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車美人
香車美人
或許因為隱秘的想念,必有回響,那日偶遇便利店,那人踩著滑板,提著一袋東西,偶然抬頭,四目相望,她微微上挑的目光,就這么撞著了,他曉得,那個妖精又來勾魂了。她穿著牛仔背帶褲,純白T恤,稚氣十足的衣服掩不住勾人的本性。他搖下車窗,問要不要載一程。她笑了,說好。坐上車子。春宵苦短。她問他吃不吃蘋果。耳邊傳來咔咔的聲響,她解開銅扣,爾后是拉鏈。車速加快,又開到附近的海灘,椰林擋住熾熱的陽光。她像貓一樣滑到他的懷里,光滑的大腿盤在他腰上,露出一角蘋果綠,溫軟挺翹的臀壓在他腿上,像一顆誘人的蜜桃。他解開皮帶,脫下長褲,唐韻低頭,看見他的東西鼓鼓囊囊的,內(nèi)褲都幾乎漲破,像一條巨蛇盤踞,咖啡色的布料剛好襯著她的綠色。車子本來很寬敞,但兩個高挑的成年人坐一個位子就顯得局促了,額頭幾乎相碰。他抬眼就看見她的俏臉,他見過濃妝的她,殘妝的她,半明半暗的她,純?nèi)粘K仡伒倪€是頭一次見,沒有脂粉的加成,顯得很青春。眉毛和鼻子很英氣,眼睛水汪汪的,眼型天生嫵媚上挑,咬唇瞥他怎么親昵。 唐韻沒閑心打量他眉眼俊丑,這家伙隔著內(nèi)褲廝磨她的私處,真是的,看他人模人樣,還搞這些猥褻的把戲,惡心心。方城皋比她開放得多,都車震了,還講什么三綱五常啊,上床又沒有什么基本法。他抓著白嫩的大長腿,頂著肥嘟嘟的私處,享受女孩比棉花還軟彈的觸感。小妖精的yin水很多,等會兒冒出來,和糖稀一樣糊在洞口,就沒得現(xiàn)在干爽好摸了。他捉著她親了幾下嘴唇,她沒好氣地嘟囔:磨蹭什么,你還搞不搞啦。她的內(nèi)褲已經(jīng)醞釀濕意了,磨著也不盡興。方城皋掐了一把她的屁股,脫掉內(nèi)褲,掛在膝蓋上,一路溜到足踝,唐韻靈活地勾到了后座。她坐在他的腿上,潮濕的洞口在皮膚留下一個溫濕的圓印,好像詭秘又yin靡的蓋章行為,他看著露出的一段細(xì)腰,雪白的,然后是蓬蓬的細(xì)軟的陰毛,像藻荇,黏膩潮濕的感覺暈開,留下一個yin靡又隱秘的唇印,濕漉漉的,泛著水光,還有一絲銀絲連著她赤裸的下體。 唐韻真是惱了,她不是天生yin娃,喜歡光天化日光屁股,今天他慢條斯理地脫了褲子,不辦正事,反而要把她下面看出花兒來,他越看她越濕得厲害,幾乎懷疑自己失禁了。他剛進(jìn)去一小段,唐韻爬在他身上,自己吞了下去,一口氣吞到底,哼哼唧唧地開始擺弄,她的xiaoxue把他的roubang潤得油光水滑,柔軟的身子在懷里拱來拱去,不同的布料摩擦,親密難耐的呻吟般絲絲作響。她弄了幾十下,頂?shù)叫咀永?,舒服了不少,放松了下來,他開始像踩了油門一樣猛沖,手插進(jìn)上衣里,扯開胸罩的扣子,摸到滑溜溜的rufang。唐韻雖覺得白日宣yin有傷風(fēng)化,但被他搞得意亂情迷,連被他脫掉上衣,赤裸裸的也只是象征性扭了兩下。方城皋射過以后,唐韻的手摁在門邊,打開了車窗,車?yán)锒际菨庥舻捏w液氣味。他拿衣服試圖蓋住她:瘋丫頭,你不怕人看??!她狠狠一蹭他,柳眉倒豎地沖著窗外嚷嚷:誰看誰長針眼!他看她野性十足的潑辣樣子,那股子邪火又冒出來,底下撞得更狠,兩人又開始顛鸞倒鳳。她靠在他肩頭起伏,看見樹下有條蛇偷吃海龜?shù)?,咯吱咯吱,花紋像金絲鞭子,很鮮艷,也很惡心,她花容失色地喊:有蛇,蛇吃蛋啦。她越是驚懼,底下那張小嘴越是咬得狠,他笑罵:大驚小怪什么,你也不是在吃我的蛋。 唐韻是不怕羞的,都打炮了,還怕兩句葷話,她把火發(fā)到方城皋身上,吵吵嚷嚷,兩人的動靜更加兇猛,她的yin液打濕了他的皮鞋。他意猶未盡,換了個姿勢,讓唐韻抱著方向盤,自己從后面頂她。等完事了,她的rufang上印著車子的標(biāo)志,他摸了好幾下,湊在上面吻咬了好一會兒,rutou都是濕漉漉的口水,唐韻掐他:討厭死了,去親你的方向盤好了。 衣衫滑落。他貪婪地嗅著熟悉的醉人體香,濕漉漉的唇舌交纏,她的舌尖有甜膩的味道,似乎是糖果融化的痕跡。一晌貪歡。欲望填滿了彼此的軀體。座椅一寸寸扭下來。他幾乎以壓倒的方式覆蓋在她身上,激吻誘人的雙唇,任由甜美的汁液浸濕他的腿心。良久,唐韻起身,扣好扣子,理了理頭發(fā),戴上帽子,又恢復(fù)甜美的姿容。除了略略吻得紅腫的嘴唇,沒留下印記。車震雖然刺激,但不怎么盡興,rufang還漲得難受。到了小區(qū)外,唐韻頭也不回地下車走人。方城皋微哂,她這是當(dāng)自己是司機(jī)了?連個蘋果也不送。不過他也不想想,哪個美女乘客會rou償車費。他收拾了一會兒,看到后面有一片塞在角落的紙巾,扯出來,竟然是她的內(nèi)褲,又薄又軟的蘋果綠三角形,依稀殘留淡淡的體液氣味,像經(jīng)歷yin雨霏霏的綠葉。正中寫著三個艷紅的數(shù)字,是她的房間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