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回 林大娘嫉妒使為難 吳老二助人過難關(guān)
第八回 露jian情遂心生歹計 誘轎夫方渡過難關(guān)
上回書說道,大娘子林紅微請了有名的仵作老先生來做那滴血認親的法子。驗了白環(huán)和白懷友的血,結(jié)果顯而易見,二人并非父子關(guān)系。這會子可氣壞了林娘子。她是個最講究禮義廉恥、三從四德的保守婦道人家。丈夫納妾不是不可,但也該從門楣正經(jīng)的人家納妾才是。現(xiàn)如今討了個下九流的小老婆來也罷,頭上還被戴了一頂這么大的綠帽子。白懷友代表的不僅僅是自己,更是精義鏢局的名聲。此事如若傳出去,叫人知道非笑話死不可精義鏢局的少當(dāng)家,居然連兒子是不是自己的都不知道。多少也會給鏢局的生意帶來影響。 只是白懷友愛金釵愛得緊。林娘子斗膽對他說了那日自己撞見金釵給白懷民奉茶的事情,話里話外都暗示二人關(guān)系可能不簡單。白懷友卻不以為然,反而還怪罪自己的弟弟對嫂子不敬,心下懷疑是白懷民先勾引的金釵。便給了白懷民幾百兩銀子,打發(fā)他出門玩去了。各位看官,咱也不是第一天認識白懷民了,這廝本來就是個風(fēng)月場里的浪子。仗著自己面皮上漂亮,說話中意,早就打定主意不能在一個女人身上蹉跎一生。金釵雖美艷動人,但也只有一種風(fēng)味,吃慣了牛rou,未必就不想換著羊rou吃。白懷民也想出去找別個婦人,只是金釵日日貪歡,只得按捺下來,現(xiàn)在哥哥親自給了錢,又放話叫自己出去玩幾日,心下自然高興。沒有絲毫留念,拿著錢便出門玩兒去了。 林紅微見此計不通,又請愿能將環(huán)哥兒過繼到自己膝下?lián)狃B(yǎng)。白懷友自知對不住這糟糠之妻,也不好惹怒門當(dāng)戶對的親家,便只能應(yīng)允。林娘子當(dāng)天便帶了一眾丫鬟小廝大張旗鼓地抱走了環(huán)哥兒,可謂是叫金釵丟盡了臉面。不論哭得如何聲嘶力竭,都無人敢反抗一句。 白懷友打發(fā)走了弟弟,心里得意。本以為美人兒應(yīng)該更加專注在自己身上,卻不料金釵日日茶飯不思,飲食不得進。這是為甚?原來是因思慮過重,得了那相思病灶。白懷民在的時節(jié)還有個勤力男子可用,如今他也走了。這白懷友像是拿中了什么訣竅一般,每每干事時節(jié),也不顧陰戶是干澀還是濕潤,也不顧親嘴兒的功夫,直接提槍就干。不得動個一二百下的,便丟了身子。自己一丟便像累死的狗一般翻個身去兀自睡了,無論如何也喊不醒??樟艚疴O一人夜里翻來覆去不得安睡。再加上兒子也被大太太抱走,身邊睡著的男人日夜都說愛自己,卻連幫自己留住兒子的能力都沒有。金釵心里更是怨恨。這樣里外心事一催,便有了病灶。 這下子可好。大太太那邊白懷友早就看膩了,沒興趣。小老婆這邊又整日泣涕漣漣,不復(fù)從前妖嬈美貌,自然更是不敢沾挨。只得又接了一單,決定了良辰吉日出發(fā)。 不消幾日,到了該去送子觀音廟里參拜的日子。參拜是一樁事兒,更多的是一路上都要給窮人布施些吃的,以求上天看見自己功德。兩頂轎子抬著白家二位夫人,林紅微是大娘子,坐的是大轎,金釵則坐了一頂小轎子跟在大轎子后面。府里丫鬟羅列兩側(cè)在轎子旁邊保護夫人,也方便給窮人布施。