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小媽說她不懷
19 小媽說她不懷
晏隨這幾天見了一個晏老爺子介紹的千金小姐,他老人家住在郊區(qū)的老宅子里頤養(yǎng)天年,成天還cao心孫子的事業(yè)和婚姻。 他原本不想見,但是這幾天小媽被他爸看得太緊,恨不得門都不讓她出,上下班讓自己的秘書接送,就怕她再把自己累病了,晏隨識趣地不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湊熱鬧。也為了不拂了老爺子的面子,他去見了見那位趙小姐。 但說實話,見過趙小姐后,晏隨并沒有感到不愉快。趙小姐是老爺子舊友老來得的女兒,性格開朗,見識廣闊,接連和她約了幾次會,晏隨挑不出她一點毛病。 最后一次約會,晏隨提起他目前有一個固定情人,趙小姐落落大方的表情終于有了破綻,她猶豫了一陣,道:我絕不接受未來的伴侶包養(yǎng)情人。 你的想法很對。晏隨眉峰微挑,認(rèn)同地點頭。 趙小姐聽出他話里的意思,確認(rèn)道:你是抱著要結(jié)婚的態(tài)度在跟我相處嗎? 晏隨抬了抬下巴,誠實道:不算是。 就因為這兩句話,他得罪了趙小姐,老頭子的愿望基本落了空。 晏叢德走的第一天,晏隨還是沒主動找江璟,江璟以為情況真的已經(jīng)好轉(zhuǎn)。 但是沒有。 深更半夜,江璟被一陣突兀的電話鈴聲吵醒,她虛著眼睛接起電話,對面?zhèn)鱽硪魂嚧潭须s的噪音,她舉著手機等了一會兒,晏隨醺醉的聲音才傳過來:我讓人去接你,你過來 江璟坐在床上,蜷縮著腿,還沒來得及答應(yīng),對面就掛斷了。她嘆了口氣,接受命運一般下床穿好衣服和鞋子,猶豫再三,揣了一個自己之前悄悄買的避孕套帶在身上,緊急事后避孕藥不能長久服用,她準(zhǔn)備再次嘗試說服晏隨。 出了晏家大門,門口果然停著一輛車,司機是個男人,他很友好地為她開了車門,說叫他小夏就好。 小夏一句多余的話也沒有,最大程度避免了江璟尷尬。 燈光昏暗的包廂里,眼前幾個人說說笑笑,晏隨意興闌珊,乏味地再喝了幾口酒,想到江璟,出去開了一間包廂,打電話催問她在哪。 江璟接起低聲回他她已經(jīng)到了。 晏隨確實有些醉了,問她:是嗎,我怎么沒看見我在608。 江璟下車,抻了抻裙角,我就快來了。 小夏明顯沒有得到要送她進去的指令,她只能自己硬著頭皮往里走。 江璟從來沒來過這里,問了一個侍者才找對方位。 她在走廊上慢慢尋找,一路上留神著門牌號,忽略了周圍的人,多是和晏隨一樣半醉的男女,她被撞了兩次之后長了心眼,貼著墻壁走。她走到一個拐角,手機又響了,她加快了腳步,沒留神,一頭撞到了突然出現(xiàn)的男人身上。 小媽這么不小心,要是撞到別的男人懷里怎么辦,也會跟他哭嗎? 晏隨 晏隨抱住她的腰,低頭在她的脖子上曖昧地蹭了幾下。 我下次會注意。身上熟悉的力度和體溫再次襲來,江璟垂眼,感到麻木。 晏隨摟著她的腰往前走,進了一間包廂,幸虧包廂里空無一人,江璟高懸的心臟平緩不少。 晏隨看懂她的表情,低頭笑著在她耳邊解釋:特地給你點的,擔(dān)心有人在你放不開,不夠sao。 他在寬敞的沙發(fā)上坐下,放松地張開腿,看著站在一米外的江璟,瞇著眼睛:自己解開褲子含進去,我今天有點累了,辛苦小媽自己來。 江璟的眼神落在他的臉上,絲毫看不出他疲累,頂多是醉了。 她把避孕套捏在手里,挪著步子走過去,站在他身旁脫了高跟鞋,脫下自己薄薄的蕾絲內(nèi)褲,環(huán)顧四周,覺得沒有一塊地方是干凈的,她想干脆丟到地上,卻被晏隨制止,他伸手: 我?guī)托屇弥粫哼€要再穿的,不穿內(nèi)褲,sao味飄出去讓別人聞到怎么辦。 