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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隨心所欲女鬼日常 nph在線閱讀 - 鬼人意義

鬼人意義

    

鬼人意義



    我彈了下他額頭,沒控制力道,他被我彈出了一個紅印。

    小白臉捂住額頭:唔

    你想象力也太豐富了。還幫你實現(xiàn)愿望,說好的什么都聽我的呢。

    隨便吧,去小白臉家看看也行,就當無聊逛逛街。

    我飄過去,雙腿跨坐在小白臉肩上,胳膊支在他頭上:小白臉,那就起駕回宮吧。

    懶得飄了,讓小白臉體驗一下什么叫餓鬼纏身好了。

    嗯,嗯!他下意識想扶住我的腿,卻撲了個空。

    只有我想讓你碰到的地方,你才能碰到。

    啊,這樣啊。

    小白臉開始往家走,我就在他身上晃晃蕩蕩,無聊地拽他頭發(fā)玩。

    痛姐我不想禿頭他用手護住自己頭發(fā),我突然想到了鬼剃頭

    啊,我之前認識一個女鬼,她就是半夜拿推子把她老公頭推成了斑禿。第二天她老公發(fā)現(xiàn)了竟然還發(fā)到網(wǎng)上說是不是你來看我了啥的。

    小白臉不讓我薅他頭發(fā),我就兩手開始揉他耳朵。從耳輪搓到耳垂,食指在三角窩不停刮蹭,大拇指來回撥弄著耳垂。

    嗯小白臉耳朵通紅,微微動著。頭難耐地左右晃,想躲開我的手。

    姐這樣好奇怪別這樣了我耳朵好癢

    哦。我收回手,接著趴在小白臉頭頂。唉,真無聊啊。

    小白臉松了一口氣的同時莫名又有點失落,想被接著摸又不想,心里糾結(jié)不已。

    他壓下這份奇怪的感覺,想說點什么轉(zhuǎn)移下自己的注意力:那姐說的那位女士的老公肯定很愛她吧?

    愛?我聽了都差點笑出聲。

    愛,太愛了。愛到連個腎都不舍得給。明明配型成功了,卻各種借口推脫。也行咱凡事講個自愿,結(jié)果把人拖死了,又開始表演自己的痛失摯愛,死亡倒成了他的舞臺!把斑禿這事發(fā)到網(wǎng)上,竟然還被網(wǎng)友們大贊真情好男人。她知道了氣得當天晚上就徹底給他推禿了。

    ??!姐說得不會是之前那個挺有名的博主【唯愛吾妻】吧?我記得他有一陣子就是禿頭,然后去給亡妻上香,在路上還不小心摔了個粉碎性骨折什么的。

    我無聊地看著從我們身邊走過的行人說:應(yīng)該是吧?我聽她說,她狠狠推了一把那人。說掌握好分寸了,反正是沒搞死,讓他狠狠吃了苦頭。

    沒想到他是這種人當時我看了采訪還挺感動的不過沒把他搞死也太便宜他了。小白臉提了下快滑下去的雙肩包肩帶。

    有鬼法呢,鬼殺人將被判處轉(zhuǎn)生之刑。她現(xiàn)在又過得挺好的,才不要因為報復(fù)人把自己拖累了。就先這么折磨著,等那男的被折磨的自然死亡了再整他。

    更何況雖然是沒把他搞死,但也被搞得半死不活。她這準備等他傷快養(yǎng)好了,再去搞他,到時候送他個高位截癱大禮包。

    她現(xiàn)在好像在我們鬼界也是個小有名氣的健身博主呢。不過我沒買手機,就也沒太關(guān)注。練得那一膀子肌rou,我這跟她比都是灑灑水啦。

    我拍拍手,幸災(zāi)樂禍:把他折磨得想死,再等他一死解脫后,卻發(fā)現(xiàn)更大的折磨還在后面,想想都有意思!

    轉(zhuǎn)世投胎在鬼界竟然是刑罰那我活這么多年竟然是來受罪的嗎

    誰知道了,沒準你也殺了人呢。噢,鬼界還有個鬼界毀滅論。大概意思是鬼要是都不投胎,鬼界人界就完了啥啥的。

    怎么感覺在哪里也聽過這種言論

    完是肯定完不了的,總有人會選擇投胎。況且就算有一天真的沒鬼選擇做人了,那鬼就將成為新人類。我托腮,而且鬼的壽命目前也沒有一個明確的說法倒是可以設(shè)想用不停轉(zhuǎn)世投胎來實現(xiàn)永生,可是投胎前必喝孟婆湯,那就又將面臨一個【我還是我嗎】的問題。害,沒準也活不到那么久,純純庸鬼自擾,沒準明天地球就炸了呢?

    啊聽了姐說的這些我感覺活著好像也沒什么意義小白臉有點迷茫地看著前方,走路也不注意腳下,好幾次差點被絆倒。

    看著點路,傻子一樣。我抬手給了他額頭一下。

    聽別人隨便說點啥就沒意義了,那你活著確實沒啥意義。咋不想想萬一我是騙你的呢,或者我只是你的一個幻想,其實根本沒有我這么一個鬼存在。

    凡事自己動腦思考思考。

    小白臉摸摸自己的臉,又把手穿過我的腿,抬手看著自己掌心:如果這些都是假的,那就沒有什么是真實的了。

    他站在原地發(fā)了會兒呆,猛地抬頭。

    姐!坐穩(wěn)了!

    ?。?/br>
    小白臉突然開始狂奔起來,整個人都快跑出殘影了!我這張疑惑的大嘴還沒來得及閉上,呼呼兜風。

    %¥&*!

    為了報復(fù),我像拽韁繩一樣薅住他頭發(fā)。卻漸漸感受到了一種騎馬的快樂?

    我嘴里喊著駕順便還吹了個響亮的口哨。

    小白臉喘著粗氣抱怨:我我又不是馬!然后又在感受到頭皮被薅拽的疼痛后莫名其妙笑了。

    咱也不知道他樂啥,可能有人就好這一口吧。

    我們一鬼一人就這樣一路像倆大瘋子似的,到達了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