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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入鞘(仙俠、NPH)在線閱讀 - 執(zhí)律司

執(zhí)律司

    

執(zhí)律司



    對上巽風,喻俏才醒覺陸雪名是個圣人美色當前,也不知他如何忍得?

    她也想學點不近人情的做派,奈何稀里糊涂的,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被巽風抱上床了。手上幾番使力,想將這纏人精搡開,可眼瞧他彎折肌rou緊實的細腰,伏身癡吻著她鎖骨,到底是收了手只要不采精,這樣一個尤物美男子,玩一玩他又有什么妨礙?

    喻俏想通關(guān)竅,便躺倒在床,安心受他侍弄。但巽風這廝美則美矣,伺候人的功夫卻也稀松平常雖她年歲小,尚未采精,從前在寨子時,阿媽也給她安排了伺候床笫的男人,喚作堯凰。她床上統(tǒng)共才爬上了這兩個,當下免不了將他二人一通比較堯凰總能叫她舒舒服服地泄一汪水,再安安穩(wěn)穩(wěn)地睡一覺,巽風的手指卻極不安分,時不時往她細小的xue眼里鉆弄,叫她空虛難捱,總有股漲漲的尿意。

    這人能力不濟得像有意作弄人一般明明他用嘴含吮著她乳rou、用手撥弄她花核,幾次三番叫她漸攀高峰,卻偏偏總是在她欲登頂時,又虛欠一分。喻俏著惱,抑著yin叫,狠踹他一腳。

    巽風面上裝出委屈,心中卻暗笑他自薦枕席地爬了床,所圖是與喻俏生下嗣女,可不是來做第二個堯凰的,哪能輕易叫她稱意了。

    喻俏被勾出yin蟲,卻未能爽快,懨懨地在窩在巽風懷里睡過去了。

    天剛蒙蒙亮時,巽風從不知何處帶回了兩身中原漢人的衣裙:一套男衫靛藍繡銀紋上衣、繡銀紋黑裳,束嵌玉銀蟒皮腰帶;一套女衫淡銀紅蒙雪紗交領(lǐng)、墜紅絳茜底白裙,配珍珠腰鏈。他鐵了心要糾纏喻俏些時日,又怕兩個苗家兒女結(jié)伴太招搖,所以打定主意扮作漢人。

    喻俏哪里肯受他擺弄,但見他裝扮之后美得恍若仙人,而那女衫又異常精美,不免動了玩心。

    巽風一邊替她洗去臉上驅(qū)穢辟邪的龍木香粉,一邊溫聲安撫她:阿喻不曾穿過漢裝,不知漢人女子是要在臉上飾以脂粉的。他手腳輕柔,伺候得喻俏十分舒服,當下便由他折騰。

    巽風有意討好,為喻俏描眉畫眼點絳唇,無處不殷勤周到,恨不得衣裙也動手替她動穿了。喻俏白了他一眼,掃開流連在她堆雪綿軟的胸脯處曖昧的手,自己換好衣服。

    待喻俏折騰好衣裙,把繁瑣的紅絳和腰鏈都扔給巽風。巽風乖覺地上前為她系好絳帶,將眼前脫胎換骨似的少女圈在懷中,在她不盈一握的纖腰上慢悠悠地掛上珠鏈。

    阿喻,我后悔叫你換上漢裝了。巽風見懷中人美得如珠如玉,偏又懶貓一般,一副任人擺弄的嬌樣,情難自抑地低頭親吻她。從耳垂到臉頰,他的唇舌若即若離,雙臂收得愈發(fā)緊,恨不得將這嬌嬌兒嵌進自己身體。他是絕色男子,這些輕浮浪蕩的冒犯和勾引都成了風情,哪怕喻俏本輕蔑他sao浪,此刻也被他哄得像泡在溫水里似的酥軟了骨頭。

    而巽風得了懷中人默許,欲念上頭,舉止也愈發(fā)得寸進尺,竟捏起喻俏小巧的下巴去吃她的口脂,道:阿喻,不如把妝洗了吧,這衣服也壞透了最好洗了妝,再將這衣服剝干凈,同他好好做上一回。

    喻俏見他放肆得沒邊了,推開他腦袋,皺眉罵道:蠢材!鬧夠沒有?又要畫又要洗,煩不煩?說完又嘲諷地笑話他:你也是這么伺候銀月的?那怪不得要失寵。

    大約是突然聽見銀月的名字,巽風渾身一僵,任喻俏掙開自己懷抱,沉默了許多,也不再作妖。

    二人出了客棧,卻見街上一片蕭索,全然不似前幾日行人比肩繼踵的熱鬧。巽風稍作打聽,有神色驚惶的修士,好心勸告他們出城避禍

    二位還不知?那昆侖派引著大批執(zhí)律司的人,將紅月谷里采獵的修士們?nèi)珨r截在境口盤查了!執(zhí)律司嘛,可不是好相與的。那修士打量著眼前美得妖孽似的一對男女,一邊踩蹬上馬準備跑路,一邊忍不住多嘴兩句:我等雖在城中僥幸避開攔截,但牽涉名門大宗的恩怨,接下來,恐怕整個仙珠城都要跟著遭殃。二位還是早做打算,在下先行一步,先行一步話音未落,人已在馬背上顛簸著跑遠了。

    這修士跑得急,巽風連這名門大宗的恩怨都沒來得及問出口,喻俏心里卻有預感,必然和前日那個死掉的樂修有關(guān)。不過,為了這么一個害人不成反害己的小弟子,也值得驚動執(zhí)律司?

    當今世界,修道是光耀門楣的事,修士們地位崇高,只有臭名昭著的執(zhí)律司是個例外既名執(zhí)律,說得好聽些是修道界執(zhí)法部門,說得難聽些是權(quán)貴爪牙、朝廷鷹犬,是凡人皇帝用無盡的榮華富貴豢養(yǎng)著,用以牽制修道界宗派勢力的一群走狗。

    執(zhí)律司的大掌事柳維飏,當年因道心破碎叛出昆侖,一向以心狠手辣出名。他手下的諸位使君又常常假公濟私,以公事之名插手大小宗門的內(nèi)務(wù)。

    修士們修道說是割斷塵緣,到底不過是說說罷了,眾人吃穿用度總離不了人間的供奉,種種天材地寶,更不是憑空修來的。何況帝王都是天命,修士雖然超脫世外,卻不能輕易冒犯天命不相干時候也就算了,一旦有了牽扯,縱然方外之士也是要低頭避順天子的。因而執(zhí)律司作為皇帝的心腹,凡人和修士都得罪他不起,行事便愈發(fā)肆無忌憚,算得上人厭狗嫌。

    苗寨人雖桀驁,在中原地盤上碰到執(zhí)律司也一向是能避則避。尤其是大寨里以女為尊的苗人,向來和中原皇帝不對付,算得上是執(zhí)律司的眼中釘。執(zhí)律司除卻京都總司外,長久活躍在中原五大城,喻俏此來偏南的紅月谷,本也是特特避開他們的,未料想在此處也能碰上這群瘟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