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線:情毒
主線:情毒
楚楚已經(jīng)大半年沒見到若風(fēng)了,她怔怔地望著眼前人,心中千頭萬緒,一時不知如何說起。 她想問他去了哪里?為何音信全無?為何會出現(xiàn)在竇家?但最終都沒問出口。 你最近還好嗎? 腦海里自動過濾了無數(shù)個問題,這才是她最在意的。 男人臉上始終掛著淺淺的笑意,但并未言語,他款款朝她走來,替她拭去滑落到臉頰上的淚珠。 原來她竟流淚了,楚楚垂下眼眸,巨大的喜悅讓她忘記了周身的一切。 我很好男人溫柔的氣息噴在她的脖頸之上,癢癢的。 突然,他俯身抱住她的腰肢,將頭埋在她頸間,但很想你 也許太久沒見了,二人都忍不住情緒的外露。 只是在如潮的思念慢慢平息后,楚楚似乎發(fā)現(xiàn)了一絲不對勁。 夜里風(fēng)大,我們進屋聊聊吧。男人拉著她往屋內(nèi)走去,卻見楚楚停著原地盯著自己。 你不是若風(fēng)。 雖然她有些醉酒,意識變得模糊,但剛靠近他時,在熟悉的清香下,她嗅到了一股刻意涵蓋的脂粉味。 即便掩飾得很好,但她敢肯定,眼前的人并非若風(fēng)。 見他眼神閃躲,楚楚冷笑一聲,收起心中的失落,狠狠地甩開他的手 卻不想被男人死死拉住。 竟然被你識破了他瞬間變了神色,妖嬈一笑,娘娘何必執(zhí)著于班若風(fēng),奴婢也可為您排憂紓解。 一股風(fēng)塵味撲面而來,楚楚很是嫌惡,忍著渾身燥熱,厲聲斥道:你是何人,膽敢在本宮跟前放肆! 你很好奇我跟班若風(fēng)的關(guān)系吧?男人露出狐貍般狡黠的笑容,跟我進屋,便告訴你~ 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楚楚才不會中招,只是她喝了那摻了藥的酒,根本抵抗不了男人的拉扯。 就在此時,一陣疾風(fēng)刮來,只見一淡青色身影閃過,踢翻糾纏不休的男人,將搖搖欲墜的楚楚一把抱住。 天旋地轉(zhuǎn)之間,她眼冒金星,雖然看不清,不過鼻尖縈繞的熟悉氣息讓她莫名安心。 謝謝你,慕容錚。 一個人瞎跑什么?男人低聲斥了她一句,板著臉將她橫抱起來,吩咐陸青將倒地的男子捆回去后,飛身一躍,跳上了高高的屋檐。 他快馬飛馳在人煙稀少的街道,懷抱著女人,發(fā)覺她體溫不斷升高,整個人蜷縮成一團,嬌軀不住顫抖,難以抑制地發(fā)出微弱的呻吟。 見此情形,慕容錚斷定楚楚中了春藥。 忍著點,很快就回府了。 他夾緊馬腹,狠狠地揮鞭,一炷香的路程硬生生縮短了一半。 回到南宮府,他立刻吩咐陸青去找大夫。 哼,你倒是個坐懷不亂的正人君子被五花大綁的男子冷笑一聲,擦了擦嘴角的傷口,無人可解這絕密合歡散,哦不,我剛說錯了,是男人就可以~ 說完后半句,他笑得曖昧,下一秒便被慕容錚狠狠踢翻在地。 死到臨頭還嘴巴不干凈!慕容錚剜了他一眼,目光凌厲,蠱人擅長下毒,我大崇也也有十八般酷刑,你好生嘗嘗吧! 說完,此男子被一旁的侍從帶了下去。 而他說對了,楚楚中的絕密合歡散來自西域,定都無人可解,唯一可行的辦法便是男女交合,通過陰陽調(diào)和來解毒。 慕容錚望著眼前大汗淋漓的女人,看她雙頰緋紅,在情欲中掙扎的模樣,心情復(fù)雜。 他雖不如師傅那樣剛正不阿,但也不是乘人之危的小人,他有自己的驕傲,即便要奪回楚楚的心,也希望是她心甘情愿的,而不是在這種危機時刻。 我好熱 楚楚無意識地撕扯著汗?jié)竦囊律?,香肩半露?/br> 都滾出去! 慕容錚臉色一變,扯過床邊的簾帳擋住滿室春光,沉聲呵斥道。 眾仆奴嚇得連滾帶爬地退出房間,屋內(nèi)只剩他們二人。 女人蔥白小手扯著他系在腰間的玉穗,我好熱要水 慕容錚盯著她張合的小嘴,紅艷欲滴,腦海里繃著的弦繃得一下,斷裂了。 他俯身含住她的櫻唇,將情欲的呻吟聲全部吞下。 作者君:狗子,你承認吧,你就是個小人,裝什么君子呢! 慕容錚: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