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吸奶子
舔吸奶子
眼見同伴被陡然闖入的大塊頭折損,另外一壯漢頸間筋脈凸起,狂吼一聲便將手中的宋安安甩開與那鐵塔般的rou山戰(zhàn)作一團。 二人應該都是進化了力量型屬性的巨漢,硬橋硬馬對轟,簡直是將加油站打得昏天暗地,墻穿地陷! 宋安安真正是遭大罪了,手腳俱折被那人一把摔在角落中,渾身是鉆心地疼! 手臂上折斷的骨頭都差點破rou而出,每一寸皮rou都如針刺刀割,疼得她牙齒都把嘴唇咬出了血,直喘大氣... 垃圾系統(tǒng),害她好苦! 怪不得這什么舔狗系統(tǒng)無人問津,這根本就不是人過的日子好嗎! 宋安安忍痛四處張望了幾眼,見得之前的手槍被打落在墻邊,便像蠕蟲一樣艱難地挪到了手槍之處,掙扎著靠墻坐起。 身上冷汗涔涔,光是這短短的幾步路,就跟從水里撈出來一樣,痛得她連呼吸都不敢用力。 喘了半天氣,好不容易才將折斷的手臂抵在手槍一側(cè),瞅準機會發(fā)狠一甩... 那頭壯漢動作原就不夠靈活,正躲閃著大塊頭的千鈞一擊,猝然踩到飛來的手槍腳下頓時一歪,立刻就給了大塊頭進攻之機。 大塊頭一拳又一拳接連轟殺在那壯漢面門,直把他打得紅白漿液交加飛迸! 宋安安歪在墻根喘氣,看著贏家在倆壯漢尸體上搜羅物品,心想待死后重來是再也不要一頭扎進加油站這破地方了... 但沒想到那大塊頭搜刮完物品,竟然慢慢走到宋安安身邊蹲下,撥開了她額前濡濕的亂發(fā),仔細地端詳了起來! 宋安安一驚,面前這大塊頭豈止是一個丑字了得,魁梧黝黑的巨大身軀如同一座銅墻鐵塔,面目更是猙獰陰森幾乎不可辨認。 她微微瑟縮了一下,感覺自己如今與一只破碎的布娃娃應該也不遑多讓了,倒不知這大塊頭對自己準備是殺是宰... 但自知若是存在感為零的系統(tǒng)不愿出手幫忙,她根本就無力反抗,索性只狠狠瞪了他一眼。 不料大塊頭皺了皺眉,抬起粗糲的雙手,把她的臉包在掌心中專注地端詳了好一會,旋即就干脆利落地將她的下巴復了位! 宋安安心中一動,猛地靈光閃現(xiàn),莫非...莫非這怪物是識得寄生宿主不成?是以往的同學還是老師? 可惜系統(tǒng)只手翻覆,并不曾讓她繼承寄生人物的記憶,不過即便她有記憶,估計也是沒法在這張面目全非的臉上辨認一二。 她心中略一盤算,試探地用唯一還能隨意動彈的腦袋蹭了蹭大塊頭的膝蓋,果真感覺到他那堅硬的腿部肌rou驟然一緊! 宋安安雙眼頓時亮起一抹喜色,看來有戲... 雖然嘴巴痛得要死,她還是遲疑地伸出一截舌尖,舔了一舔他熱烘烘的掌心,你...你可以帶我走么... 那大塊頭卻又是渾身一震,似是頗為驚慌地飛快撒了手。 ......這是怎么個意思? 宋安安怔了怔,但身上委實是痛得厲害也沒辦法再多加思索,正欲把心一橫再求他一求,怎知他驀地就將她一把抱了起來... 宋安安就這樣被大塊頭抱回了這棟廢棄的地下室。 指望著靠他養(yǎng)好渾身的傷,后頭的事再作打算,她原本也做好了為此兩眼一閉,犧牲身體的準備。 說到底為了再回去,她也沒什么可舍不得失去的了,畢竟她身為一個舔狗難道還要為男主守節(jié)么? 但這大塊頭雖是看著生得奇丑,話又不多,對她卻似乎是沒什么企圖。 平日除了喂食壓根就沒有什么碰觸,而且為人異常心細,受傷的手手腳腳都被他用木板做了固定。 每天帶回的傷藥食物也都不曾中斷,宋安安簡直不敢置信,心道自己這不會是真的撞上了一個事少面包多的活菩薩了吧? 