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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回 摘靈草嬌娘慘毀容 扎神針柳郎體痊愈

    

第二十五回 摘靈草嬌娘慘毀容 扎神針柳郎體痊愈



    自上次靜海逃走之后,善娘便一病不起。要了郎中來看,也看不出個子丑寅卯來。聽聞meimei病重,柳文山更是積憂成疾,一頭病倒在榻上。如今客棧只有金釵一人苦苦支撐,柳文山問及善娘病因,也不好告訴他。只能一個人背負一切壓力。白日家掌管客棧大小事宜,晚間伺候完丈夫又伺候善娘,忙得不可開交。一天下來,連一頓完整飯也不得吃。若不是全靠著一股真氣吊著,只怕真是累死過去也未可知。

    想來那薛神醫(yī)所言,還魂草確實存在。不管此話是否是真的,自己也該試他一試。且那日自己走時,恍惚聽見薛神醫(yī)說如若自己能找到這草藥,便能免去一半的醫(yī)療費用。五十兩銀子已經(jīng)是一個農(nóng)戶人家一年多的生活費用了,索性客棧生意不錯,這點子錢金釵還是拿得出來的。便一發(fā)打定主意去尋這草藥來。

    金釵先是給了隔壁老mama一些錢,讓她在自己不在的這段時間里打點好柳家兄妹的生活。自己則背了藥婁,問過村里獵戶以后,直奔懸崖而去。

    果然這還魂草所長之地十分艱險,金釵一人單刀赴會,也沒有個幫手。更沒人保障安全,看著腳下萬丈懸崖,不免也有些膽怯。又想到病榻之上的柳文山,往日里那么好的一個人,如今卻一天比一天壞了下去。本來就不算太高大,如今積憂成疾,身子愈發(fā)骨瘦如柴下去。金釵罵道:怪俺前世不修,遇見那些個沒好臉的臭男人,叫我傷透了心。如今遇見個好人家,卻又是個多愁多病身,怎么叫我袖手旁觀?便找了一處結(jié)實木樁,把帶來的粗麻繩一頭拴在木樁上,一頭拴在自家腰上,試著一步一營地往下滑去。

    眼看拴在腰上的麻繩越來越短,金釵的心里也是愈發(fā)沒底。問過鎮(zhèn)子上活了有些年頭的老人,都說這還魂草和別個藥草不一樣。通體金黃,只有兩片葉子,綠油油得發(fā)亮。散發(fā)淡淡的香氣,沁人心脾,聞一聞都叫人安神??蛇@懸崖上長的都是普通的雜草,連一味藥材也沒見到,更別提什么散發(fā)著金光的神藥了。卻不料腳下一滑,一個趔趄,手臂磕在懸崖峭壁之上。那鋒利的石子兒劃破了嬌嫩的肌膚,白皙的手臂上登時出現(xiàn)了一道深刻的傷口。鮮血汩汩流出,但金釵也顧不得那么多了,只管一再往下走去。

    忽然,只聽拴在腰間的繩子滋滋幾聲,金釵唬得低頭一看,原來是麻繩欲要斷裂開來!麻繩是新買的,理應十分堅固,許是下的太深,或許又是有野獸作怪,居然逐漸崩裂開來。金釵嚇得渾身是汗,一個勁抓緊繩子,想要在斷裂開來之前爬上去??赡抢K子裂開的速度比金釵一個弱女子攀爬的速度不知道快幾倍,才行了幾步,便一個倒栽蔥,摔倒下去。

    等到金釵醒來,只覺身上冰冷濡濕無比。抬眼一看,才迷迷糊糊看清是下雨了。一摸臉上,溫熱一片,手上紅艷艷全是鮮血。白皙柔嫩的掌心也被麻繩磨破。稍微屈一屈手指也疼痛難忍。金釵暗道:遭了,這要如何回去?勉強支撐著身子起來,卻見在自己手下正是一株發(fā)著金光的藥草。與鎮(zhèn)子里老人家的敘述居然分毫不差!金釵顫抖著湊近一聞,果然香氣淡雅,沁人心脾,叫人安心。金釵心里激動萬分,連話也說不出。顫抖著手摘下了花來,一瘸一拐地憑著一口氣走回了村里。

    回到客棧家里,金釵只簡單包扎了幾下身上的傷口,又簡單檢查了一下自家身子,索性沒有傷到骨骼。拿了一方絲帕將那還魂草包裹好了,便急急喊了柳文山起來,二人一道前往薛神醫(yī)的醫(yī)館。本來金釵也想休息一刻兒,叫身上的傷口至少結(jié)了痂再行動,否則一動一行間,身上每一處都疼痛難忍??蛇@還魂草是個稀罕寶貝,不可多得,誰也不知道它是不是拔下了根部就沒有了藥效,還是盡早動身,以免夜長夢多。

