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盞燈(2合1)
第九盞燈(2合1)
一場剛開始的狗血撕逼大戲,因?yàn)檫B榕的出現(xiàn),匆匆落下了帷幕。 程思思被連榕連扯帶拽的拉上了樓,空氣中還回蕩著她氣急敗壞的聲音: 你攔著我做什么? 我還不是為了你好 趙陽這條險些被殃及的池魚既覺得遺憾,又如釋重負(fù),擦擦額頭并沒有的汗,也找了個借口遁回了房間。 只剩下路登和司禮了。 路登有桃花債,司禮一點(diǎn)都不意外。 確實(shí)招人。 他都不在學(xué)校上課了,校園網(wǎng)還有他的粉絲后援站呢,也是青陽中學(xué)建校以來唯一一個活躍至今的個人粉絲后援站。 司禮眉眼低斂,眼神空洞,不知在想什么,不自覺間松開了路登的手。 感覺到掌心的溫?zé)岢槿ィ返瞧^看她,還有她放回身側(cè)的手,到底沒忍住,拿手背貼了貼她粉白的側(cè)臉。 他手上還有外面帶進(jìn)來的涼意,司禮被冰的一激靈,抬頭看他。 她眼神里還有未散的迷茫,小嘴微張,露出粉紅色的舌尖。 路登眼神一暗,覺得有些口干舌燥,他舔了下唇瓣,忍下心里的沖動。 他抬頭摸一把自己的后腦勺,滿臉歉意的說道: 對不起。 是他沒處理好,還讓她面對這種場面。 其實(shí),這件事不能全怪他,而且程思思也沒說什么過分的話。 只不過, 這還是司禮第一次見他有這表情。 以前司鑒給她買過一只小狗,那小狗調(diào)皮犯了錯或者要討好她的時候,就是這個表情。每次小狗一露出這個表情,司禮都會摸摸它的頭。 現(xiàn)在看到路登露出這個表情,司禮心頭一下子軟了,忍不住踮起腳尖,抬頭去夠路登的頭頂。 路登配合的低頭在她掌心蹭了兩下,然后順勢把她的手握在了自己的手心,黑曜石般的眼瞳看她,滿是真誠: 你有什么想問我的嗎? 我不知道。 司禮搖頭,老實(shí)的回答。她揚(yáng)著粉白的小臉,迎著路登的目光道: 我也是第一次喜歡人,沒經(jīng)驗(yàn)?;蛘?,你有什么想說的,可以說給我聽。 這還是倆人第一次談及到喜歡這個字眼。 路登愣了一下,心臟好像也跟著猛抽了一下。 原來是喜歡呢。 他唇角翹起,漾起一抹燦笑,開口道: 好。 我想說的是, 我也是第一次喜歡人呢。 // 客廳的電話突然響了,路登接起,是酒店前臺打來的,說是因?yàn)樽蛲淼难┝砍躅A(yù)期,為了安全起見,現(xiàn)在上下山的路封著,一時半會兒走不了,所以特地打電話過來詢問是否需要續(xù)訂房間。 他們這一屋子的人也沒地兒去,路登直接辦理了續(xù)訂。他本來也是要和司禮說這件事,只是被程思思突然出現(xiàn)給打斷了。 現(xiàn)在雪是停了,但是道路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清出來,今天怕是走不成了。 路登說完這話,突然緊張了起來,他已經(jīng)許久沒有這種感覺了。 剛才聽到他續(xù)訂房間,司禮也猜出了大概。 見她沒接話,路登以為她不愿,開口問道: 你著急回去? 不急,但是我要跟我mama說一聲。司禮道。 她剛才只是在想該怎么跟唐青說。 聽了司禮的回答,路登暗松一口氣,表情也比剛才明快了許多。 他指著司禮身后的落地大陽臺,說道: 你要打電話的話,可以去那里,沒有人打擾。 好。司禮點(diǎn)頭。 她本來只打算給唐青發(fā)個信息說一聲,既然路登這么說了 而且, 一想到要在這里和他再度一夜,司禮的腦子里就會自動閃現(xiàn)那些荒唐的畫面,身體也立馬記憶復(fù)蘇,有了反應(yīng),就連指尖都在顫抖。 司禮哆哆嗦嗦的掏出手機(jī),差點(diǎn)兒沒拿穩(wěn),還是路登幫她接了一下,才沒掉在地上。 她翻出唐青的號碼撥出去,一邊跑去陽臺,清冷的空氣撲面而來,猛吸一口,心頭的燥熱才去了一些。 手上的電話正好接通了,里面?zhèn)鞒鎏魄嗟穆曇簦?/br> 喂,是禮禮嗎? 司禮連忙斂了心神,答道: 是我,mama。 她從小乖巧,沒讓唐青費(fèi)什么心,所以司禮告訴她要晚一天回去的時候,唐青也沒多問,只叮囑她要注意安全。 司禮手指摳著欄桿,聽著耳邊傳來的唐青的叮囑,間或夾雜著兩句陸大年的聲音,離得很遠(yuǎn),司禮聽的不真切,似乎是在催促著唐青什么。唐青煩了,抱怨了他兩句,陸大年也不急,笑嘻嘻的又哄她。 隔著電話聽著兩人的互動,司禮心里閃過一絲異樣。 打完電話進(jìn)屋,路登已經(jīng)不在客廳了。 聽到廚房有動靜,司禮過去,路登果然在。 他正在煎蛋,一臉的認(rèn)真專注,連她出現(xiàn)在身后都沒有發(fā)現(xiàn)。 所以,學(xué)霸是做什么事都這么全身貫注嗎? 司禮靠在門框上靜靜的看他,路登的身形已經(jīng)長開,褪去了少年的青澀,多了成年人的穩(wěn)重踏實(shí)。 路登給她的感覺很像司鑒。 她想到,司鑒還在的時候,也會早起給他煎蛋,然后敲門喊她臭寶,叫她起床。 司禮眼里發(fā)熱,她走過去從背后環(huán)住路登,后背寬闊緊實(shí),司禮整個人貼上去,隔著衣服就情不自禁的吻他的后背。 路登想回頭,被司禮制止: 你好好做飯。 她吻的密,不時隔著衣服拿小牙咬,路登覺得癢,身體里生出陣陣麻意,呼吸也變得有點(diǎn)粗重。 司禮愛上了這種感覺,這種路登的身體受她掌控的感覺,她動作越發(fā)大膽起來,手直接伸進(jìn)他衣服里四處亂摸。 身體的欲望洶涌而出,路登快速的盛出鍋里的蛋,關(guān)火,然后轉(zhuǎn)身,抱住司禮壓在冰箱上,捏著她的下巴,低頭堵住她的雙唇,重重的吻她,把衣服里作亂的手撥出來握在手里捏: 臭流氓,干嘛呢! 這句話似曾相識,司禮想到春夢里的路登就經(jīng)常罵她臭流氓。 夢里的路登和眼前的路登突然重疊了。 路登抓著她的手直接伸進(jìn)了她的腿間,暗示性的按了按。 自己摸自己的感覺好羞恥。 司禮小聲的哼哼,臉紅的躲他: 疼 疼還撩撥。 路登懲罰性的咬她的唇瓣,直到她呼痛了才放開,拇指替她刮去嘴角殘存的銀絲,意味不明的壞笑道: 下面的小嘴不方便,這張小嘴也可以。 ******************************************************************************* ps:最近吃瓜吃到網(wǎng)絡(luò)不穩(wěn)定登不上婆,也是沒誰了。 所以,補(bǔ)償給uu們多點(diǎn),希望看的盡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