這個假象蒙蔽了宋安安許久,直到她傷好之后,求著他帶去洗了一次澡,才悲憤地發(fā)現(xiàn)了他一夜十次的真相! 正胡亂思忖間,忽覺腰間一沉,宋安安回神一瞧,大塊頭沉重的軀體已經(jīng)輕易地卡進了她兩腿之間... 安安,在想什么? 身上的大塊頭笑了一聲,并沒有像平時那樣猴急地長驅(qū)直入,反而撩起宋安安破損的衣服下擺,低頭啃起了她的奶尖。 他埋頭在她胸前,擒住了一只奶子又吸又舔,粗硬的掌心順著胸脯曲線上下摩沙,勉強現(xiàn)出幾分溫柔。 ......這家伙今天是怎么了? 宋安安被他壓在身下,腿間被頂?shù)靡黄茻?,那粗糙的五指又在胸脯上用力收攏揉捏,玩得她脊梁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也是奇了怪了,這天天吃了上頓沒下頓的,她餓得要死,這具正處于發(fā)育期的身體卻并未見絲毫消瘦,反而逐漸成形... 光是胸前這對帶著水光的奶子挺翹瑩潤,就已有著最誘人的起伏。 不過眼下既然這大塊頭不急弄她,宋安安也就忍不住繼續(xù)開起了小差... 她悄悄往側(cè)面挪了挪上身,努著嘴把脖子拼命往面包的方向抻,眼看近了,近了,舌尖就要碰到了! 大塊頭卻突然把她攔腰抱起,往自己的懷里一箍... ......到嘴的面包頓時又飛遠了! 宋安安七竅生煙,氣不打一處來,她嗚咽兩聲,想也不想一拳就打在大塊頭臉上。 可惜她這手無縛雞之力,拳頭落在他一臉的橫rou上就連撓癢癢也不如,反而被他順勢抓住了手一下一下地摸... ......噫!要做就做,搞這些到底是要干什么! 這丑八怪今天行為怎么就這樣不正常?難不成是終于厭煩養(yǎng)她這充氣娃娃了? 這倒也不是沒有可能,以這人平日透露出的消息來看,他雖身體堅硬,耐打耐扛,卻也并未進化出什么了不得的屬性技能。 不過只是空有一身蠻力,克敵制勝的招數(shù)不多,行動上也不夠靈活。 與其他會變形的進化者,或者什么水電毒系等等變異屬性比起來,他在戰(zhàn)場上面對喪尸,充其量就是個rou盾炮灰小嘍啰。 想必他每日在外狩獵弄點吃的也是九死一生了,養(yǎng)著她絕對是一種巨大的負擔。 宋安安不由越想心越?jīng)?,這兩三個月的安穩(wěn)養(yǎng)傷之中,她根本就不清楚外面的世界究竟淪陷成了什么樣。 她很懷疑,一旦大塊頭厭煩了自己,光靠這一身小胳膊腿當真能與男女主成功會晤嗎?! 心中七上八下恐慌之際,她鬼使神差地想那要不...要不然就向他獻個媚吧...不管怎樣說,好歹也是飼養(yǎng)了自己這樣長的時間... 只不過自己活了前后兩輩子似乎也沒學過這活兒... 宋安安思來想去,也想不出什么頭緒,只好將眼一閉,嘴唇摸索著在大塊頭臉上叭的一聲親了一親。 哎,這回是什么尊嚴人格都沒有啦,可她都還沒來得及哀嚎,大塊頭就已一手托住了她的后腦,狠狠地含住她的唇反客為主... 安安...粗重的喘息聲中,他用力抱住宋安安,濕乎乎的大舌頭強勢闖入,兇猛地在她口中肆掠掃蕩。 ......宋安安感覺他的大嘴仿佛都要將自己整張臉都含進去吞掉了,那些汗臭血腥,食物殘渣發(fā)酵的種種味道瞬間席卷... 她惡心得幾乎立刻就被擊倒了,干嘔著掙扎幾下想要將他推開... 可宋安安哪兒是這怪物的對手,勉強推了推他,差點沒昏過去,好在他為人細心不是虛的,當即松開了她將水壺再次遞來。 嗚嗚這鬼日子究竟要怎樣過,真正倒不如是死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