    薛神醫(yī)本來聽見女兒來報金釵來了,yin心大動。還想當著柳文山的面yin了金釵一遭再給柳文山醫(yī)治??僧斂匆娊疴O的時候,險些被唬得見了閻王。各位看官,這是何故?原來金釵已經(jīng)在懸崖底下昏睡了一天一夜,又身受重傷,還被雨水澆灌成了一只落湯雞。其狼狽不必說,臉上到處都是擦破的痕跡,可以說是破了相了。薛神醫(yī)本來昂揚的欲望瞬間沒了欲望。只得吩咐女兒煮了藥湯來,先給柳文山喝下。等他通體發(fā)熱以后,再以銀針刺探xue位。

    不得不說,薛神醫(yī)雖然醫(yī)德不佳,是個yin魔。但治病針灸的手藝真真是沒得二話可說。扎針方畢,柳文山便直呼眼睛發(fā)熱。薛神醫(yī)道:還需把往日蒙著眼睛的布繼續(xù)蒙上。柳公子才治好了眼疾,能見天日。如若被天日刺傷眼睛,恐怕又是麻煩了。金釵忙連連應承,把五十兩銀子如數(shù)奉上。薛神醫(yī)又看她傷勢嚴重,順帶幫她包扎清洗好了傷口,本來金釵內(nèi)心十分抗拒,卻見薛神醫(yī)這次并無其他非分之想,外加他方才妙手回春治好了柳文山的病,心里居然也很他不起來。

    半月之后,柳文山徹底摘下了蒙著眼睛的布條。自那日從薛神醫(yī)的醫(yī)館回來以后便能模模糊糊看清一些東西。直到今日摘下布條,便是能看得十分清楚了。柳文山幾乎不敢相信,心情頓時也好了大半。本想趕緊看一看嬌妻美貌,卻不料一眼望去,除了meimei善娘,只看見一丑陋婦人!看那婦人只有一十九歲的年紀,卻看起來不像十九,反像四九。戴一根銀質(zhì)點翠玉簪子。臉上疤痕密布,可怖的疤痕擠在一起,宛若蛛網(wǎng)一般。最可怖的是,那疤痕還是丑陋的棕褐色。兩耳戴了一副點翠銀耳飾。身材倒是不錯,一副不能挑擔的肩膀,手背上裂著像刀割似的口子,同樣結(jié)痂,叫人憎惡萬分。穿一身中機布沙綠色游魚紋程子衣,下身穿沙綠色中機布膝褲,勻稱豐胰的雙腿,碧油的高底弓鞋。單看身段兒倒是個美人,只是這相貌實在不敢恭維。柳文山幾乎又要嚇得暈過去,指著那婦人道:這..這是誰!又抓了善娘道:你嫂子呢?快把這丑婦打出去!

    善娘面露尷尬,罵道:你好個沒良心的!這就是嫂嫂!柳文山道:不可能,你嫂嫂我雖然沒親眼看見,卻也摸過的。皮膚細膩無比,一雙大眼睛,一張櫻桃小嘴。況且你也??淠闵┳用裁溃@,這如何能是你嫂子!善娘道:你好糊涂!救你眼睛的那藥草長在極其難到之地,嫂嫂這是為了找藥摔的。柳文山又端詳了一陣。反倒是金釵內(nèi)心酸楚,不愿靠近他,只垂頭道:如若夫君嫌棄,奴家退下便是。仔細一聽聲音,倒確實是自己的嬌妻不假。柳文山恨不得捶胸頓足,如此光景,還不如自己一直眼盲的好??赊D(zhuǎn)念一想,她這樣的膽識,能只身替自己采藥,如若對她不好,豈不是玷污自己讀書人的名聲?只得硬著頭皮作揖道:娘子莫怪,方才是我的不對。想來是剛剛能看見東西,沖昏腦袋了。金釵這才小心翼翼地抬眼,看眼前男子,眼睛能看見以后更是顯得神采奕奕。雖然面皮上仍有倦色,卻是個風流人物。心里愈發(fā)酸楚起來,只道自己貌美婀娜時候他看不見,自己這幅丑陋模樣的時候,他又恢復了。自己是救了他一命不假,卻論天理也在容貌上配不上他的。