或是銀錢,或是白面饅頭,皆是有序地分發(fā)給窮人。 忽然,林紅微叫轎夫停轎,又把大丫鬟清荷傳喚到跟前耳語幾句。清荷點了點頭,來到金釵的小轎子邊道:姨娘,請下轎。金釵掀開轎簾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外邊,明明沒到寺廟,為何下轎?清荷看她疑惑,便補充道:大太太讓您別在轎子上閑著,下來同我們一起布施貧苦人家。金釵有些吃驚,白府雖然不算是權(quán)貴,也是大戶人家。不論是大太太還是小老婆,都是女眷,不得輕易見人的,怎能下來給外人看著?便道:這是何意?叫大爺知道了...清荷不耐煩地打斷道:姨娘,千萬別忘了您自己的身份。別用大爺來壓咱們大太太。咱大太太也是和大爺門當(dāng)戶對的,可不怕這個。門當(dāng)戶對四個字生生插在金釵心上,仿佛叫囂著曾經(jīng)不堪的過往。金釵只得深吸一口氣下了轎子,接過一兜饅頭和丫鬟一起邊走邊布施。 終于是到了送子觀音廟內(nèi)。這一路走來,金釵平日養(yǎng)尊處優(yōu),又是一雙三寸金蓮,走了這么些路腳上又酸又痛,甚至還感覺磨破了幾處。林娘子看她面色稍慍,嘲諷道:金釵妹子,你這是怎么了?曾經(jīng)都能在怡紅樓那種地方,現(xiàn)在讓你干些活兒,走點子路,倒是怯了?金釵賠笑道:不是,不是。多謝大太太關(guān)心,只是賤妾這雙小腳不爭氣。林娘子并不看她,昂著頭走入廟內(nèi),只丟下一句:meimei有空,還是多讀讀、。整日家做這些沒用的功夫,是留不住男人的。金釵聽言心里更是窩火,不僅是想起白懷友這幾日都避讓自己,更是白懷民那個沒心肝兒的,拋下自己出外邊兒快活去了。便冷笑道:是,賤妾記得了。大太太不也有了環(huán)兒么?怎么還來求子?林娘子回頭,顏色陰沉地看了一眼她道:誰知道是不是咱白家的種?哥兒是哥兒,他只要被叫做環(huán)哥兒一秒鐘,那也是白家一秒鐘的主子。你作為一個姨娘就該明白自己半奴半主的身份,什么左一個環(huán)兒,右一個環(huán)兒的。我們白府的人可沒有當(dāng)妓女的娘。說完,便帶著丫鬟進了廟宇參拜,不再看金釵一眼。獨留金釵一人呆愣在原地,眼淚在眼眶里不住打轉(zhuǎn)。 還好白府的轎夫,吳老二勸道:姨娘,一路走來累了。上轎子歇息片刻吧。金釵感激地點了點頭,上轎歇息。這吳老二是個老光棍兒,今年也三十有三,從沒有婚娶過。索性有幾個錢子兒也剩下來找了個低等妓女破身,丟了保存了三十來年的童男身份。自從金釵被接回府里來,便忍不住心下贊嘆,那個低等妓女是自己這輩子唯一的女人,自己原以為女人都和她一樣,粗手大腳,臉黑得賽張飛?;蚴呛痛筇粯?,端莊得和一截兒木頭一般??梢娏私疴O才知道人間真絕色是這樣嬉笑怒罵,撒嬌愛嗔的人物。心里暗自肖想她多日。今日看她委屈,忍不住破禮安撫,美人還愿意對自己一笑,更是心里酥倒了。 坐在轎子上,有了轎簾遮擋,金釵才敢好生握著帕子痛痛快快哭了一場。本以為林娘子就是拿著自己出氣,回到府上繼續(xù)對她以禮相待便是。沒成想,不一會兒的功夫,又被清荷從轎子上拉了下來,帶到寺廟偏殿的廂房去了。 金釵正疑惑這是作甚,清荷卻拿出了一疊紙來道:大太太說了,讓姨娘抄寫佛經(jīng)一百遍。她先去吃了齋飯,回來若是看不見一百遍佛經(jīng),拿你是問!