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蟲
甲蟲
做警察的體力都這么好嗎???許瑤趴在段煊臥室里簡潔的單人床上欲哭無淚。 男人扣著許瑤的胯往身下怒發(fā)的性器撞,她原先還有力氣撐著床單跪趴著,現(xiàn)在全身都酸了,上半身無力的攤下去,乳被緊緊壓在床單上跟著撞擊前后摩擦,又癢又痛,發(fā)絲散亂,只能側(cè)著頭露出半張帶著指印的臉來喘息。 段煊立起一只腳,另一只依舊跪著,挺著腰把性器往人雙腿間捅,后入的姿勢埋得更深,單薄的小腹每一次深入都被頂出個包,許瑤哼唧著伸手去摸。 段..段煊..唔..好深.. 他揉著許瑤的腰窩,小姑娘真耐cao!面前女孩細(xì)嫩的脊背如同鋪展開的白紙,他低下頭用唇齒去肆意作畫,他偏愛這削瘦凸起的蝴蝶骨。 昨晚還叫哥哥,今天就叫段煊了? 段煊低垂著的眸里燃著團(tuán)火,見許瑤不說話叼著背上的皮rou咬一下,她抖著縮下背,下面被他入得更深。 有水順著rou彈的臀rou往腿縫間流,浸濕了小片青色床單。 許瑤聽著越來越大的水聲有些害羞的想要并攏腿,花心也跟著絞緊,段煊吸一口氣往前俯,整個壓在許瑤身上,一手抓胸一手抓著她的頭發(fā)按著她親,舌頭攪動著兩人混合在一起的津液。 他加快速度,一邊做著最后的沖刺一邊逗人。 怎么寶貝上下兩張嘴,都這么多水? 下了半個月的雨終于停了,但天空還是陰沉沉。 許瑤在段煊家住了兩晚,才想起劇本的事來異世界果真說話算話! 許瑤忙著讓他送自己回去,段煊想送她上樓,可電話在來的路上就一個接一個打進(jìn)來,只能把人送到樓下就驅(qū)車往刑警隊(duì)趕。 這兩天都沒好好睡覺,許瑤整個人困得不行打著哈欠往樓上走。進(jìn)門換鞋時看到玄關(guān)處整齊放著的一對情侶拖鞋。 許瑤想起蔚景耀寫的那張便簽。騙人,說什么晚上見,回都沒回來!許瑤一時間根本沒反應(yīng)過來自己才是徹夜未歸的那個,還是兩晚...... 氣呼呼的踩著拖鞋跑去洗手間刷牙,然后就沖進(jìn)臥室準(zhǔn)備好好睡一覺。 一進(jìn)去就被冷風(fēng)吹得打了個哆嗦,厚重的暗紅色窗簾簌簌作響,時不時卷起個角,一股冷風(fēng)就順勢撲過來。 原來是窗戶沒關(guān)。 白天雖然窗簾拉著但也隱隱約約有些光透過窗簾縫照進(jìn)來,許瑤懶得開燈直接走過去把窗戶關(guān)上,將窗簾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拉上。 臥室里瞬間黑下來,許瑤摸索著換了睡衣,掀開紗帳躺進(jìn)被窩里,床很大,許瑤裹著被子舒服的滾了一圈 嘭! 好像是什么掛在床邊的東西被許瑤擠掉在地上,聽聲音好像還蠻重的。 是那只半米高的泰迪熊嗎?許瑤裹著被子蠕動著到床那頭,伸手出一只手探下床去摸,卻 被光滑的觸感嚇一跳。 還沒等許瑤收回手,那東西就動了一下。 caocaocaocaocao??!活的?。?! 許瑤整個人嚇得彈起來,顧不得冷,丟了被子就要往床下跳,卻被胡亂堆著的被子絆倒在床上,正好扭到自己脆弱的腰...... 一道影子扶著床尾爬起來,身型修長,他彎著腰甩甩腦袋,聽到許瑤埋在被子里的痛叫后上床朝這邊爬過來。 ......寶貝? 許瑤痛得耳邊嗡嗡響,只模糊聽到點(diǎn)聲音,像是蔚景耀?。?!許瑤氣個半死,第一反應(yīng)是他怎么不換鞋就進(jìn)臥室。 影子揉揉她蜷起的腿,按著按著就抬起來抱著啃了一口,許瑤腰正痛著,被他這一動扯得更痛,正想罵出聲,男人就按著許瑤的頭舔了下來。 沒錯,是舔。