    善娘看二人似都有話兒想對對方說,便道:小妹身子不爽。也不在這杵著礙眼。哥哥嫂嫂慢聊。便退了出去。

    金釵也欲要走,卻被柳文山一把拉住了袖子。金釵不敢看他,只能用袖子蒙著臉道:夫君還有何事?柳文山溫言道:往日都叫我哥哥,怎么現(xiàn)在不叫了?金釵道:奴如今容貌不在,不敢妄自親近夫君。唯恐夫君怪罪,我自己討了沒趣兒。柳文山看她說得可憐,心里不禁悲憫她道:不妨事。你且放下袖子來吧。金釵這才猶豫著放下袖子來,柳文山再細看其容貌。還能依稀看出毀容之前的樣子,但現(xiàn)在這模樣,著實和山林野獸無二。又想她素日愛床笫之歡,如今若想保全自己讀書人的名節(jié),恐怕也不能冷落她,至少也要給她留個后代才好。便摟了金釵到懷里道:好meimei,你這樣疏遠   我,我倒是傷心了。金釵見他叫得親熱,心里也熱融融的,羞澀道:我不敢疏遠哥哥。柳文山拉著她到榻上,一陣軟語溫存,卻只吻她皮膚完好的地方。金釵也紅著臉任由他的動作,哪怕感覺得出來他只敢親吻自己皮膚完好之處,也在心里默認了。

    二人褪去衣物,柳文山卻故意把金釵的裙子扔到她臉上,蒙住她的臉龐才肯行事。金釵心里知道他的意思,又是一陣暗自落淚。卻心存僥幸道:哪有男人不愛美人兒?我這模樣著實怕人,難為他還愿意要我。也只能忍氣吞聲。

    柳文山也不再溫存,不管那xue兒內(nèi)是否濕潤,只管提槍刺去。那陽物也并未完全勃起,半軟不硬之間在金釵xue兒內(nèi)抽插。不說金釵不覺得十分受用,柳文山自己也心不在焉。只覺得往日家干事,自己這嬌妻雖然不是處子,那xue兒也是又濕又暖,還十分緊致,叫人很是享受。但今日干事,為何如此寬大?便心存疑惑,唯恐   是她背著自己偷漢子所致。故意沉聲道:meimei這xue兒為何如此寬大?金釵不好意思明說是他性急,自己未能完全硬起便要強行事,只得贊他道:不是奴的xue兒寬,怎么哥哥這等大rou兒射進去的順流呢?哥哥的rou兒比別人不同,是實在難得的寶貝。若說其他男子一向和我戰(zhàn)的時候,泄的極快,像雄雞打水一般,一xiele,這一夜   里再不硬了。怎學得哥哥這等妙處,又雄偉又堅挺。真是個活寶貝!素日金釵這樣說他,柳文山定是yin興大發(fā),非仗著身體年輕折騰她一夜??扇缃?,柳文山一想到她那樣的模樣,又聽她yin言浪語,心下更是不悅。

    柳文山暗道:都說娶妻娶賢,這婦人不貌美也罷。若是能恪守本分,替我料理家事的,也就罷了??扇缃裨诖搀手?,只顧著貪歡,就說出這些沒臉沒皮的話兒來,真是丟人。便厲聲道:誰讓你說這話的?既然嫁給了我,便是我一個人的人。哪能說什么和其他男人   的事兒!金釵心中被他這話刺痛,隱隱有些不對頭。卻不好發(fā)作,只能   在心里安慰自己道:許是他醋了。嘴上討好道:meimei再也不敢說了。

    要說男子的陽物,哪有挑挑揀揀的道理?哪怕柳文山再對金釵容貌不滿,可這xue兒卻是實打?qū)嵉拿馈2灰粫?,那半硬不軟的rou兒也硬了起來。柳文山這才覺得受用。至少不看著她的臉,還是十分愜意的。金釵只覺xue兒里熱烘烘、濕噠噠,酸癢難忍。知道自己陰精快來了,想讓他再快些,卻想起他方才讓自己莫要再說這些yin話的語氣,只能把話兒咽進肚里去了。柳文山卻嫌棄她沒有風情,罵道:往日來你恨不得叫得左鄰右舍都聽得一清二楚,今日怎么害羞?金釵委屈道:哥哥方才說不要聽我說那些話的。柳文山冷冷道:我讓你不要,你就不要么?真比那狗還挺話些!便只仗著yin欲,一味大干起來。金釵卻叫也不是,不叫也不是。

    又抽了四五百抽的時節(jié)。金釵本來冷下來的yin心又熾熱如火,一味覺得要到了好處。看她歪著身,扭著腰,搖臂腿擺,十分酥癢難過!真是有趣。柳文山知道如今著手了。   就把rou兒又插進xue里去,一氣盡力重抽了七八百抽。金釵閉了眼,昏昏睡去,只見陰精大泄。

    柳文山只拔了rou兒起來穿衣。金釵只有一口氣的時節(jié),看他對自己十分冷淡,心下有些害怕,也支撐著起來替他穿衣。柳文山卻只冷冷道:不必了。兀自穿好衣袍,匆匆而去。只留金釵一人愣在原地,長嘆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