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人的懲罰(劇情+調(diào)教)
磨人的懲罰(劇情 調(diào)教)
第二日,若風被皇上派去替皇后“調(diào)養(yǎng)”身體,對白繡跟小順子而言是天賜良機。 若風不同于一般調(diào)教師,他注重隱私,只在單獨的房間里對楚楚進行調(diào)教?;噬辖o他面子,撥了間偏廳給楚楚,也算她私人領(lǐng)地。 今日,若風不來,楚楚便可將此地留給白繡他們。 三人做好規(guī)劃,趁眾人午休,楚楚在院子里放哨,給他們二人半個時辰的時間。 烈陽下,楚楚石凳上,心不在焉地繡花,后背汗?jié)窳恕?/br> 一切來得太突然,第一次幫人冒險,她緊張得無法順暢呼吸,豎起耳朵,一點小動靜都不能放過。 房內(nèi)的二人也很克制,雖然第一次很是激動,但還不能任意妄為。 小順子猴急地脫光衣服,看白繡有些扭捏,催促道:“繡繡,快點快點,只有半個時辰啊。” 白繡的臉難得微微泛紅,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小順子扯開了衣襟,雙乳彈了出來。 “阿順!” 白繡有些羞惱地拍打男人,不料卻被平日溫和的男人推到,乳尖被咬得生疼。 “你屬狗的嗎——” 話沒說完,小順子溫熱的唇便覆了上來。 二人滾到床上,開始擁有彼此…… 門外的楚楚緊張得汗水順著臉頰滴落,屋內(nèi)輕微的男女喘息聲響起,她的心提到嗓子眼了。 簡直怕啥來啥,院外出現(xiàn)一襲飄逸的白衣。 楚楚驚得彈起身子,雙手絞著衣袖,刻意提高音量,“先生,您怎么來了?” 若風挑眉看著女孩流汗泛紅的俏臉,答非所問,“你很緊張嗎?” 楚楚頭搖成了撥浪鼓,“沒有……我只是有些熱?!?/br> 若風淡淡地掃了她一眼,抬腳往偏廳去。 楚楚急忙攔住他,望著男人薄涼的眉眼,她急中生智: “剛讓人熏了驅(qū)蟲草,本以為先生還會晚些來,要不您先去正堂坐會?” 若風意味深長地看了楚楚一眼,竟爽快挪了腳步。 楚楚暗自松了口氣,心還沒歸位,抬頭就對上男人的深幽的眼眸。 “還不跟過來。” 楚楚跟著若風來到前廳,心里七上八下。男人修長的背影透著疏離,突然不覺得熱了。 他前腳剛跨進門,便冷冷地命令道: “跪下” 楚楚心跳如鼓,捏著衣袖,難道若風發(fā)現(xiàn)了? 男人端坐著,看著女孩順從地跪地,芊芊小手絞在一起,這是她緊張時的習(xí)慣。 “你可知錯?” 楚楚身形一僵,不知如何開口,只能垂眸搖頭,不敢看男人,怕xiele底氣。 看她怯弱的模樣,男人不自覺軟了心腸,但語氣還是一如既往地泠冽: “調(diào)教室不是你能動的地方,要時刻擺清身份。” 楚楚知他話里意思,她只是被調(diào)教的賤奴,卻把自己當主人了。 “是楚楚僭越了?!彼m松了口氣,但心底泛起一絲酸澀。 若風果真看不起她,難怪調(diào)教時對她百般嫌棄。 此時,一宮女急匆匆地跑過來,問若風的小廝:“請問順公公在這嗎?” 被若風這么一鬧,午休時間已過,后院二人不知是否脫身? 楚楚蹙眉,眼神里的焦急全落在了若風的眼里。 她向來乖順,怎么擅自動調(diào)教室?加之她緊張在太陽下暴曬…… 電光火石之間,若風明白了什么,他望著女孩顫抖的睫毛,心里冷笑,她是蠢還是天真? 正堂里只剩下楚楚跟若風。 “把衣服脫了,挨鞭” 男人薄涼的聲線讓楚楚一驚,后背的鞭傷還疼著,她癟了癟嘴,顫抖地解開衣服,手握著吊繩。 “請先生賜鞭” 看美眸里的懼意,從不多管閑事的若風,忍不住問道:“為了他們,值嗎?” 看她驚恐的眼睛,他果然沒猜錯。若風深諳男女之情,調(diào)教時白繡與小順子眼神間的交流瞞不過他,而楚楚總有意無意替他們打掩護。 楚楚嚇得腿軟,此事若被捅出去,不僅他們?nèi)诵悦槐#€可能會連累南宮府跟皇后。 “先生……我……”她開口但又無力解釋,本就做了錯事,只得低著頭說:“一切都跟南宮府無關(guān)?!?/br> 男人捏緊手中的鞭子,倒還有骨氣,不禁想起剛才皇后說的話,她真是個傻姑娘。 但深宮中最忌諱的就是善良。 他眸色漸深,看著女孩光裸的胴體,第一次覺得難以下手,但理智告訴他,要給她教訓(xùn)。 他揮舞鞭子,細嫩的美背上泛起紅痕,每一次鞭打,女孩都揚起天鵝頸,蹙眉間含著痛苦。 恍惚間,若風想起了母親。 小時候,他被迫看著那男人狠狠地抽打母親,還不許他哭鬧。這是班家男人的職責,他也日漸冷漠,對眼淚傷痕視而不見,甚至看到女人的裸體都會有生理厭惡。 可今日,他卻想停止鞭打,給她披上衣服。 這次鞭刑,對二人而言,都是折磨。 “陳耳,去把偏堂收拾好?!?/br> 若風不去看倒地的楚楚,拂袖離開。 “謝謝……”楚楚心里一松,若風派親信替他們收拾殘局,原來他也只是面上冰冷,心腸很好。想到他的心口不一,她不禁露出笑意,可后背的疼又提醒她: 他下手真的很痛。 男二:雖然我冷若冰霜,但我很溫柔~ 男主:你沒時間蹦跶了,本王明日便要登場了,本王有最大的排場! 大家給我們邪魅狷狂吊炸天的男主送上珠珠吧,他要排場,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