金釵急道:一百遍,哪里那么容易抄的出來?清荷冷笑道:還是大太太的原話兒:姨娘若是把整日家思索如何勾搭男人的功夫用在靜心修佛,遵從女德上,只恐怕早就成了活菩薩了。說著,從懷里丟下了一張紅紙道:姨娘自己看看。我們大太太說了,姨娘之前種種過往,她也看在大爺?shù)拿孀由喜辉敢庠偬崞稹V幌M棠锶蘸蠛米詾橹?。便推開門,大步走了出去。 金釵打開紅紙一看,赫然是一紙婚書!上書:白家次子,白懷民,風(fēng)流俊俏,少年老成。黃家小姐,黃惠,溫柔賢淑,宜家宜室。今定二人婚事,以此為證。金釵一看,幾乎昏死過去。不消多想也知道這是大太太和白懷友的主意,一來可以打消金釵和白懷民的情誼,二來也是白懷民到了年紀(jì),該有個家庭才是。金釵氣得把筆往地上一慣,失聲痛哭起來。自己何時也落得了今日這個下場?明明自己比林娘子不論是才還是貌都好了不止一倍,又為何頻頻遭受她苛待?如今母子分離,情郎也有了婚配,如何叫人不心碎? 又想起二meimei金盞臨行前的話兒,金釵似是頓悟了什么,喃喃道:meimei果然說得不錯。若是一再風(fēng)流,果然是不得善終。若是草率擇婿,必然失意。又忍不住后怕起來,大太太這樣示意自己,說明自己和二爺?shù)膉ian情已經(jīng)敗露。若叫白懷友知道,只怕自己死無葬身之地。心下慌亂不堪,只得撿起筆來顫抖著抄寫佛經(jīng),只愿能先討好穩(wěn)住大太太,叫她暫時不生事才好??梢话俦?,哪是那么容易抄完的?金釵一邊抄,一邊滴淚。見她云鬢欲散,臉上又不施粉黛,哭得鼻頭紅紅的,和身上一身淺綠色素色長衣相得益彰,更是楚楚可憐。 忽然,金釵聽見門外傳來人踩在地板上的吱呀聲,問道:誰?門外沉默良久,金釵嗔道:再不進來,仔細我告訴大爺去。 門外又是一陣沉默。終于,門外的人推開了房門,不是別個,正是吳老二。只見他滿面通紅,摸著頭不知道該說什么。金釵這才第一次好生打量起眼前的男人來。吳老二在金釵眼里只算得上個眼熟的下人,如今一看,果真是平平無奇。府上清俊小廝金釵都是對得上名號和臉蛋兒的,眼前的男人卻生得矮墩墩的身材,凸肚凹臀。頭頂晉巾,蒲扇似的招風(fēng)耳,濃厚的胡子,黝黑的皮膚粗糙不堪,遒勁的手臂證明了他是個窮苦的人兒。穿了一身粗布灰青衣裳,掛一口同色腰帶,足下趿著一雙皮履。邋邋遢遢不說,更是形容猥瑣。金釵道:你好大的膽子,為何進來?吳老二是個粗人,更不會編謊話,只得搪塞道:姨娘,小人家里的賤內(nèi)也是嫁進門來十來年不曾生下一子。小人這才上廟里來也想拜拜。卻聽聞廂房里有人哭泣,便駐足聽了一會子。不曾想是您,您一喊,小人也不好走開,便斗膽走進來了。金釵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但凡家里有個女人的,都不該穿得如此邋遢,想來是在撒謊。心里又想到白懷民居然和其他女人訂婚的事情,心下又醋又妒,便故作嬌媚道:哦?我還沒聽說你家里有娘子哩。如此說來...那便罷了。這一招便是欲擒故縱之法,故意不把話兒說明白,又素手托腮,加上眼里淚光點點,更叫人不由得多想。 吳老二忙道:姨娘千萬莫怪,小人只是好奇罷了。千萬別告訴大爺。說了,便要叩頭。金釵好笑道:我哪里說了要告訴別人?說著,起身關(guān)了廂房門,旋身又把吳老二攙了起來。