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奴雅香 (0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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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喂!然后呢?你把話說完啊!然后呢?那個叫賴狗子的人跟雅香去了那里?」 落魄男子,話只說一半,讓我很不爽,我氣得抓起他領(lǐng)子逼問。 可是落魄男子卻像腦袋壞掉般,重復著說:「我賣掉了……我賣掉了……」 他在說什幺?我都聽不懂,只好回去找眼鏡師兄。 我在學生宿舍單人房,找到了眼鏡師兄。 「你真的很厲害?」眼鏡師兄笑道:「沒想到你這幺有毅力,能問到這幺深 入,好吧,那我就將我知道的事告訴你吧?!?/br> 眼鏡師兄看著窗外,淡黃色的夕陽,漸漸西沉,他手上還端著一杯咖啡,一 臉緬懷的表情。 「我記得那件事發(fā)生之前,我到過小誠的畫室,他的女友李雅香還泡了一杯 咖啡招待我,當時我感覺這個女的除了美貌之外,還有一份氣質(zhì)?!?/br> ********** 以下是眼鏡師兄的回憶 夕陽枕在一片nongnong的云朵上,金輝灑落一地,鋼鐵高樓聳立在昏黃的天空之 下,熙熙攘攘的人聲車聲,不停地穿流在鼎沸的街道上。 「吳再興!」當時我背著書包,正走在回家的路上,沒想到卻有人叫我,這 聲音我覺得很熟悉,才回頭就見到蔡義雄。 蔡義雄大步趕到我面前,喘道:「呼……欸!你知道后天的季展,我們的順 位已經(jīng)改了嗎?」 「改了?我不知道???不是木工組順位展出嗎?」 「不!現(xiàn)在是我們油畫組順位了!」 「我們個展出?。堪Α叶歼€沒準備好,對了!聽說正誠的作品水平 一流,不如去參考他的吧。」 蔡義雄詫道:「劉正誠?」他先是左顧右盼;然后又將我扯到一條窄巷里, 悄聲說,「你沒有聽說過……小誠女友的事情嗎?」 我搖搖頭,想了一下,「好像有點印象,他的女友不是武術(shù)社的指導教練嗎? 聽說長得很漂亮……」 話還沒有說完,巷口忽然冒出七、八個不良少年,帶頭那個我見過,是學校 出名的混混,叫林明豪,因為在校內(nèi)對同學勒索取財,被記了兩次大過。 林明豪指著我們叱道:「你們兩個,把身上的錢拿出來!否則就打斷你們的 狗腿!」 狹窄的巷弄里,后面是死路,唯一的出口,被七、八個不良少年堵住,這下 可是兇多吉少,蔡義雄腿軟了下去,從口袋掏出兩張鈔票,顫聲道:「我只有這 些……豪哥、豪哥……你別打我……哎呀……」 林明豪一腳踹過去,指著我道:「你的呢?」 我當時已經(jīng)嚇傻了,失去了正常的反應能力,就在我以為會被痛打一頓時, 巷口那一頭出現(xiàn)了一個我認識的人——正是本班木工組的賴狗子。 賴狗子抽了一口煙,吐出云霧后,將煙頭丟在地上:「喂!林明豪,欺負我 們班的殘渣,算什幺男人?」 雖然被這家伙說成是殘渣,但我卻沒有生氣,因為我得救了。 兩個不良少年圍上去,賴狗子笑了一下:「想動我?先問問,我馬子同不同 意吧!」 一個黑色的人影,迅速從賴狗子身旁穿過,跟著一記踢腿閃電般直中不良少 年的腹部,甫一踢中立即變招,原地回轉(zhuǎn)身體,一記回旋踢便將旁邊,另一個不 良少年踢倒在地,整個過程不到三秒鐘。 我這時才看清楚,這是一位女生,她穿著一襲貼身的黑色皮革衣,從脖子連 到腳踝都包覆住,僅露出手腳的肌膚。 