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下的性愛
圍觀下的性愛
甜甜死了。 這個本該上高中的富家女,在經(jīng)歷輪jian、爹爹被殺之后,神志便不大清醒。 在這個普通的下午,卻突如其來的清醒了。 她沒再像往常一樣啼哭,平靜地靜坐了一會,向我討要了一把清水,洗干凈了臉。 然后從容的用倉庫里那把生了銹的鐵刀,刺入心口。 刀是鈍的,很難破開心臟,在周圍震驚和尖叫聲中,她痛苦的笑了笑,手上狠了些。 生銹的鐵刀沒入大半,我看到大片的血花噴涌。 她死了,尸體僵硬在倉庫最中心。 我看著她的尸體,很難不生出兔死狐悲之感。 距離上回寫日記已經(jīng)過去了6天,6天里,我的生活似乎重新回歸于常態(tài),像哥哥還在時那般不用時時刻刻提心吊膽,擔心著自己被男人輪jian。 我似乎一步步被現(xiàn)有的生活蠱惑著,順從的成為團隊最強者的俘虜,服務于男人胯下,換取安穩(wěn)的睡眠,在此逐漸麻木、被同化。 放下了記錄,便是主動選擇遺忘過往,選擇融入現(xiàn)有。 可原本,已經(jīng)融入現(xiàn)有的人,在清醒后選擇了死亡。 我確定,我在那張蒼白僵硬的面上看到了解脫。 那是我們活著的人所缺失的。 我上前拔出了那把刀。 幾乎是瞬間的,其他女人看我的眼神驚慌失措起來,害怕我是下一個。 可我只是想用刀刨坑,將她的尸體掩埋。 只是,地面是水泥板,無法刨動,出倉庫的大門則在那群男人離開時從外面封鎖上。 我無計可施。 從窗子的縫隙中看斜陽下山,鐵門傳來動靜,那群男人回來,疲憊又狼狽。 在看到地上的死人后,張偉原本便不好看的面色變得更加難看。 他快步走上去,撿起了一旁的鐵劍,沖著冰冷的尸體狠狠捅了幾刀。 活著時,體面無法保全;死亡后,整個人還要面目全非。 我不忍,抬手想要制止,他突然暴怒,掐上我的下巴:是她逼我的! 他臉上肌rou抽動,一字一頓:老子已經(jīng)不是那個破保安了,她最不該的,就是瞧不起我! 我說不出話來。 他也沒想過被回應,只是宣泄。 扔下鐵劍,大掌一拉,扯下我的褲子,整個身子迫不及待的貼上來。 他的動作不再像前幾天那樣緩慢又輕佻,蠻橫的用指節(jié)捅了兩下我干澀的xue,褲子朝下一拉,狠狠貫穿,透著幾分野蠻和支配欲。 似是急需用一場性來證明他的權威。 我們就在尸體旁邊zuoai,我趴著,整個人全裸,跪著的地方還有暗紅色的血,已經(jīng)干在水泥地上,隨著身后人的動作,在手腕、胸口和膝蓋處摩擦。 rou與rou之間的拍打聲、和水聲無比刺耳。 周圍是噤若寒蟬的男男女女。 我想,我的接受能力到底是變高了。即便是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做,也不覺得羞恥。 或許很快,對于多人,我也能接受良好。 這個念頭突然讓我有種想笑的感覺,所以我笑著、哭著。 漸漸的,周圍呼吸聲開始粗重起來。 欲望是會傳染的,性與暴力,終究是驅(qū)散了倉庫中有關死亡的陰影。 事后,我起身清潔過自己,隔著小窗子遙望外面的月亮。 不管這個星球如何失控,那處月光卻如常。 我就著月光,重新拾起了筆,繼續(xù)寫下日記,撕破了給自己營造出的舒適圈。 甜甜的死給了我另一種選擇,若是不想活,便沒必要讓自己強行活下去。 或許從現(xiàn)在開始,我也要思考死亡的可能性了。 記于末世后2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