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回 舊客棧煥發(fā)新生機(jī) 新媳婦喜繡鴛鴦被

    金釵嫁過來已三月有余。且聽人說那害人的山寨，石峰山寨已經(jīng)因?yàn)閮?nèi)訌散了。里面的女奴全都四散逃跑了。金釵只道：阿彌陀佛，只盼著她們都能回家，亦或是有個好歸宿的好。

    善娘聽了笑道：都像姊姊一樣，遇著個愛心愛意的人兒才好。金釵紅著臉道：meimei說的什么話兒。善娘道：我是看著替姊姊開心。我哥哥雖拙，卻也是個懂人心的。你對他熾熱，他也對你熾熱的。金釵掩面道：怎好這樣說。哥哥他很好。話已出口，覺著害羞，又想收回。善娘卻拍手笑道：jiejie，怎的你也叫起哥哥來了？不是還當(dāng)著我的面也柳公子、柳公子的么？金釵啐道：meimei怎么逮著我不放？善娘笑嘻嘻地收了話兒道：jiejie莫怪。今日來，是找你有要事。金釵道：何事？善娘道：我們這客棧規(guī)模在周圍來說雖然不錯，但我哥哥是個讀書人，不大會經(jīng)營。我雖胸中有一片丘壑，卻不知如何去干。jiejie聰明伶俐，又見過世面，不知jiejie可否指導(dǎo)一二？金釵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meimei說的是。其實(shí)jiejie也早想提出來，只是這客棧畢竟是你們家的，我一個外人也不好說什么。善娘忙握住她的手道：jiejie，我叫你一聲姐，就是不把你當(dāng)嫂子外人看了。你有什么就說什么就是。金釵道：其一   ，店里沒什么伙計。如若是我們倆服務(wù)客人，總會被人看來看去。再說我們一介女流，服務(wù)客人也不大好看。其二，店里沒有特色。要知道所有馳名天下的客棧都是有自己的特色的。無論是裝潢還是菜品，都是各有千秋。不說要把客棧坐的馳名天下，也該是小富殷實(shí)才是。善娘點(diǎn)了點(diǎn)頭，覺得有理，便問：招攬伙計我倒是明白。我也在尋摸著人，只是我個姑娘家家的，不好去問。不過，我倒是覺得應(yīng)該招攬個老實(shí)、能干的。咱們客店不大，暫時招一個跑堂的就好，我可以兼任廚子。只是不大好找。金釵笑道：傻妹子，人是最好找的了。你巴巴兒地去問，自然沒有。咱們寫個告示往門口一貼，不就好了嗎？巨石鎮(zhèn)地理位置不錯，四面八達(dá)全是路，通著大城的。咱們寫個告示，能看見的人自然不少。頓了頓，又道：至于找人的標(biāo)準(zhǔn)，我倒是竊以為找一個聰明的人最好。最好是有了婚配的。善娘卻不懂：為何要聰明不要老實(shí)？找個踏實(shí)的多干活兒不好么？找個老實(shí)的也不會惦記咱姐兒倆呀。金釵笑道：meimei，你又錯了。你以為老實(shí)的人都是什么？不過是貌不好、才不好，唯有老老實(shí)實(shí)，才能度日。這樣的人反倒是心里蔫兒壞！咱們跑堂的，一定要嘴甜心快的才好哩。所以一定是要聰明的。再者，聰明的人心里通透，自然知道禮法道德，如若勾搭我們姐兒倆，定是不得好下場。還要有個婚配的人，如果有了婚配還要出來做工，一定是家里沒有良田的。這樣我們分配工作給他，他也不敢不干呀！一大家子等著要錢哩！