美人兒一雙小手柔弱無骨,摸得吳老二心猿意馬,連一句撐展話兒也說不明白了。金釵故作惆悵道:吳大哥,您且坐。俺這是心里苦楚哩。吳老二呆呆立在一旁道:姨娘有何煩憂?金釵道:吳哥哥,你有所不知。我雖看起來風(fēng)光,是錦衣玉食。但卻是在夾縫之中生存。話畢,淚如雨下。為甚這金釵不把自己的苦楚說清楚?各位看官,這便是青樓女子拿捏嫖客的功夫所在。如若說得明明白白,便少了叫男人遐想的空間,更顯得沒有那么委屈了。美人落淚,本就叫人動情,更何況美人已經(jīng)委屈到不忍細說心中的痛苦?吳老二一時手足無措,又想替她拭淚,又不敢造次。金釵嬌聲道:吳大哥,你愣著作甚?為何不抱抱我? 此話一出,吳老二只覺得下身的男根脹痛無比,想來已經(jīng)堅硬如鐵。一咬牙,便抱住了眼前的軟玉溫香。金釵趴在他胸口泣涕漣漣,惹得吳老二抓著她的手親了又親道:姨娘,俺知道您辛苦。給大戶人家當(dāng)妾,自然是不好過的。要俺斗膽一句,還不若嫁給貧苦人家當(dāng)妻來的好。金釵一面點頭,一面繼續(xù)哭個不停。吳老二道:姨娘,別哭了。您哭著,看得我一個粗人都心疼哩。金釵道:那吳大哥為何不親親人家?面對美人如此露骨的邀請,哪個男人不會心動?更何況吳老二這樣久曠的壯年男人。 眼前美人兒色多殊美,態(tài)有馀研。輕不留痕,肢體堪擎掌上;嬌非作意,風(fēng)神儼在畫中。因風(fēng)嗅異香,似沽花氣;從旁聽妙語,不數(shù)鶯簧。殆色中之錚錚,閨中之嬌嬌者也。吳老二摟著她逐漸大膽起來,不免對一對兒椒乳上下其手。更捧著美人的小臉親起嘴來。金釵這些日子不得盡興,自然心里渴望,一摸吳老二那話兒,不說比白懷民的大,卻比白懷友的不知強到哪里去。又看他人生得粗壯,想來力氣不差,便不管他香的丑的,美的好的,只管囫圇吞去。吳老二心上暗暗喜道,這分明是前世的姻緣,神差鬼使送她到我身邊同我作樂的了。便就要上手脫衣。金釵卻故意推開他道:你方才不是說進來拜送子觀音的么?拜了觀音,又給我磕頭。還說家中有娘子,你若有了娘子,何苦來同我不干不凈?我看,我還是老老實實在仰慕吳大哥的好,家里有婦人者,我可不敢相好。說著,作勢便要送客,吳老二心里著急道:屈天屈地何曾有一些影響,俺拜了那觀音,拜的是天上的 神仙。又拜了姨娘,拜的是小人心里的神仙哩。那有娘子的話兒不過是用來叫你不要惱我的。姨娘若不信,待我對天發(fā)誓:我若真是有妻室的,天雷立即打死!金釵聽了,心下快活,笑吟吟地主動奉上朱唇,又同他纏綿起來。實則金釵早就知道他是扯了個謊,不過是享受男人為了自己賭咒發(fā)誓的樣子罷了。 吳老二道:如今我說明了,請姨娘揭開被窩,放我進來睡罷。金釵卻道:我的面貌、身份不如大太太好,甚至都比不得她身邊的清荷姑娘。直叫她們欺負了我去,你還是去家世好的睡,也可成親。不要來纏我。這可真真是要熬死吳老二,他抓耳撓腮一陣,襠里那物已經(jīng)漲大無比,硬的發(fā)疼。只得道:姨娘又太謙了,若姨娘真不如別個,怎叫我們大爺如此疼愛?要知道大爺可是最最見過世面的人物了。大爺都愛得上的,小人難不成還嫌棄么?只求姨娘別再玩我,給了我吧。金釵這才盡興,伸手下來扶他上床。吳老二如餓虎撲食一般脫了衣服,鉆進被窩。那陽物就與陰戶湊著,竟象輕車熟路走過幾次的一般。