江璟抿著唇把內(nèi)褲遞過去,晏隨接過,把柔軟的小內(nèi)褲團在掌心,目光在她的腿根來回探尋。 把裙子撩起來,讓我看看sao逼濕了沒有。 江璟的逼沒濕,也沒有性沖動,所以她撩起裙子,當(dāng)著晏隨的面顧自愛撫xuerou,等到真的濕了,才把沾了yin液的手指伸到他面前:濕,濕了。 晏隨望了望著她泛粉的面頰,很滿意:真sao,這么乖,我也硬了。 小媽想用上面的嘴還是下面的,我很難受。 koujiao令她實在懼怕,忙喏喏回:下下面的。 那還不過來,等我給你做前戲?昨晚sao逼剛被cao過就濕得這么快,應(yīng)該也用不著前戲。 晏隨直白刻薄,三言兩語就能將她的廉恥心反復(fù)鞭撻至滴血。 現(xiàn)在她無處可逃,唯有面對。 江璟撩起半長的裙擺,小心跨坐在他腿上,放下裙擺去解他的褲子,遮住了自己的風(fēng)光。 她握住半硬的yinjing就想往xue里塞,晏隨覺得新鮮:想把我夾硬? 嗯。 晏隨拉起她一只手腕,將她拉近一些,提醒道:不用那么麻煩,你用逼蹭幾下我就會硬。 只有晏隨自己知道,在和江璟說這些葷話的時候,神經(jīng)已經(jīng)開始異常興奮,等到江璟聽從他的建議,慢吞吞用濕軟的逼rou往上蹭的時候,yinjing已經(jīng)膨大到硬如烙鐵。 江璟賣力地提腰,柱身卡進逼rou間,她吸一口氣,沉腰,從guitou到凸起的血筋,一樣不落被逼rou撫摸過。 嗯已經(jīng)夠硬了。 晏隨把手伸進衣服下擺,抓住她一邊的乳rou輕輕揉搓,低聲說:我知道。 時機到了,江璟終于鼓起勇氣,攤開手掌,把揉皺的避孕套給晏隨看。 小心翼翼問:晏隨你可不可以戴套,我不能再吃藥了。 吃藥? 對,事后避孕藥。吃太多對身體不好 晏隨明白過來,掐住她的下顎骨,質(zhì)問:我什么時候讓你吃了? 江璟解釋:我還是先生的妻子,先生說不要孩子,我就不能懷孕。我不可能懷你的孩子的。 懷孕怎么了?我很想看小媽被cao大肚子呢。晏隨拇指摁在她的肚皮上,對她的難處充耳不聞。 我不能懷孕,絕對不能懷。江璟蒼白地反復(fù)申明自己的決定,前所未有的固執(zhí)。 晏隨盯著她抖動的睫毛沉默了一會兒,撇撇嘴拿起那個避孕套,用牙撕開包裝紙,伸出舌頭,舌尖上沾著小片塑料紙,他唇角微揚,對著江璟輕輕吹氣,舌尖后縮,塑料紙片被氣流彈出,彈到江璟臉上,鋒利的塑料邊角刺疼了她的皮膚,最后掉到了她身上。 那小媽給我套上。 江璟眨眨干澀的眼睛,很是驚訝,幾乎不敢相信他答應(yīng)了,深怕他反悔,急急奪過避孕套,按照自己查過的戴套方法,手忙腳亂地擺弄著。 guitou被江璟來回?zé)o意識地?fù)崦碳ぶ?,晏隨yuhuo難耐,化為怒火,出言嘲諷:小媽可能是第一次買避孕套,卻不是第一次吃我的jiba了,怎么,連尺寸都買不對? 別說了江璟手指間沾滿了滑膩的潤滑液,可是還是套不上去,她急得腿根冒汗。 晏隨仰頭等了等,女人的手很靈活,卻不知輕重,弄得他有些不適,他睜開眼:不用試了。 他從她手中奪過套子,用力丟到地上,浪費我的時間。 不要! 避孕套被甩出去的一瞬間,房間里紅藍錯雜的燈光仿佛黯淡下去了,晏隨給了她希望,轉(zhuǎn)頭就反悔,那只避孕套沾了地板的臟東西,用不了了。 我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沒把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