脫掉,那對飽滿的奶子跳脫出來。月光灑在溫言身上,像沉睡的公主,像夜間的郁金香,優(yōu)雅不失風(fēng)度。 季景禾盯著溫言的胸部,喉頭滾動。 老師...你是我的。 她想都不想就去脫溫言的衣物。 被這窸窸窣窣的聲音吵到,溫言被困意壓的睜不開眼,感覺到一雙冰冷的手在自己的腿上漫游,意識才逐漸清醒,她睜開眼就看到季景禾在脫自己的褲子。 走開!溫言雙腿蹬著,支起上半身,拿起被子將自己快速裹住。 季景禾直起腰,看著眼睛紅紅的溫言,獸性爆發(fā)。 呵,怎么了老師,我只是幫你脫衣服而已,不然怎么睡的舒服?季景禾靠近縮成一團(tuán)的人。溫言被不斷靠近的nongnong的香水味刺到打了個噴嚏。 你去哪了?好濃的香水味...溫言不喜歡刺鼻的味道,她對這種味道很敏感。 很好奇嗎?我去約炮了。回答的理所當(dāng)然。 和女孩?溫言睜大眼睛,看向眼前無所事事的女孩。 怎么了,同性戀很驚訝嗎?季景禾皺緊眉頭,彎下腰面部逐漸靠近溫言。 嘴唇快要貼在一起時,溫言偏過了頭。 她不知道該說什么,同性戀無罪,可是自己卻確有點(diǎn)抵觸。剛才差點(diǎn)就要親上了,難道季景禾喜歡自己?不可能的,絕對不行。自己是她的老師,要教她為人處事,不能對不起為人師表這個詞。 季景禾,你現(xiàn)在才高一,怎么就出去瞎混呢?萬一患上艾滋病怎么辦?你家里人怎么想你?溫言小聲的說道,更像是說給自己聽的,她甚至不敢訓(xùn)斥季景禾,因為她怕她會對自己做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