長長的發(fā)絲在夕陽輝映下,猶如金黃色麥穗,一根根一絲絲的金穗隨肩而落; 氣質(zhì)如玉的鵝蛋臉上,有一雙漂亮的鳳眼,配上一對流星般的劍眉,筆直的鼻梁, 在準頭處微微下彎,像一只清秀的鳳凰,伏在上面;鼻翼形若鳳翅收攏在側(cè),下 面是一張櫻紅的小嘴。 美女!這位美女,我只覺得,好像曾經(jīng)看過她,但一時之間想不起來,在那 里見過她? 等我回過神,她又放倒了三個人,只剩下林明豪跟一個不良少年,但他們已 經(jīng)被美女的武功給嚇到不敢動了。 皮革美女沖上去,跳了起來,雙腿平分,凌空一對腿剪,掃中林明豪兩人的 腦袋,這個動作雖快,但我的眼睛卻像慢動作的攝影機,將美女的動作給慢速到 一格一格前進。 所以讓我發(fā)現(xiàn)到一個怪異的地方,當她凌空分腿時,兩腿之間為什幺會鼓起 一根棍狀物?這不是男性勃起才有的嗎?莫非她是人妖? 賴狗子拍拍我的肩膀,將我從沉思中給敲醒,我這才發(fā)現(xiàn),林明豪等人已被 打跑了。 「嘿!別謝我,都是同學,我也不能見你們被外人欺負……」賴狗子話說到 一半,見我一直在看那個女人,兩只手掌大力一合,啪! 巴掌聲把我從失神狀態(tài)給驚醒過來。 「看你那副好奇樣子?」賴狗子仍是那副痞樣子,「好吧,這只是我養(yǎng)的母 狗,我剛好帶狗出來散步,見到你們被欺負,就放狗趕跑壞人啦?!?/br> 蔡義雄跟我倆人,互看一眼,四目相對,我見他兩眼驚疑,跟我一樣,似乎 我剛剛沒聽錯——母狗? 賴狗子的手在那個女人屁股上用力一拍,說道:「母狗,快跟我同學自我介 紹一下?!?/br> 皮革美女撥開長發(fā)露出美麗的臉龐,一雙劍眉嚴肅地皺起,漂亮的鳳眼看著 我們,一臉肅穆地說道:「我就是主人飼養(yǎng)的母狗。」 蔡義雄跟我說道:「??!我想起來了,有風聞小誠的女友……就是那個武術(shù) 社的指導教練,跟小誠分手了,她應該就是小誠的女友?!?/br> 皮革美女聽到這話,眉毛不禁跳了一下,但仍是那個表情,淡然道:「我曾 經(jīng)是人,叫李雅香,也是你們班劉正誠的女友,但后來我放棄了人的身份,現(xiàn)在 是一條由主人飼養(yǎng)的母狗。」 賴狗子見到我們驚奇的神情,搖搖頭道:「我來讓你們,見證一下這個女人 已經(jīng)是母狗的事實吧,母狗!跟主人打招呼吧。」 李雅香聽到這話,臉上現(xiàn)出一絲猶豫,但僅一秒的時間,她又恢復了淡然的 神情,然后就在我們面前脫去皮革皮,里面竟然沒有穿任何衣物,兩腿之間插了 一根假陽具,除此之外就什幺也沒有了,她就這樣赤裸裸地暴露在我們眼前。 雅香裸著身子蹲下身,低頭著頭,長發(fā)垂落遮住了臉,兩手貼在地上,兩膝 彎曲,大腿緩緩平分,跟著叫了一聲:「汪!」 我跟蔡義雄都被這突如其來的狗吠給嚇了一跳。 賴狗子一臉神氣的對我們說:「今天老子高興,就讓你們到我家來參觀一下?!?/br> 賴狗子的家,離學校不遠,他住一間雜貨鋪的二樓,是承租來的,里頭不大, 不到七平,只有一個小臥房、側(cè)所與浴室合在一塊,沒有廚房,客廳就是玄關(guān)。 「隨便坐吧?!官嚬纷永艘粡堃巫泳妥讼聛?。說真的,他家真臟亂,地 上都是垃圾,還有一些發(fā)臭的不知名臟物。 我跟蔡義雄勉強找了一個箱子,就當作椅子坐了。 李雅香在路上就穿回了皮革衣,但一進門之后,她就自動的脫去衣服,像母 狗一樣爬到賴狗子的腳邊。 她的膚色較深,像成熟的稻麥混上明黃的絲綢,調(diào)出的稠黃色。她赤條條的 蹲在地上,學母狗叫了一聲之后,大腿平分,張開一百二十度,兩膝懸空呈半蹲 姿勢,挺起腰,將雙乳抬高,兩肘彎曲,挾在腋下,兩拳屈握。 接著她抬起臉張口微吐小舌道:「汪……」 我見賴狗子,給李雅香的脖子上戴了一只紅色的狗項圈,然后握著狗繩牽著 她去廁所。 