    善娘聽她這一番話，頭頭是道，不禁豎起大拇指道：妙，妙！果然還是得問jiejie的意思才好。那jiejie再給我說說，如何能有特色？金釵道：這個聽著簡單，卻是最難的?，F(xiàn)在咱們資本不夠，一定不能在裝潢上干出特色了。要做的就是物美價廉，菜品有特色。善娘有些犯難：可是我只會做些家常菜。金釵道：不是要你和宮廷御廚比美。家常菜已經(jīng)很好。來我們客棧的，只會有兩種人：鎮(zhèn)子里的人無暇做飯，或是有什么宴席的；或是路過巨石鎮(zhèn)的人。先說鎮(zhèn)子上人，都是小門小戶，沒什么錢。能吃個別個炒的家常菜已經(jīng)很好。太貴、太好的菜他們也吃不起呀！其二，路過巨石鎮(zhèn)的外人，大都是趕路的人。趕路上風(fēng)塵仆仆，能吃一口家常菜，自然很好。比大魚大rou更叫人心里熨帖哩！善娘又是拍手笑道：jiejie說的好。那什么叫有特色的菜？金釵笑道：這個說簡單也簡單，說難也難。我觀察過，在巨石鎮(zhèn)旁邊有一座寺廟，里面都是修行得道的僧人。都是吃的齋飯。我們何不做豆腐？善娘眨了眨眼道：豆腐？金釵道：正是。豆腐是我們尋常人家愛惜的食物。僧人也喜歡吃。而且做法良多。我們可以自己做豆腐，然后打出招牌去，說咱家的豆腐菜肴都是私房做出來的豆腐，比外頭賣的還好。自然有人慕名來試試看。如若路過僧侶討要齋飯。我們還可以施舍，賺個好名頭。善娘道：這是極好！又為難道：可這做豆腐是個力氣活兒，哥哥是個讀書人，這怎么好？金釵道：這個不妨，我們找些勞力來干就好。到時候監(jiān)督成品便是。工錢一天一結(jié)算，清清白白，多好。善娘聽了，更是忍不住一陣點(diǎn)頭稱贊。

    有了金釵的兩條妙計，果然生意紅火起來。路過旅客無不想要嘗一嘗客棧的特色豆腐。又常有僧人下山化緣，金釵每每多給他們盛些菜飯，叫他們感恩戴德，一口一個女菩薩。這樣客棧的好名聲也有了。另聘請了個活計，姓李，作者便只叫他李大哥就是。十分機(jī)靈，因家里有三個孩子，地皮被自己的賭鬼老爹給賭了出去，不得已出外工作。見客棧待遇不錯，老板心慈，便來一試。又看老板居然是兩個貌美的女子，心里愈發(fā)奇怪，也生出些敬意來，不敢胡來。金釵也看他恪守本分，人也機(jī)靈，便也定下他來。

    客棧的生意興隆，金釵白日間就愈發(fā)繁忙。和善娘二人跑前跑后張羅客棧生意。讓柳文山得了一刻兒清閑。金釵也十分愛他，在家里安心貼意地和他過起日子來。每日茶飯烹煮，皆是金釵和善娘輪換著來。夜間二人睡下，又恨不得說話到天明才好。愈發(fā)愛得如膠似漆。柳文山頻頻贊嘆自己福緣不薄，居然能有這樣好的良妻美眷。

    卻說這日夜里，柳文山本睡得好好的，卻聽身邊人兒大呼：不要！以為有匪徒潛入，連忙起身抱住金釵道：meimei，你怎么了？金釵也醒來，原來是夢。一抹臉上，已然淚光點(diǎn)點(diǎn)，枕巾上也哭得濕了大半。柳文山心疼道：meimei，可是做了夢魘？金釵哽咽道：是。不礙事。哥哥快歇息吧。是我吵到你了。柳文山皺眉道：怎么不礙事？快讓我看看，有沒有嚇壞？便去摸她的臉蛋兒，果然濡濕一片，心下憐惜，把金釵摟在懷里道：meimei，夢見什么？金釵閉著眼小聲道：夢見以往父母打罵，我被賣了又被老鴇打罵。柳文山心里作痛，恨不得替她分擔(dān)辛苦，便道：想來是我照顧不周。家底又薄，不能給meimei每日好吃好喝將養(yǎng)身子。體虛故而夢魘了。金釵勉強(qiáng)笑道：何來此言？哥哥能在meimei身邊，meimei已經(jīng)十分知足。柳文山又安撫她半晌，金釵方才昏昏睡去。

    次日一早，金釵起來疊被。發(fā)覺被子有些輕薄，想來是過不了冬天的。又想到自己噩夢。想來是被子不舒服的緣故。便出門買了幾匹好布，一些棉花。繡起被子來。起先是背著柳文山，想給他個驚喜。卻不料被柳文山剛好撞見。