想來是初交之際,彼此情濃,又被客氣的話耽擱了一會,到此時所以我要湊他、他要湊我,兩件來而自然傾蓋如故。吳老二湊著之後,就把陽物直抵蚌戶中,是要借些痛意,好煞陰中之癢。金釵欲圖快活,所以耐著艱難,任他抵塞。吳老二見他承受得起,就放出本事,同他對壘。起先幾十抽,里面倒還滑溜。到半百之後,漸漸有些濡滯起來。 金釵還從未在陰戶干澀之際行房,自然也有些抵擋不住,就問道:我往常與人干事,都是先難后易。為甚今日不同,反先易后難起來?吳老二道:俺這陽物與人不同,有兩樁異樣。第一樁是先小后大,起初象一塊干糧,一入女子陰戶就漸漸大起來,竟象是浸得脹一般。第二樁是先冷后熱,就象塊火石,擦磨幾下漸漸熱起來,就象有火星要爆出的一般。只因有這兩樁好處,所以不敢埋沒,一味使了真功夫來親近姨娘。金釵笑道:不信你身上有這樣寶貝,只怕是哄人的話。我見過的男人,沒有一萬,也有一千。就作是真的,怎么這等艱難起來?吳老二不好意思道:是俺心急。如今xue內(nèi)干燥不過,所以艱難。少刻有些yin水浸潤他,自然不象這等了。金釵道:這等,待我敖住了疼,任你狠弄一陣,弄些yin水出來,省得里面干澀。 吳老二聽了,就把雙腳架在肩上,緊緊抽送。不上幾十下,那陰戶也滑起來,陽物也熱起來。滑則不覺其疼,熱則愈見其樂。金釵嬌喘微微,香汗淋漓,只得抓著他的手嬌喘道:真?zhèn)€你方才的話不是哄我,我如今快活了。吳老二就乘勢愈加狠弄。金釵暗道,這男人陽物果然千奇百怪。上品的不一定是要多粗多大,也無需方法多么高明。只消這jiba有特別之處,也可叫人舒服。 吳老二足抽了一個時辰。只見金釵手足冰冷,一連丟了三次,就說道:吳大哥,我的精神單薄,再經(jīng)不得掏擄了。就放了我吧。吳老二也聽話,乖乖拔出已經(jīng)丟過兩次的陽具小心翼翼地抱著金釵躺下。金釵嬌笑道:吳大哥,您在這躺著,我倒是沒什么異議。只是大太太一會子回來了,便又要誣陷奴家。吳老二不解道:這是何意?金釵淚眼朦朧:吳大哥,您也不是不知道。奴家幼年家貧,把俺和俺妹子賣了,當(dāng)了青樓女子。大太太便揪著不放,非說我不是好貨,誣陷我和白二爺有私情,又把我的哥兒搶了去養(yǎng)著。如今 我是不敢再犯錯,生怕明日就活不成了。許是方才干完事,吳老二待眼前人兒更是熱熱乎乎的,便連忙起身穿衣道:好好,小人這就出去,絕對不給姨娘添麻煩。金釵點了點頭道:還勞煩吳哥哥把我那大丫頭銀蝶喊進來。大太太為難我,叫我抄經(jīng)書。這會子和哥哥貪歡,還未抄好。叫銀蝶進來幫幫我才好,否則又少不得打罵。吳老二自知是自己耽誤了金釵的活計,不敢多言,連忙喊了銀蝶進來幫忙。 林紅微去吃飯之前說過不許任何人幫忙?,F(xiàn)如今有了吳老二的掩護,銀蝶才進得來。銀蝶在跟了金釵以后學(xué)著寫了字,字跡和金釵并無太大差別。主仆二人埋頭苦干了將近兩個時辰才堪堪寫完。吳老二又掩護著銀蝶出去,這才算完事。 晚上打道回府,金釵故意做小伏低地親自拿了抄寫好的經(jīng)書到林紅微屋內(nèi)請求一觀。林紅微見字跡整齊,一字不錯。而且紙卷上也有淚光點點的痕跡,便只道她是真的知錯了,心下可憐起來,草草看過便讓丫鬟送金釵回去休息。卻不知,金釵心里也有了自己的的打算。欲知后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