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yin道(h)
小yin道(h)
飯畢,不過飲了些甜酒,喻俏總覺昏沉沉的,沒甚精神。她一向酒量好,哪里這么好醉?左思右想,或許是宴廳一行,巫力消耗太過的緣故。 重明徘徊在房里,訥訥地四轉(zhuǎn)打量,不肯離開。 他年歲小臉又嫩,在世家和執(zhí)律司面前,自然人微言輕的。拼力也無法幫喻俏脫困,當下只好安慰她:小妖女你放心,是師兄叫你去幫忙的,托你的福,才救下宴上這許多人!等我?guī)熜中蚜?,他一定會想辦法還你清白! 喻俏聽得他好意,反無來由地起了點色心,微笑著歪在床上打量他這少年平日里像個炮仗,叫人忽略了他清秀端正的長相,雖然比不得陸雪名那樣的極品,倒也十分清純可愛。 重明被她看得渾身不自在,那溫柔到古怪的目光,像一只guntang的手在他渾身上下?lián)崤?,他遲疑地開口:小妖女,你,你看我做什么? 喻俏忍笑,朝他勾勾手指,這傻子呆愣愣地便往她床前湊。他在床邊坐下,喻俏盯著他的眼,壓低聲,私語般問:怎么還叫我小妖女? 這本是尋常問話,卻因在床笫間、呼吸相聞的距離里低聲私語,而充滿了情色的曖昧。 重明心中默誦清心咒清心如水、波瀾不驚,卻愈發(fā)面紅心熱。他遲疑地吞了吞口水,也不自主地壓低聲答她:因為因為腦中卻一片空白,因為什么呢,他哪里知道?他心如擂鼓,不敢去望她霧蒙蒙藏星含情的眼,只盯著那兩瓣豐盈粉嫩的唇,癡癡地回她,因為你,就是個小妖女 喻俏笑著伸出手指戳他額頭,嬌聲罵道:臭道士,盡胡說! 重明的額頭被她點的輕晃,傻傻地跟著她笑。 那軟嫩的指尖卻沒有離開它若即若離地從他額上劃下,劃過他秀氣挺拔的鼻梁,劃過他溫軟的唇它伸進他嘴里,若有若無地挑逗他的舌頭,輕擦過他的牙齒,又帶著一點濕意,涼涼地劃過他發(fā)著抖的guntang喉結(jié) 喻俏一面撩撥這沉淪情欲的少年,一面惡意地問他:你不會,也修的無情道吧? 不他呢喃,明明喝酒的是喻俏,他卻像醉得停滯了思考,只是懵懵懂懂地隨心回應(yīng)著,怎么這樣問? 喻俏不知想到什么,輕笑不止。她額前的兩綹柔絲,髻上簡素的一支垂珠步搖,連帶輕薄衣料下高聳的兩團,都隨笑而動,真真是花枝亂顫,美得不可方物,她卻不自知。 她強抑止住笑,眼波流轉(zhuǎn),壓低了聲打趣他:無他,只怕我壞了小道士的修行,才有此一問。 你這小妖女重明的心被她勾引得情欲激蕩,雙眼欲泣般微微泛紅,他捉住喻俏作怪的手輕吻。他這樣血氣方剛的年紀,哪里會全然不知人事?只不過幼承家教慎獨克己,后又久在昆侖修符術(shù),一向寡欲慣了。 當下也覺自己孟浪越矩,但體內(nèi)實在是情潮澎湃,叫他幾乎克制不住要做些糊涂事。他伏身埋首在喻俏頸窩處,喘息不止,恍若落在一堆馨芳軟云之中:你這小妖女,一身的迷魂香 喻俏被他純情的反應(yīng)取悅了,順勢用手去撫弄他發(fā)燙的耳垂,笑著逗他:小道長,可還有余力降妖? 降妖?重明抬起身,和她鼻尖對著鼻尖悄聲私語,卻不知如何降伏你這小妖 喻俏微笑,編貝玉齒里,小紅魚軟軟翻騰,她蠱惑似的沖他吹氣:你且脈一脈小妖的法門。 她說著,撩開衣襟,將重明那雙終日和符紙、筆墨打交道的秀氣的手,按在自己飽漲的雙乳上。 重明本能地,用力握了握手下驚人的兩團綿軟,只聽到這小妖女唇齒間溢出一聲喘息,嬌嫩得像能滴下水 這聲喘息像解開了他心中的枷鎖,他瞬間著魔一般伏身去吮那對雪乳,他的舌尖撥弄著那兩顆挺立的茱萸果,癡迷地聽這嬌美絕色的女郎,在自己身下低吟淺唱他的陽物早已硬得漲痛,卻不敢妄動,只是難耐地蹭著喻俏的膝蓋。 小妖女,救一救貧道他向她哀求,下身漸漸發(fā)力地往她腿間蹭。 喻俏被他蹭得癢,親著他耳垂,笑著罵他:好個不老實的小yin道,我一個小妖,怎生救你? 重明漲紅了臉,骨節(jié)分明的修長手指,色情地緩緩揉弄她陰戶,在她高一聲低一聲的yin叫里,一本正經(jīng)道:我聽說此處有個神仙境,好小妖,渡我做回神仙可好?