他有些冰涼的舌尖順著許瑤的鼻梁拖到眼睛上,重重的舔舐一下。 許瑤來不及閉眼,被他舔得眼皮眼睫毛上濕漉漉的。他嘴里嘟囔著什么,許瑤這才聞到一股重重的酒味。 許瑤心一軟,原來是喝醉了,想起自己這兩天倒是過得逍遙游自在有些過意不去,許瑤從身下撤出手臂來環(huán)上他的肩,冰涼的觸感讓她小臂寒毛立起。 他竟然一件衣服都沒穿??? 許瑤手順著他肩膀摸下去,都是涼的。有些心疼,許瑤扯過被子來裹住兩人,酒氣被罩在里面愈發(fā)濃重。 男人早把許瑤臉親了個遍,手已經(jīng)將睡衣撩起揉了進(jìn)去。胸脯被掐著舔弄,他仿佛找了半天才找到尖兒含住吸吮,力道重得像不吸出奶來不罷休。 許瑤哼哼著環(huán)住他的頭,腿也纏上去,腿間涌上股濕意。 這是被人給cao服了的身體,揉揉奶頭親親小嘴就濕了。 蔚景耀瘦了,還去理發(fā)了??許瑤迷糊著摸摸胸前那顆毛茸茸的栗子頭,蔚景耀... 許瑤出聲喊他,抬頭! 掐著他兩邊耳朵把人從許瑤胸脯上扯起來,在昏暗的視線里去摸他的臉,這酒鬼嘴里還嘟囔著叫許瑤寶寶。 不是他?。?! 不是蔚景耀!蔚景耀臉上是rou乎乎的,這人長著個尖下巴!??! 一旦發(fā)現(xiàn)這人并不認(rèn)識,周身包圍著的酒味就讓許瑤害怕起來,仿佛回到那個驚心動魄的雨夜。 掙扎著想要推開人坐起,男人卻已經(jīng)將有些冰涼的性器抵上許瑤濕漉漉的xue口,溢出些清液的頂端碾過敏感的陰蒂,一挺腰就沖了進(jìn)去。 一插到底。 混...混蛋...許瑤怒氣上涌,卻沒了先前的害怕,這人是不是走錯門了,咬著許瑤臉一邊插一邊叫寶寶。 神經(jīng)病啊! 誰是他寶寶!許瑤抬起手來一巴掌拍到他肩膀上,趁著他被xuerou緊縮包裹住帶來的快感沖昏頭,用力推開他坐起身。 身下的東西被他這一倒抽出來,仍是直挺著,還刮出一大包蜜水,滴滴答答的柱身靠在許瑤因?yàn)槟Σ量旄卸榇さ拇笸葍?nèi)側(cè)。 許瑤軟著身子去摁開床頭的壁燈,回頭打量滿身酒氣仰坐著的男人。 眼前這情景怎么看怎么詭異,男人瞇著丹鳳眼仰頭,一手撐在身后,竟然大張著腿對著許瑤單手握著還亮晶晶的性器,自瀆起來...... 許瑤張著嘴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罵人的話也卡在喉嚨里,是神經(jīng)病吧,這人是神經(jīng)病吧??? 你誰啊躺我床上! 許瑤沖他吼,男人手下不停,睜開尋著聲音看過來,眼尾因?yàn)槭嫠t彤彤的。 是真的寶~ 他一看到許瑤,抓著性器擼動的手就停了,伏過來摸上許瑤的小腿,像是鑒賞什么珠寶似的輕輕撫摸,嘴里激動的嘟囔。 許瑤聞著酒氣,終于忍無可忍一腳踹上男人還想湊過來親許瑤腿的臉。 這是劇本里提示的兇手之一吧??? 許瑤迅速打量了下被許瑤踹到一邊的男人,深褐色發(fā)絲凌亂的頂在頭上,丹鳳眼皮熏紅著,眼神里夾著欲望和不羈。 這不是叔叔的心理醫(yī)生梁禹嗎?! 許瑤真沒想到,梁禹照片上挺高冷的,竟然會是個酒鬼癡漢! 許瑤沒在細(xì)看,提溜起睡褲套上件大衣,跳下床就往外跑。路過玄關(guān)抓了鑰匙和段煊給她的手機(jī)塞進(jìn)大衣口袋里,小旋風(fēng)般奪門而出。 tbc. 「玩家請注意,與段煊締結(jié)親密紐帶成功。接下來的選擇將決定劇情后續(xù)走向,是否撥打段煊電話? A.Y B.N C.隨機(jī)選擇」 大家選擇的時候可以說說為啥,我會選擇著寫,誰都可能是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