廁所的門是敞開的,我們可以直接看到里面。 李雅香的腰很柔細,因為練武術(shù),小腹平坦略帶有點淺淺的腹肌,臀部彎起 一道美麗的曲線,她跟一頭小母狗般蹲在側(cè)所,大腿的肌rou渾圓而結(jié)實,渾圓的 大腿肌伸直,隨著肌rou的拉直,整只大腿慢慢抬高,最后將下體露了出來,恥丘 上的毛都修剪過,rou唇周圍的毛都已剪去。 李雅香蹲著抬起一只腳,然后對著地上的坑洞灑尿。 那一瞬間,我的眼睛跟李雅香的眼睛四目相對,然后她知道我們都在瞧著她, 她索性閉上眼皮不看我們。 我在想,她真的已經(jīng)變成人型母狗了嗎?她真的已經(jīng)沒有作為人的尊嚴嗎? 她這樣被我們瞧著看,都不會羞恥嗎? 我在疑惑的同時,答案也已經(jīng)出來了,因為我看到她滿臉的羞紅,額際滲滿 了汗珠。 晚餐很簡單,賴狗子煮了幾包方便面,我跟蔡義雄也將就著吃。 李雅香趴在地上,有一個狗用碗盆,我見她沒有用手,整個臉埋在盆里吃著 賴狗子倒在里頭的面條。 ************ 「之后的事,我就不知道了,因為我就再沒見到那個女人了?!寡坨R師兄喝 了一口咖啡。 「那劉師兄呢?」 眼鏡師兄放下咖啡杯,嘆了一口氣:「后來我聽說小劉有去找過那個女人, 聽說……這只是聽說,我聽說那個女人發(fā)了瘋,把賴狗子殺了,小劉就帶著那瘋 女人失蹤了?!?/br> 我吃驚道:「真的嗎?」 「我已經(jīng)說了嘛,是聽班上那些流言閑語,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對了! 蔡義雄,你可以去找他,那一天之后,那家伙就變得很奇怪,他斷斷續(xù)續(xù)的有去 找過賴狗子。噢!有一次,我還看到他拿錢給賴狗子。」 第十章 我離開宿舍之后,回到自己的寢室,這一夜睡不好,滿腦子都在想這些事, 早上,我很早就起來,走在學校的綠蔭大道上,很巧的我遇到了何老師。 「老師早?!?/br> 「方金,你怎幺臉色這幺差?」 「最近一直在調(diào)查劉師兄那件事,導致我昨晚沒睡好?!?/br> 「你怎幺還在查這件事?」 何老師告訴我不要再查此事了,這件事鬧出過一條人命,警方至今也沒破案, 校園里鬧出人命,搞得校方灰頭土臉,所以學校已將此事當成禁忌,禁止任何人 再去探查了。 我沒想到,既然真的有人喪命,于是纏著何老師一直追問,何老師被我纏怕 了,終于對我漏了口風。 何老師說在上一屆的季展之前,曾見到劉正誠怒氣沖沖的跑進學校的寫生室, 他獨自一人在里面折騰了三、四小時,才離開,這是何老師最后一次見到劉師兄。 之后就聽聞劉師兄與他女友殺了賴狗子的消息。 「劉師兄在寫生室做了什幺?」 何老師說劉師兄畫了一幅畫,這幅畫被何老師私藏起來了,我要求老師帶我 去看看,起初何老師不愿意,但終究拗不過我,于是將這幅畫偷偷給我看了一次。 那也是一幅真人般高的油畫。畫中也是一位女子,不同的是,女子沒有穿任 何衣服,裸露著跪在地上,兩只手被反綁于身后,脖子上戴著一圈紅色的項圈, 那女子正是劉師兄的女友——李雅香。 我有仔細注意到三個細節(jié),、女人的表情很哀傷,第二、紅色的項圈扣 著一條鐵鍊,鏈子的另一端被一只手握住,只是畫里只有手,沒有畫出其他部份; 第三、女人的胸部有一行很小的字,似乎是被烙印上去的。 何老師只給我看一下,就把畫收起來了,并交待我不可以亂說。 下午。我沿著眼鏡師兄告訴我的路,離開學校了。 一路東找西問,終于找到蔡師兄租的地方。 蔡義雄聽聞我的來意,告訴我:「這件事一直都是校方禁止尋問的事,你不 要到處亂問,小心被開除學籍,還有事情未必是這樣,其實你所聽到的只是謠言, 而我知道的這種本,才是真的。」 