    柳文山問道：meimei這是在作甚？金釵不好意思道：沒什么哩，奴想做個新被子。叫哥哥夜里睡覺蓋起來貼心。柳文山笑道：meimei好心腸，我已經(jīng)領(lǐng)了。繡被子太過繁復(fù)，不如在外面買一條。金釵忙道：不用，不用。哥哥近日客棧生意才興隆，怎能一點(diǎn)兩點(diǎn)也出外買去。柳文山攬住她親了親道：meimei真是妙人兒。這樣的年紀(jì)就已經(jīng)收心，為我當(dāng)家做婦來了。金釵羞紅了臉道：哥哥，這是應(yīng)該的。柳文山又道：meimei繡的什么圖案？金釵道：鴛鴦戲水，還有并蒂蓮。我繡好了咱們的，再給   小妹做一條。柳文山道：有勞你了。金釵看燭火惺忪，青年臉龐愈發(fā)好看起來，便有些動性，紅著臉道：哥哥，我看現(xiàn)在時間也不早了。不若我陪你歇了吧。柳文山道：也好，meimei不睡，我也睡不著了。便起身來，金釵又上前替他褪去衣裳，更上睡袍。二人靠在床上。

    柳文山把手臂伸過來叫金釵枕靠，金釵怕他手臂癢麻，只敢輕輕靠著。柳文山道：meimei為何不靠實(shí)了？金釵道：怕哥哥手臂經(jīng)不起。柳文山嘆息道：都怪我，一介書生，沒點(diǎn)力氣。若我身體強(qiáng)健，meimei靠著也安心些。金釵笑道：哥哥莫要這樣說來！男兒氣概不在身子，在本人秉性。哥哥這樣的人，meimei愛都來不及。柳文山擁她入懷道：meimei這樣懂事，叫我羞煞了。若是我能多有幾文錢，也好置辦個大些的房產(chǎn)，叫meimei至少每日生活得安逸些。金釵嬌嗔道：客棧現(xiàn)在生意越來越好，大房子不過是遲早的事情。哥哥何必掛懷？我還有些零碎首飾，明日一早便差人把它們當(dāng)了去，以作資本。柳文山驚道：如何使得！那是你的體己錢。金釵笑道：哥哥，無妨。首飾金玉，不過是能再買的東西。柳文山心下感動，捧著她的臉蛋親了又親，嘴里一口一個親人兒。

    金釵便把他摟在懷里，見他襠中之物硬撅撅，卓然聳立，頂?shù)醚潈核苽€斗笠   一般。把手探襠中，觸及頭，又流些涎液出來，泛溢不堪。真可謂饞涎欲滴，箭在弦上急欲發(fā)！柳文山最愛她這嫵媚模樣，便央求道：好meimei，快替我弄弄罷！金釵抬起自家玉腿兒，原來羅裙早已褪去。那xue兒也饞的緊了。只見那道縫兒，猶蓮瓣紅艷，翕合可愛。摸索著拽住柳文山的那話兒便往陰戶刺去。恰逢金釵將身子一挺，遂突的一聲盡根頂，間不容發(fā)。金釵伊呀亂叫，腰間著力，大迎大湊。柳文山見她渴得緊，遂磨磨擦擦。guitou不及心，卻亦有八分的暢美，霎時間便送了一千多度。金釵本是個最知道風(fēng)情的人，雙手剝開香xue兒，任男根出出進(jìn)進(jìn)。柳文山毫不憐香惜玉，使盡周身氣力，狂搗花心。金釵呀呀歡叫，津津香液滾滾而出，話不可言。柳文山亦情濃興急，愈發(fā)賣力，大大抽送，頃刻又有八百余回。金釵xue內(nèi)一陣緊含，心里更比xue里熱鬧。柳文山感覺她也動性，亦抖抖身子，大干起來。只因他是讀書人，體力不支。不覺骨趐軟綿，縱身下精落rou兒軟。因未完全拔出，險些將其折斷，只聽柳文山誒呀一聲，方才將收回。金釵經(jīng)歷大戰(zhàn)，早已力不能支，柳文山也體力一般。二人俱是泄過身，便抱著胡亂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