當時的情況是這樣…… 嚕!嚕!對不起,您撥的電話無人接聽。劉正誠掛斷電話,皺眉看著天上的 烏云不語。 他想想不對勁,沖了過去,一腳踹開大門。 大門被破開,劉正誠站在門口,看著凌亂的屋內(nèi),里面一對男女,讓他觸目 驚心。 「讓你看到了。」賴狗子一臉痞子的模樣,他起身摸索著四周的雜物。 劉正誠顫抖著,喃喃道:「你為什幺在這里?阿香……」他已看到,賴狗子 身后那個裸著身子,卷屈在角落的女體。 賴狗子從他的褲袋里,掏出一根煙,翻開打火機點著,「我沒想到,你女友 竟然還是處女,一興奮下就替你先開苞了,哈哈哈!」 賴狗子的得意,還不到一秒鐘,一記兇猛的拳頭,猛然擊中他的臉頰,將他 打倒在地上,忿怒的李雅香壓在賴狗子身上,一拳接一拳的打去。 「夠了!再打下去,他就沒命了……」 「小誠……」 劉正誠低著頭:「別說話……我現(xiàn)在腦中一片混亂,我不知道該說什幺好?」 雅香被淚水淹沒的眼中,只見到劉正誠模糊的背影,他背對著雅香,正要離 去。 「別走!」 李雅香撲過去,將劉正誠拌倒在地上,劉正誠感到昏頭昏腦的,眼前一片模 糊。 不知多久,下體一陣溫潤的感覺讓他漸漸蘇醒,等他回神來,卻見自己大字 型仰躺,一個女人趴在自己跨下,將下體的roubang含在嘴里吞吐。 雅香側(cè)著臉,用小嘴含著粗壯的yinjing,紅唇貼著roubang的外皮,吸入;吐出, 舌頭跟著游舔整根rou棍,從根部一直往上舔,最后將guitou吃下,又吐出。 那張小嘴像軟體動物水母,先整只趴在根部,然后黏著rou莖一路往上爬,最 后軟軟的水母包住了圓碩的guitou,緊緊地猛吸一陣才放開那可憐的小烏龜。 劉正誠給這樣吹弄,下面的roubang早就硬挺起來,只見女人兩眼發(fā)出熊熊的欲 火,饑餓的神情像一頭猛獸,想一口吞掉眼前的男人。 李雅香似乎已被欲望占據(jù)了理智,舔硬了roubang之后,便壓在劉正誠身上,準 備強jian他。 女人張開大腿,rouxue直接蓋到男人的roubang上面,壓了下去。 劉正誠恢復清醒的時候,才發(fā)覺自己正與雅香交合中,他本想推開,卻反而 一手抓到青乳,軟軟膩膩;溫溫綿綿,從手上傳來難以言喻的滋味。 「啊……」修長的美腿勾在男人的腰上,如桃般的圓臀不住地上下跳動,劉 正誠只感到自己的roubang被軟軟黏黏,又濕又暖的東西包覆住,那東西還會擰動, 就像把他的roubang當成麻布擰一樣。 他沒撐幾下就射了出來。 蔡義雄:「最后賴狗子死了,被那個女人殺死了,小誠帶著那個女人亡命天 涯,就沒人知道他們的消息了?!?/br> 這個本我聽過,就是眼鏡師兄聽來的謠言,怎幺蔡師兄也是這幺說呢? 難道這才是真象? 我沒有死心,按眾人的說法,找到了劉正誠的畫室,那里已經(jīng)廢棄多時,里 面積滿了灰塵,看來很久沒人住過。 我沒找到劉師兄,只好無功而返。 幾天后,我拿了一堆廢棄物,送去學校的資源回收廠,在那里我見到先前的 那位落魄男子,他半個身子都埋在一個大垃圾箱里,看他跟拾荒者一樣,從里面 撿一些剩菜在啃,我于心不忍。 那是我發(fā)自內(nèi)心的憐憫,我買了點飲料、面包,包在一個紙袋里送給他。 他似乎餓壞了,一把搶了過去,像饑餓的野狗般狼吞虎咽。 他吃飽喝足后,望著我:「你、你不是那天問我什幺事的……什幺事?對啊, 你那天問我什幺事呢?我怎幺記不起來了?」 我看得出來,他似乎不太正常,只好安撫道:「別急、別急我叫方金啦,那 天我想問的是劉正誠的消息。」 他聽到我說起劉師兄,便喃喃自語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